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征听言收敛了笑容,皱了皱眉,“说来也奇怪,那年,他突然提出要走,非常匆忙,临走时,便将此书放在老夫处,说以后再回来取,这一去便是二十年。”
宋玉又问,“那一年,我父亲可发生过什么事?”
“这……”曹征开始回忆,“子文兄不是在医馆看病,便是帮官府验尸破案,除了苏州,附近几县的衙门遇上难验的尸都派人来请他,整个江南都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京城……”他似想到什么,“对了,子文兄在那一年去过京城,出发前,老夫还与他喝过酒。”
“去京城?”宋玉一惊,急迫问道,“可知是何事?”
曹征道,“老夫也问了,他说是受人之妥验尸查案,其余的没有多言,对,从京城回来没过多久,便带着妻子离开了苏州。”
曹征说完一怔,“这些你父亲没有告诉你?你问这些……”
“哦。”谢玄帮着打哈哈,“也就是好奇,随便拉拉家常,宋公子对父亲极为崇拜,宋先生却不爱提这些事。”
宋玉又看他一眼,佩服他说谎的本事。
曹征哈哈大笑,“子文兄便是这样的性子,他常言,一切名誉皆过眼云烟,还不如多做几件实事。”
“是,是。”
宋玉与谢玄同时相应。
尔后,三人又谈了一些关于宋衡的话,宋玉才起身告辞,出了院子,宋玉默默而行,谢玄牵起她的手,她没有反应,沉静在自己的思索里。
他将她的手重重一捏,宋玉一颤抬起头。
“是不是该告诉我了,宋衡的儿子?女儿?还有你去那间烧毁的客栈又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