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等下医生来了后肯定会露馅的,到时候这男人不扒了她的皮才怪。
思及此,顾安然连忙出声对唐澈道,“澈哥哥,不用叫医生来替我检查了,我就是胃有点不舒服,老毛病了,我刚才出去给你mǎi_chūn卷的时候吃过胃药,没事的。”
“是吗?”唐澈用狐疑的眼神睨了她一眼。
“真的,不骗你。”嘴上这么说着,内心却心虚害怕的发慌。
他刚才看她的眼神里透着深深的怀疑,他该不是看出来什么了吧?
“哦,那我帮你揉揉。”说着,他骨络分明的手就伸向了她的。
“……”顾安然震惊的望着他,喉咙里说出话来,半晌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并伸手去拽放在她胸前的手,“喂,你揉错地方了。”
“没揉错,就是这里。”
“……”顾安然此刻就算再笨,也知道唐澈已经识破了她刚才的谎言。
没过一会儿,唐澈突然停了下来,下巴搁在她的头上,他的呼吸很沉,有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
下一秒,顾安然就听见他在她耳边问,“安然,你愿意试着去爱我吗?”
“……”顾安然浑身一震,真想开口问他是什么意思,又听见他在她耳边道,“算了,不问你这么无聊的问题了,反正不管你爱不爱我,我这辈子都会和你永远在一起。”
“……”还是以前的调调,要圈禁她一辈子的意思。
“澈哥哥,那你爱我吗?”如果他爱她,她愿意接受他。
他抱着她,带着一丝试探性的口吻开口,“我爱不爱你对你你来说很重要吗?”
顾安然低着头淡淡的“嗯”了一声。
唐澈闻言抿着唇沉默了片刻,抱着顾安然的手紧了紧,用一种带着几分迷茫的口吻开口,“我也不知道我对你的这种感情能不能算作爱,我只知道我要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都要你。”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对除了顾安然以外的女人有过。
他想,也许,这就是爱。
“……”只是想要占有她,不是爱。
顾安然心里有些失望,她淡淡的“哦”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走,睡觉去了。”唐澈站起身牵着她朝床上走,而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两道象征着礼貌的敲门声,紧接着贺川的声音就从门外传来,“boss,您睡了吗?”
唐澈顿住脚步朝房门的方向望去,脸上略带着几分不悦的表情出声问了一句,“有事?”
贺川站在门外淡淡的“嗯”了一声,便没再说话。
唐澈眉头轻微的挑了一下,他明白贺川是有重要的事要向他禀报,否则不会这么晚了还来打扰他和安然过二人世界。
“安然,你先睡,我一会儿就来。”
“好的,你快去吧,别让贺川等急了。”顾安然善解人意的说。
唐澈不悦的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子,“好你个顾安然,这种事答应的比谁都快,我要你陪我睡觉的时候怎么不这么贤惠?”
“好了,别闹了,快去吧。”顾安然打开他的手,推着他往门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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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澈拉开门走出房间就直接拧着贺川的耳朵说,“你最好有十分重要的事要和我说,否则,我就把你的耳朵扯下来喂唐宝。”
“唉哟,boss,别生气,别生气,你轻点,痛痛痛!”贺川偏着脑袋连连求饶,唐澈重哼了一声才松开手,贺川接着对他道,“boss,雇佣火影蓝狐和黑寡妇的人查出来了,是宫皓。”
唐澈勾唇冷笑了一声,“他的狐狸尾巴终于又露出来了。”
四年前,他被绑架的事和母亲的死就和宫皓有关系,可惜宫皓这些年隐藏的很好,他也是在两个月前才查出来的。
原本以为宫皓会继续隐藏,没想到他回国两个月不到,他和他身后的那些人就又按耐不住了。
“boss,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需要采取措施对付他们了吗?”贺川眸中浮起了一抹迫不及待的光,他和boss这次回国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四年前绑架boss以及害死boss母亲的那些人报仇的。
他们已经等的够久了,是时候出击了。
唐澈摆手,语速不紧不慢地说,“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最好的时机,哦,对了,我前几天让尔冬去调查那两幅画的事,现在进展怎么样了,有结果了吗?”
贺川摇头道,“还没有,尔冬没有在老家主的书房内找到你说的那幅画,没办法和凌波微步的签名做笔迹鉴定。”
唐澈皱了下眉头,接着又问道,“那姓阎的了,最近有什么动静?”
“安插在阎清身边的人传来消息,他今天傍晚的时候和宫皓在郊外的明中楼见过面。”
“呵……”唐澈不屑的轻笑道,“他这是要和宫皓狼狈为奸一块来对付我了。”
贺川紧抿着唇,觉得现在的形势对唐澈越来越不利,不禁有些担心,“boss,要不,提前召唤尔冬回国吧,这样我就可以从安然小姐身边抽身出来保护你了。”
唐澈摆手道,“不用,尔冬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弄清那个名叫凌波微步的画家的真实身份。”
直觉告诉他,顾安然母亲收藏的那幅画所蕴藏的秘密不是画本身,而是画那幅画的人,否则阎清不会知道他那天给他的画是赝品后,而没有采取任何行动向他和安然索要那幅真品。
“好吧。”贺川闻言只好无奈的放弃劝说唐澈让尔冬提前回国。
唐澈转身准备进屋睡觉,在转身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