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正经的顾墨,简直就跟太阳从西边升起一样,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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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测的日子来了,只有前五名有机会进入武器控制的训练中。这些武器不同于平常简单的枪炮,而是要真人操控,这需要良好的体质和精神力。因此最起码只有s级战士才能够控制住这些机械。
慕伊卯足了精神,只许胜,不许败。
赛场上,特血沸腾的观众大声喊着,虽然是内部测评,但这却是直播的,这是传统,为了确保公正和公开。
目前比赛已经到了奥德金和科多,聚精会神地看着,这些人都很厉害,她要好好的汲取经验。
该慕伊了。
这么久的训练不是白来的,高难度的动作,灵巧的攻击,横扫千军之势,很明显,她成功了。
一瞬间,全场静寂了。慕伊恍若未闻,镇定地鞠了鞠躬,离开了高台。随即,轰鸣般的掌声在全场响起,这不是第一个获胜的女战士,但是最速战速决的的。他们的对手都是货真价实的s级战士,这怎么能不让人震惊,崇拜。
奈何慕伊根本没有心思应付这些,某个重大局的男人这几天非常识时务地没有折腾她,可就在昨天,她发现了,时间越久,他眼里闪烁的光就越诡异,简直就像只等着将她拨皮拆骨下锅弄熟下酒似的。
“你怎么在这?”愣了愣,头痛眼花耳发晕,她觉得一看见他她就浑身不舒服。
自然而然横抱起慕伊,低头咬了咬她的嘴唇:“接你回家。”
心突突地跳,为什么一听到回家这个词她就怵得慌。
一手搂住男人的脖子,脸贴着他的下巴蹭了蹭,强笑道:“不如我们先去吃饭,我有点饿。”
“不要。回去你来弄。”大步迈向前。
苦闷地闭上眼,连这招都不行,蛇精病今天到底想干什么。
在惶恐不安中吃完了这餐饭,男人神秘莫测地望着她。
“我今天很累。”僵持了一会,僵硬的吐出这一句。
“我来动就行。”眼神晦暗,眼睛眨都不眨,似是害怕错过她的每一个表情。
动什么动,他又不行。不过慕伊没有蠢到说出这句话,而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困兽之斗,他看的是不是很爽?
熟练的抱起她,密密麻麻的吻落下来,额头、鼻尖、嘴唇、下巴……无一放过。
慕伊觉得自己有种要认命的无力感,这人根本就是把她当食物。
耳垂被含在口里反复吸吮,酥麻感从内到外,从上到下,一点一点地软化这她的身体。
双手握拳,咬牙忍住想要脱口而出的低吟。
男人见此,眼神暗了暗,嘴唇恶意地移到她的太阳穴,舌尖打着圈圈。
随即拉起慕伊白皙的手指,痴迷地舔了舔她手心的茧,将她的食指送进了嘴里。
奶白的手指在红唇中来回进出,鲜明的视觉刺激,加上另一只恶意作怪的手,身体一下子软了下来,拳头也不自觉地散开
“嗯……”终究还是没忍住,低低唤了出来。
目的达成,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出来。
……
颠鸾倒凤,故意折磨。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折磨她。难道不知道欲求不满会死人的吗?
“怎么样,你心甘情愿了吗”隐忍着性子含糊。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自己都要因为迷糊而点头了,好在她还尚存几分清明,哑着嗓子逐字逐句道:“六个月,还没到。你不能反悔。”
不怒反笑,色.情地在耳廓里模仿着男女交融的动作,喘着粗气:“宝贝,你是我的,逃不掉的。”
……
醒来时脑袋一片混沌,眼神朦胧,身体赤.裸,浑身青青紫紫的痕迹。
卧槽,后来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环顾四周,是蛇精病的房间,但是却没有他的踪影,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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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处。
“顾墨,那人儿子的女朋友是斯嘉泽?”如果慕伊在这,就会发现这个陌生的声音来源于一张熟悉的脸——他们的教导员。
“谁?怎么?有问题吗?”无谓地问道,他不理解他为什么要强调。
男人满头黑线划过,除了慕伊他记得谁。
“慕伊之前的室友,相依为命一起长大的人。够了吗?”
顾墨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难测起来,忘了他几眼,道:“那又如何?”
“你确定要动她?”讶异地高声再确认了一遍,他以为他花了那么多心思在慕伊那小丫头身上,难道她不是特殊的吗?
嫌多嘴似地扫了他一样,没做声。
男人取其双手做投降状,道:“好好好,我这就下去执行。”
转身,离开,一脚跨出房门,正欲消失在这个房间里,身后传来顾墨迟疑的声音:“等等。先别动她。”
男人脸上露出了然的笑容,慕伊=顾墨的软肋=杀手锏,这一点从那天顾墨偷偷在比赛现场却不现身他就知道了。
况且,他也不希望因为仇恨把顾墨自己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