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夫人叫人把高月五花大绑的押到了祠堂前面的广场上,陈氏的族长和几位长辈早已经坐到临时摆好的几把椅子上。
四邻八乡的人们,也都围在祠堂四周,大家都想看看这位不守妇道,背着自己的相公和人通奸,并怀上野种的尚书府少夫人今天的下场。
就见陈氏的族长首先发话,他看着被五花大绑,瘫坐在地上的高月问道:“高氏,你为什么要背着自己的相公和人通奸?”
高月知道他们没打算让自己活着回去,便红着眼吼道:“我没有相公,自打我进尚书府后,陈博就没和我同过房。他心里只有大房,根本不理我。”
其中一个长辈,见她如此说话,便训斥道:“高氏,你做了对不起相公的事,不但不反省自己,还怪起自家相公来了。”
“你这个贱人,还想着和大房争宠,怪不得你相公不理睬你。”
“看看她大大的肚子,她不是说自家相公不和她同房吗,没同房怎么怀孕。肚子里一定是野种。”
几个长辈,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族长看他们说的热闹,咳嗽了一声,对尚书夫人问道::“老夫人,你来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族长大人,我儿子的确不喜欢这个二房,当初娶她的时候也不是儿子的意思,是她一心想嫁进尚书府,在她姑父寿宴上,为我儿设局,说我儿子欺辱了她。逼着我儿子娶她进门,自从她进门后,我们尚书府就没的安生,她先是指使身边的丫鬟,。把三房身边的一个小丫鬟推到湖里,然后又给大房几次下毒。她肚子里面怀的是她表哥的野种。并不是我儿子的孩子。”
族长看着高月大大的肚子,对尚书府人抱怨道:“老夫人不是我说你,这个贱人在你眼皮子底下怀了别人的孩子,你竟然才知道,真是丢够了我们陈氏一族的脸。”
“她回姑父家串亲戚,我怎么知道就会和他表哥勾搭成奸。是她一人犯贱,关我什么事。”尚书夫人白了族长一眼说道,要知道这个族长经常在自己面前倚老卖老,完全不把自己这个尚书夫人放在眼里。
“虽然你是尚书夫人,但这件事也不能排除你监管不利的罪责”那个族长似乎想和尚书夫人作对似得。
看族长针对娘亲,陈博不满道:“族长,那高月经常趁娘亲有事不在府中的时候外出,娘亲回来的时候她便回来,娘亲如何能发现?”
几个长辈也不想得罪尚书夫人,毕竟以后还有可能用得着陈尚书,便对族长规劝道:“族长,现在应该处置高氏这个贱妇了。”
“那你们说要怎么处置她,她现在不但和人通奸,还怀了野种。”
“应该先让她给陈家的子孙赔罪,然后在动家法处置。”一个长辈建议道。
“好,那就先拉她赔罪,然后再动刑。”组长说完,让陈家的一个晚辈,用绳子牵着高月,到陈氏子孙面前赔罪。
陈家的人们早早就准备好了,鸡蛋和烂白菜,高月每到一处,就被人扔的满头满脸都是烂菜叶子和鸡蛋汁液,
看着被人扔的满头满脸都是烂菜叶子的高月,族长对她命令道:“高氏,你现在快去给你相公和大房赔罪。”
“我不去,我没有对不起他们,是他们负了我。”高月满头满脸流着蛋清,蛋黄,仍固执道。
“看来这个高氏,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来人给高氏准备行刑。”族长对几名小辈命令道。
就见有人拿来了一根皮鞭,递给一位满脸胡茬的壮汉,族长对那人命令道:“阿三,先打高氏四十皮鞭,。看她认不认罪。”
“是族长。”就见那啊三,手拿皮鞭朝着高月的脸甩了过去,高月脸上立刻一道红红的鞭痕,高月咬着牙忍受着。
见高月咬着牙并没吱声,只是用双手捂着自己大大的肚子,阿三突然朝着高月的肚子狠狠的甩去,由于高月用手捂着自己的肚子,所以几鞭子下去,高月的双手已经是血肉模糊了。
看高月咬着牙,捱完了四十皮鞭,族长又问了一句:“高氏,你现在肯不肯给你相公和大房赔罪?”
“我没有对不起他们任何人。”
见高月嘴硬,陈博对她指责道“你身为我陈博的妻子,现在却怀了别人的孩子,还口口声声说没有对不起我,你这是什么逻辑?”
高月血红着双眼对陈博狠狠地说道;“我之所以如此,都是拜你所赐,如果你当时对我稍微好点,我也不会背叛你。”
“你不守妇道,和人通奸,现在还有理了。你还敢指责相公对你不好,你也不想想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当初要不是你设局,相公也不会娶你,你也不会落到现在这样的下场,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路彩云实在看不下去,站起来对高月指责道。
“如此贱人,做了错事还不知悔改,简直是丢尽了我们陈氏一族的脸,来人,家法伺候。”陈氏的族长见高月拒不认罪,忙对一旁的几名壮汉命令道。
就见其中一名壮汉,把高月提起来,放到一张长木凳上,这是走过来两名壮汉,手里拿着板子。
看壮汉们站好,族长命令道:“行刑。”
就见两名壮汉举起板子,狠狠的打到高月的身上,高月发出一阵阵的嚎叫声,打了十大板,
其中一个壮汉看到高月身下有血迹流出,忙对族长汇报道;“族长大人,高氏下体出血,估计是小产的征兆。”
族长撇了撇嘴道:“既是野种没有留下的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