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蝶虽然十分讨厌路彩云,但对她的绸缎庄子,很是惦记,她既想把路彩云赶出尚书府,又想得到她的绸缎庄子。
老夫人虽然想把路彩云赶出尚书府,但忌讳的是自家相公,要知道自家相公警告了自己多次,不要再招惹儿媳妇。
这天陈蝶,突然来到娘亲住处,老夫人看到女儿过来,忙说道:“小蝶,你爹爹不是让你跟着丫鬟多学学针织女红吗?”
陈蝶撇了撇嘴;“学什么针织女红,一点意思都没有。”
“女孩子那有不学针织女红的,作为女人如果不会女红,到了婆家要受气的。”老夫人语重心长的说道。
“娘亲,我的衣服都旧了,给我做件新衣裙吧!”陈蝶看着老夫人乞求道。
“小蝶,这不是还能穿吗?你就将就着再穿些时日吧!”老夫人看了看女儿身上的衣裙,虽然不是很新,但也是王完好无损。
“我一个女孩子,整天让我穿的破破烂烂的,还如何嫁的出去?”陈蝶对娘亲不满道。
“现在府里没有银子,如何给你买绸缎做衣裙?你爹爹的俸禄还没有发下来,再说即便是发了,还要买柴米油盐,怎么好拿去给你做衣裙。”
“我哥开着那么大的绸缎庄子,却要妹妹穿得如此寒酸。”陈蝶对哥哥陈博很是不满道。
“你知道什么,庄子是路彩云得陪嫁,一切都由她做主,你哥哥只是给她打工而已,那里做得了主。”老夫人叹了口气道。
“娘亲,我们怎么能即把路彩云赶出尚书府,又能把庄子得到手?”
对于女儿的话,老夫人觉得是天方夜谭,撇了撇嘴道;“恐怕那要等到下辈子才可以的。”
“下辈子,这辈子我都等不了了,不行,我得去他们庄子瞧瞧,挑块好的布料,做身衣裙才好。娘亲你去吗?”
“我,要不,我也去看看。”老夫人犹豫道,要知道她也很想去儿子的绸缎庄子看看,儿子和路彩云整天慌慌张张的跑去庄子上帮忙,她倒要看看庄子上的生意真的有那么红火。
“好,我们母女一块去,正好给娘亲也挑一块好的布料,做衣裙。”听娘亲也打算去哥嫂的庄子上,陈蝶很是兴奋。
母女二人骑了马匹,一路走走停停,陈蝶作为尚书府的千金,平时很少出门,看到街上人来人往,还有许多的小商小贩很是兴奋。
陈蝶看到路边有一家胭脂水粉铺子,高兴地说道;“娘亲,我们买些胭脂水粉吧!”
老夫人也看到这家胭脂水粉铺子的生意似乎很兴隆,客人们络绎不绝的,再说胭脂水粉花不了几个铜板,这点钱她还是有的,便一口答应下来。
母女二人进了铺子,陈蝶一眼便看到招呼客人的媚娘,老夫人也有看道,就见陈蝶圆睁着大眼,指着媚娘对老夫人说道:“娘亲,我们是不是见鬼了,你看那人是不是很像媚娘?”
老夫人看到站她身边的小茹,撇了撇嘴道:“不是像,而就是她本人,你没看到小茹也在这里吗?”
“这么说她没死,我们都被她欺骗了?”
“这个女人太过狡猾,被我们赶了好多次次都不肯出尚书府,原来是为了诈死,好混个名分。”老夫人狠狠地说道,她已经猜到媚娘诈死的原因了。
母女二人撇着嘴走过去,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大喊道:“我们买些胭脂水粉。”
“小茹和媚娘正忙着招呼客人,并没看到母女二人进铺子,这时候看到陈氏母女,媚娘有一时愣了神,小茹也很是吃惊,回过神来的媚娘冲小茹使使眼色。
就见小茹笑着迎上来问道:“我当是谁,原来是老夫人和陈小姐来了,怎的,你们是来买胭脂水粉的?”
“我们是来寻人的。”陈蝶脱口而出,她从来都没把小茹放在眼里,现在更是。
“寻人、寻什么人?”小茹故意装傻道。
“寻亲人,我的嫂嫂,听说她在这条街开了家铺子,我们母女特意过来看看。”陈蝶意有所指道。
小茹,知道她们看出了媚娘的身份,但她可不想承认,便故意笑道:“老夫人,陈小姐你们认错人了,我们掌柜的不是媚娘姐姐,而是佳玉小姐。”
“佳玉小姐,她以为换个名字,我们母女就不认识她啦,你们把我们母女当什么了,我们是傻子吗?”老夫人笑道。
“掌柜的的的确不是媚娘姐,她们只是长得很像而已。”小茹急于解释。
“是吗?我说这几天怎么没看到你,原来姐妹情深,跑这里来帮助你的好姐妹赚银子来了。”陈蝶不依不饶道。她才不相信小茹的鬼话,那女子音容笑貌,一举一动都和媚娘没有丝毫差别。
“我已经说过了,那是佳玉姐姐,不是什么媚娘,你们怎么就不听呢?”小茹见这对母女根本不买账,生气道。
“她既不是媚娘,你跑这里来做什么?你可不要告诉我们?你不是来帮忙的。”陈蝶看着小茹一脸的不屑。
“我是来这铺子打工赚钱的。”小茹说道,现在她可不想媚娘姐姐在受这对母女的祸害,要知道这对母女就是害人的精。
“你打工赚钱?那么她一个月给你多少银子?”老夫人不依不饶的问道。
小茹听她问道工钱,眨了眨眼,随口说道;“一个月一两银子。”
“才一两银子,你就肯来她这里打工,绸缎庄子可是每月二两银子的,你舍近求远,到底为了什么?”老夫人一语揭穿小茹的谎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