那是我到达京城的第一天,走出西客站就上了一辆出租车,扔给的哥一支金芙蓉香烟的同时,告诉他找一家不会糊弄人的职业介绍所。那个小眼睛小脸的司机一看见那个烟盒眼睛就在放光,叼着烟、转动着方向盘直接从大街上拐进了京城的那些密如蛛网的老胡同里,不到十分钟就将车停在一家门面不大、招聘广告也不多的信息**部门前:"我是湖南人,看在你的那支烟的份上,就不带着你在高架桥和四环线上兜圈子了,万一不如意,打电话找我,免费咨询!"
我把那包刚刚打开的金芙蓉留给了他,小眼睛小脸的司机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有他的手机号和车牌号,还有他的名字。徐利民就成了我在京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就是到了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北上和南下之间为什么会选择前者。其实我在离开江城、离开宝通寺、离开玉林大师的那座小院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头脑清晰、意志坚定,有过江湖经验、尝过酸甜苦辣麻、学过佛理和道术,受过系统的文学艺术熏陶的年轻人了,也是一个身高一米八五、体重七十公斤的肌肉男,还是一个有主见、有分析能力、有预感、有结论的男子汉,更有一些认为自己远胜那些刚刚离开大学的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男孩子的自信。
那个时候,南下还是方兴未艾,羊城、宝安、东莞、佛山,还有晋江、泉州都是许多毕业生选择的重点;东进更是一股**的潮流,到长江**洲上的申城、苏州、常熟、无锡、杭城去寻找自己梦想的更是如同过江之鲫,举不胜举,可是站在江城火车站,看着北上售票窗口的人相对少一些,也对那个喜欢上演《满城尽带黄金甲》的城市有些好奇,对那个首都和京城有些兴趣的缘故,从而做出了自己的选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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