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错就是死囚。”魏永年淡定的回道,“应该会有的吧?”
“……嗯。”祁润本十分不解的点了点头应道,“……有是有啊,但是……您要死囚干嘛?这死囚跟这案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当然有关系了。祁大人您请听魏某给你细细道来。”魏永年将自己刚刚才想出来的奇思妙想仔细的跟祁润本和吴长高讲解道,“偷梁换柱这祁大人您因该是一点儿也不会陌生吧?而我想的这个计策就跟这偷梁换柱有关系了,怎么个偷梁,怎么个换柱呢?这四个人我是要保留的,所以这叫偷梁,那要怎么换呢?就是跟你这牢里的死囚兑换一下,这您就懂了吧?案子你正常宣判,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你您就直接按照律法来处置就可以了。换下来的人就直接藏起来就好了,这不就一举两得了么?您也不必因为张贴出去的告示而犯愁了。人保留了,案子也走了正常判案程序,这不就是你我想的结果了么?您说我想得这个计策如何?”
祁润本一听觉得魏永年这一计策也是有几分的道理,便跟吴长高交换了一下眼神后,微微的点了点头道:“魏管家的这个计策挺好,那就按照魏管家的计策办吧。不过这个公审就得免掉了,因为如果再问斩的时候让人认出来就不太好了,到时候长多少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好吧。”魏永年点了点头说道,“那具体情况就由祁大人督办就可以了。”
“好,”祁润本说道,“那下官这就吩咐下去,照魏总管您的意思去督办此案。噢对了,那留下的人要怎么办?下官这南城执事府衙的牢房也不是密不透风的墙,不一定藏得住。”
“这个祁大人就不必担心了。”魏永年淡淡的回答道,“我自有安排处。只要再案件审完后至于这四个人的要去那我会在您祁大人的监督下安置到其他去处的。”
“那行,本官知道了。”祁润本点了点头应道,“那明天下官就按照魏总管说的去办。”
“辛苦你了祁大人。”魏永年微微的笑了笑说道。
第二天祁润本便照魏永年的计策去办理这件中毒案件了。因为刘超昨晚直接将证据一事供了出来,祁润本就派了几名衙役去提取证据了。当证据都取回来后,祁润本便将证据拿到黑衣人面前让他过目,并询问道:“现在人证物证都在了,你还不说实话吗?”
“哼!”黑衣人白了祁润本一眼道,“说与不说有区别么?到时候不还是直接判处一个秋后问斩么?你已经有证据了,你该怎么判就怎么判吧,我刘兴民根本就不在乎。反正是一死不说能咋说了又能怎么样?你以为你今天这么审问我,我就会求饶跟你说实话?我劝你还是别做梦了。”
“……。”祁润本怔怔的看着如此顽固不化的刘兴民,心想,“真是一块硬石头啊。骨气还是挺硬的么。真不知他背后的主子是谁?怎么就训出这么一个硬气的人。还真是让人多少有些羡慕。”
结果僵局就这样僵持了一上午,到中午的时候祁润本也仍是没审问出任何有价值的口供,随后祁润本便将刘兴民等人当堂就宣判了:“现在本官宣布,由于堂下死人下毒残害百姓,罪不容恕,本官判堂下四人斩首示众,以还被害的百姓一个公道,行刑日期为秋后正午时分。堂上衙役将这四人暂时收押回牢房。”
说完堂上的衙役便按照祁润本的吩咐将这四个人给押回了牢房,吴长高站起身说道:“老爷那这布告就这样贴出去了?”
“嗯。”祁润本点了点头,说道,“……贴吧,这一两天你就受点累,把这几个人按照魏永年的吩咐送去他安排的地方。在送的途中可别出什么岔子,不然真就要褶子了。”
“好的,老爷。”吴长高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一定安顿好。绝不出现任何的岔子。”
“行,那这剩下的事情你就去跟着魏永年一起督办吧,”祁润本说道,“这一边我一个人也处理的了了,口风上都要把好门。”
吴长高点了点头应道:“嗯。”说完便转身往牢房去了。待吴长高离开后,祁润本吩咐衙役道:“你们几个把这份布告张贴出去,告诉那些受害的百姓,这些人已经被抓如今都已经伏法了,秋后问斩。这案子就此结案了,他们的公道本官已经为他们讨回来了。多余的话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就不说,听明白了么?”
“是老爷,属下明白了。”衙役点头应道。说完便接过公告就转身离开了。随后祁润本有点不太放心吴长高那边,便也去了牢房。
到了牢房后,祁润本跟牢头说道:“这里暂时没你们什么事了,你们先出去守着吧,这里有我跟吴师爷两个人就可以了。”说完牢头点了点头,便转身叫上其他牢房看管人员一同出去了。祁润本看着他们离开后,便走到里面跟正在安排那四人转移的吴长高说道:“长高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
一听是祁润本来了,便转过头回道:“嗯,没什么事情,这边我正在安排他们走。这几个人是魏永年安排的人。一会儿我会跟着他们走。您放心,口风上我任何人都没跟他们说,我就是跟牢头说这些人是特殊囚犯,怕再有人来劫狱所以要给他们转移到别处,以保证在行刑前这些人犯都还是在押的没有越狱。所以牢头也并没有太多的想法。”
“好,只要他们不乱说,就好。”祁润本听了吴长高的这番讲述后,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