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又问:“对了,娘,表姑姑的名讳呢?”

这下可真问倒了王氏,王氏又去看杀鸦青。

杀鸦青想了想,既不好说自己当公主时候的名字,就用自己当妖精的名字吧,而且她现在是李家的“亲戚”姑且随了这姓氏,她道:“我姓李,名鸦青。”

“真是个不错的名字,这样我就能叫你青儿了呢。”王氏好开心的掩嘴笑道。

“是啊,表姑姑的名字真好。”柳氏高兴得拍手符合。

这俩人都是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实在让人看不懂她们高兴什么?关键是,普普通通的姓氏,加上一个用颜色命名的名字,这名字到底好在哪里呀,你们倒是说清楚呀!

“娘啊,大嫂,原来你们连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这难道不奇怪吗?”李宿倍感无力,快要晕倒了。

“是啊,是有点怪,这是为什么呢?真娘你知道吗?”王氏笑呵呵的问媳妇。

“我也不知道呢婆婆,真的好奇怪呀。”柳氏一边笑,一边捧着脸摇摇头。

这两个人……李宿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昏倒在了地上——原来他是真的头晕呀!

这下子,王氏和柳氏都惊醒了,她们走过去围拢在李宿的身边,惊慌得不得了。

“儿啊,你怎么了?”

“小叔,你醒醒呀。”

看她们这样紧张,杀鸦青从椅子上跳下来,走过去观了一下李宿的气色,然后捂着鼻子将他上衣剥了,把肩膀上的绷带拆开,露出里面腐烂并流出黑血的伤口。

就是这股味道,一直熏得她坐立难安,现在更加浓烈的恶臭迎面扑来,令她不得不嗖得一下逃窜到了门外,从外面探头进来,捏着鼻子瓮声瓮气道:“你们准备后事吧,他毒发了。”

同一时刻,衙门的仵作惊慌失措的跑来班房找徐捕头,气喘吁吁的道:“徐捕头,不好了!”

“什么事?这么慌张?”徐捕头正在悠闲的喝茶,他见仵作满头大汗,笑道:“来,喝杯茶再说吧。 ”

仵作急道:“来不及了,我刚刚给小张验尸,发现他竟然是被毒死的!”

小张就是被恶狼咬死的年轻捕快,徐捕头闻言面色一变,惊问:“他不是被狼咬死的吗?怎么会是毒死的?”如果是为人的,那是凶杀,是大案子,徐捕头能不吃惊吗。

“唉,是狼咬的!”仵作叹了口气道:“徐捕头您有所不知,这深山老林子里的野兽吃的东西很杂,有的会吃掉腐烂的动物尸体,有的偶尔也会嚼一些有毒的草,不管是腐尸还是毒草都是有毒性的,但是对野兽本身无害,可是如果这股毒性附在了野兽的牙齿上甚至是爪子上,而它们正巧又咬了或者抓伤了人,那么就很有可能把人毒死了!”

有这种事?徐捕头满脸惊讶。

这类现象少见,但不代表没有,仵作痛心疾首道:“小张死后我检查他的尸体,发现通体发黑,说明他不是失血而死,而是被毒死的呀!”

他说完见徐捕头还愣着,拍着自己的大腿,提醒道:“您还迟疑什么,这是一头罕见的毒狼,小张虽然死了,李二郎还活着在呀,我们看看他去!”

徐捕头和仵作慌忙赶到李家,一进院里就听到了哭天喊地声音,杀鸦青站在屋外,徐捕头越过她冲进了屋子一看,李宿面色发青的倒在地上,衣裳和绷带散开着,露出的伤口不但没有收口,而且流出了黑血。

徐捕头用手试了试他的鼻息,万幸的是他还有呼吸。仵作比徐捕头慢了半步,检查了一下李宿的情况,皱眉道:“果然沾染了狼毒。”

“怎么会这样,我儿先前还能走能动,下午还去了一趟衙门,回来之后还跟我们说过话呀,怎么说着说着,就成这样了呢。”王氏哭得咽长气短。

“是啊,小叔方才还好着呢。”柳氏也是泪流满面。

仵作就将说给徐捕头听的话说给她们听了,还道:“许是二郎受的是抓伤,毒性走得慢,听说他今天下午出去了一趟,这一行动,只怕加速了毒性在血液中的流动,所以才……”

王氏颤巍巍的上前,对着仵作就要跪下去,哭道:“还请先生救救我儿呀。”

仵作急忙将老夫人扶住,道:“使不得,使不得!老夫人恕我无能,我是个仵作,叫我验一验还行,哪里会看病,这时候快去找郎中来看才是正经呀!”

徐捕头看这家里没个主事的男人,两个妇人已经急得乱了阵脚,大声道:“大婶、嫂子,你们先冷静冷静,仵作大哥您与我一齐将二郎抬着进屋,然后我去找郎中来,嫂子你要照顾好老夫人,现在这情况,老夫人万不可再有事!”

徐捕头说完,跟仵作两人将李宿抬回了屋子,再跟对柳氏交代了两句就跑出去找郎中了。

不一会儿,李家陆陆续续来了好几位郎中,原来徐捕头心里着急,索性将县里有名的郎中都喊到了,结果没想到,病人还没救活,一群郎中先吵了起来。

郎中们是为李宿中的何种毒争执不下,这毒发作得这样厉害,只怕寻常解□□没有多大用,如果不能弄清到底中的什么毒,只怕很难找准解□□。

最终,他们熬了一副中规中矩的解毒汤给李宿灌进去之后,可是不但不见李宿的气色好转,相反他的手指脚趾开始出现了赫人的青黑色,郎中们坐不住了,背上药箱,道了声叨扰,低着头离开了李家,最后一位走的郎中还劝李家婆媳,万不要太过伤心,生死有命,二郎估计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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