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丽嫣从我身后钻了出来,她收敛了那惊恐万状的样子,也试图伸出手抚摸匈沐录头上的独角,还胆儿突突的。
“没事儿,它们都是我的朋友,不会伤害你的。”
戚丽嫣才伸出了手,颤颤地摸了摸额木匈沐录的独角。
额木匈沐录甩一下头,把她吓得“妈呀!”一声叫,又一头扎进我怀里。
她这一声叫,倒把匈沐录吓了一跳,我赶紧让双方平复一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自己人自己人。”
我的话,对双方都有作用。
“你们还是出去吧,这里不比西北山,你们这一大队要走一个来回,这里恐怕就得面目全非了,你们出去候着。”
匈沐录也真听话,调转身就从北门走了出去。
它们一活动起来,我才发现它们原来混身湿淋淋的,象刚从水里钻出来的。难道我在湖边高坡上看到湖底的匈沐录是它们吗?不能吧,湖底的要比它们可大多了。那它们从哪里来的呢?分明水淋淋的。
匈沐录走出了天堂殿,围攻我们的鬼们也散去了,可以看到远处还有鬼影,和明明灭灭的鬼火,但对我们都不能构成威胁了,我们尽可以做我们自己的事。
我问一幅小鸟依人状的戚丽嫣,“咱们怎么走?”
戚丽嫣所问非所答地说,“你比你爸,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急忙说,“但我前世肯定不是个有匹白马的将军。”
“但你是否有一头青牛?你好好想想。”
我的天!我说我有一头青牛,那她说她前世就是那头青牛可坏菜了!
我摇摇头,说,“前世的事,我忘得干干净净的了。那麻婆,不是良善之辈,为了增加她的销售量,在麻婆汤里放了蜂蜜,我最喜欢甜的,就多喝了一碗,把前世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谁没喝过麻婆汤?但是,对于深入骨髓的情谊,那麻婆汤,就是一碗白开水,一点作用也不起,我们照样能回忆起前世的一切。比方说我,我前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