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萝说着,吩咐下人将红璃送来的东西,全部摆在了红钟的面前。
红钟一扭头,便看见了十几个下人捧着托盘,每个托盘里都放着十来种各色的胭脂水粉,我靠,光是这一点儿胭脂水粉,都有上百个品种,土豪的生活真的太奢侈啊!
红钟挨个看了看,最后挑了一个比较适合淡妆的胭脂。挑完胭脂水粉,又是挑珠环佩饰,再是锦衣华袍……本来这些事情,昨晚就应该要做好的,但是因为前一晚红钟去蔷薇阁等百里明月,故而只能拖到了今早了。
一道道的下来,红钟总算是明白了,为何清雅会说,时间要来不及的!
最终,红钟选了两套锦袍,一件水蓝色的轻纱长裙,用于白天参加寿宴,另一件,是定制的表演服,用于晚上寿宴的表演的。
准备好一切之后,这才带着清雅与绿萝一起,先去南宫灵薇的凤栖宫请安,清雅与绿萝跟着红钟的身后,脸上全是得意的神情,以往见惯了红钟日日锦衣华袍、高贵无比的形象。
但他们没想到,今日小姐着清新的妆容,也让人眼前一亮。
水蓝色的飘逸轻纱长裙,衬得她温雅清新,再加上脸上精致的淡妆,整个走的一个校纤腰之上的混天绫结成的火红色腰带,又透着一抹张扬。
原本清新与张扬,完全是两个风格的气质。但此刻在红钟的身上,两股气质相撞,竟然不觉得违和,反而让人觉得相得益彰,还透着一股别样的高贵。
红钟带着两个婢女在人来人往的宫殿之中穿行,朝着凤栖宫而去,今日是南宫灵薇三十八岁寿辰,各位南齐的大家贵女们,自然一大早的便进了宫来给她请安,所以,今日这凤栖宫的下人们,会格外的忙。
由于红钟是住在皇宫的,所谓近水楼台,此刻红钟在请安的人中,也还算比较早的,说是请安,其实也就是去磕个头,说两句好听的话而已,至于寿礼什么的,红璃早就命人备好了送入内务府了。
红钟恭敬的对着上首端坐的南宫灵薇行了一个礼:“红钟见过太后娘娘,祝愿太后娘娘福如东海长流水,寿比南山不老松。”
南宫灵薇坐在上首,笑吟吟的看着红钟:“起来,赐座。还是钟儿有心了,这么早的便来凤栖宫请安,这份孝心啊,比我那亲生的皇帝来,也丝毫不逊色呢!”说着,眉眼含笑的打趣着一旁坐着的百里逸辰。
其实百里逸辰今日事情也颇多,故而趁着一大早便来请安,谁知道他前脚刚进来,红钟后脚就来了。被南宫灵薇一打趣,百里逸辰尴尬的笑了一下,目光扫向那一袭水蓝色的人,不由得微微的发愣,还记得上一次的欢迎夜宴,红钟衣着张扬,整个人都透着嚣张跋扈的味道。
而今日,却见她身着一袭清新的水蓝色轻纱群,显得整个人清新,温雅,看着眼前的人,回想起那日唇间温柔的触感,有那么一瞬间,让他觉得,也许,以前自己对红钟的认知,是错的!
“太后娘娘过奖。”红钟礼节性的回答了一句,任由清雅搀着自己站了起来,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之上。
百里逸辰一双眸子,跟随着红钟的身影,一刻也没有离开。而这一幕,也落在了南宫灵薇身后那一袭粉色华服的南宫怡梦身上,此刻她美眸之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和浓浓的妒火。
她没有错过,百里逸辰在看见红钟之后那一瞬间微愣,以及红钟进来之后,百里逸辰那一直没有离开过红钟的目光。
那是,倾慕的目光!
南宫怡梦的第一直觉是,这不可能!
她分明清楚的记得,百里逸辰与红钟势同水火,怎么会这么快的时间内,他居然用那种倾慕的目光看着红钟!
但事实就是这样的残酷,百里逸辰看红钟的目光,分明就是喜欢、是倾慕,跟她一直以来看百里逸辰的目光是一样的!
这样的认知,让南宫怡梦的脸色惨白。粉色袖袍下的手,紧紧的拽着。红钟,是你逼我的!
这样想着,南宫怡梦扯出一抹淡笑,对着太后开口:“今儿是姨母的生辰,也是个家人团圆的好日子,可怜紫嫣妹妹现在还在嫣然宫禁足呢,昨儿梦儿去嫣然宫,还听紫嫣妹妹提起,说在姨母生辰的时候,她作为南齐的长公主,不能亲自来姨母身边尽孝,自责的很呢。”
百里逸辰闻言,看了一眼红钟,见她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假装没听见似的别过了头,没有开口。那丫头,枉顾人命,给点教训也是应该的,只是今日是母后的生辰,作为亲生女儿不能前来请安,着实是有点不近人情。
南宫灵薇见状,微微的叹了一口气:“那丫头,说来也是哀家宠惯了。她性格如此乖张,说到底哀家也有责任,今儿是哀家寿辰,就让她出来吧,皇帝,你觉得呢?”
百里逸辰听了南宫灵薇的话,点了点头:“今儿是母后生辰,母后做主就好了,朕没有异议。”
“恩。”南宫灵薇满意的点点头:“如此便传哀家懿旨吧,寿宴三天,解除长公主的禁足。”
“是。”南宫怡梦淡笑着替百里紫嫣谢恩,说着,满怀喜悦的去嫣然宫宣旨去了。
南宫灵薇正准备拉着红钟说着话,凤栖宫的掌事嬷嬷便快步走了进来,低着头对太后说:“太后娘娘,南宫丞相的夫人带着二小姐和御林军统领家的夫人与东方小姐以及禁卫军统领家夫人,带着楚小姐,前来给太后请安了。”
她们是除了红钟以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