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暖在后面叫我,道:“你去把梁兴扬叫来。”
“为什么要去叫梁道士?”我不懂。
“你这个笨蛋女人!当然是叫梁道士帮我疗伤!”白暖的口气依旧不友好。
“我知道了。”我赶紧出去了,免得触霉头。
给梁兴扬打了电话,悻悻的往回走,一边走心里一边在骂:“死狐狸,臭狐狸,色狐狸,你吐血吐死才好呢,老娘要不是怕出人命,才不会照顾你呢,呸!”
骂完了,心里舒服多了,刚到了一楼,就碰到拿了快递的瓜瓜进门来,睁大眼睛看着我,那样子好像是我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哦,大概是我衣服上的血迹让她误会了吧。我上前一步,道:“你听我解释。”
“毛毛。”瓜瓜一只手搂住我脖子,道:“我可听他们说,你都进白总的办公室一天一夜了都没有出来啊!”
我知道她在想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了,然而真的不是……
“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是因为他身体不舒服,所以我在照顾他……”
但是瓜瓜好像不信,她挥挥手,道:“什么都不要说了,女人嘛,也能享受一把潇洒的滋味。白总那么帅,没事的。”
哎哟我去!
“我不说了,我现在困死了,我要回去睡觉了,拜拜!”
现在觉得快睁不开眼了,赶紧道声拜拜,准备回道观。
我觉得我此刻,眼睛底下一定挂着一个大黑眼圈。毕竟我现在是29岁的人了,都要30了,熬夜太伤神。
迎面,梁兴扬走了过来。
他叫道:“你去哪里啊?”
我停下脚步,道:“白总嫌我臭,让我滚蛋。”
“哦。”梁兴扬笑成了doge脸。
“你笑什么啊?”看他一副笑脸,好像我被骂了,他很高兴似的。
“他是让你回家去休息而已。”梁兴扬说。
“啊?”刚才他让我回家休息?我才不信呢,嘴巴那么臭,是让我回去休息?为啥不肯好好说话!哼!
我弄了弄包带,打着哈欠继续往回走。
梁兴扬在后面喊道:“喂,你要是觉得危险,就住在公司里好了!”
哦,梁兴扬道士一定是疯了。
在道观里,我一头扎在床上,足足睡够了五个小时,是被电话叫醒的。
抓起手机来一看,是梁兴扬。
“喂,梁道士?”拼命从温暖的被窝里挣扎起来。
“我要出去一趟,你赶紧回来,白暖需要你照顾。”
“啊?”我的嘴巴张大了,我才回来几个小时啊,他又要撂挑子不干?
“不是,梁道士你要去哪里啊?”我才不想去面对白暖那张臭脸呢。
“你赶紧来,我得去找胡三太奶,她应该是遇到麻烦了。快点。”
梁兴扬挂了电话,我带着一脸苦相,起来洗刷然后继续奔赴公司。
推开总裁办公室休息室的门,正看到白暖正坐在床上,吃着一碗白粥,外卖袋在一旁,上面有翠华餐厅的标志,应该是叫的外卖。梁兴扬站在旁边,灰头土脸的,大概也是被白暖气到了。
他一看到我来,道:“苏晴,你可来了,我去昆仑找胡三太奶啊,我马上就去啊,白暖,我去给你找药疗伤,疗伤啊。”说着,他笑着,把一个葫芦放到床头柜上,闪身就走。
“喂,你是真去找胡三太奶,还是假去找胡三太奶啊?”
我看梁兴扬的样子,好像是要逃跑啊。
“当然是真去!我是道士,怎么能说谎!”梁兴扬脚底抹油窜了。
我无力的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白暖用白皙细长适合弹钢琴的手,正一勺一勺的吃着白粥,他吃着吃着,抬头看了我一眼。
大事不好,他这眼神,估计又是要找事。
果然,他把粥碗往床头柜一放,道:“粥太烫了。”
“然后呢?”
“你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