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小云肚子里面的可是他们陈家的骨血。”
路夫人生气道:“怎么叫不会吧!那燕窝粥明明就是陈夫人让丫鬟给小云送去的。”
路员外想了想:“会不会是下人做了手脚?”
“一个下人敢在主子饭菜里面下堕胎药?除非她不想活了。”路夫人苦笑了下,反问道。
陈博从路府出来,一路游游荡荡,没把彩云接回来,他不愿回御史府,主要是怕爹爹问起彩云怎么不回御史府?他无言以对。他理解路彩云,失去孩子的痛苦,因为那也正是自己所经历的苦痛,面对娘亲的说辞,他虽心里有太多的怀疑,也得假装相信她没给彩云下堕胎药,他也知道小琴只是个替罪羊,就是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自作主张加害彩云,即便对自己倾心已久,她也没理由害彩云。
如今自己孤孤单单,这都是拜自己娘亲和妹妹所赐,陈博实在不愿回那个充满勾心斗角的御史府,更不愿看到娘亲和妹妹那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的嘴脸。
于是,怀揣十几两银子的陈博来到一家酒楼,要了几个下酒的小菜,一壶老酒。自斟自饮起来。
陈博心里苦,喝起酒来也是一杯连着一杯,不一会就有了几分醉意。
这时酒楼里来了一位贵客,就是老爹刚荣升太尉的宋元,酒楼的小伙计一看到宋元进来,忙迎上去问道:“宋公子是不是楼上雅座?”
宋元正要说话,就听自己带的下人说道:“公子,那不是陈御史的儿子吗?”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宋元看到陈博一个人似乎在哪里喝闷酒,忙对小伙计说道:“今天不要雅间,看到那位公子了没有,我和他一桌,你把酒楼最好的酒菜都给我上到那桌上。”
“知道了公子”
宋元带着下人大摇大摆的来到陈博面前,陈博已经有了几分醉意。看到一伙人突然坐到自己面前,嘴里说着:“你们没看到这桌有人吗?没长眼睛,还是找打。”
“陈老弟我是宋元,咋你不认识了?”
陈博摇晃了下脑袋:“原来是宋兄啊!咋你也来这酒楼喝闷酒。”
“老弟一人来喝闷酒。定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吧!”
陈博看了看宋元哭诉道:“宋兄有所不知,我家娘子和我娘亲向来不和,这几日更是回了娘家,今日我爹命我把她接回府来,她硬是不肯。”
“我理解陈老弟。来人给老弟敬酒。”
宋元对下人使了使眼色,那下人立刻给陈博倒满了酒,送到陈博嘴边。第一次有人给自己斟酒,还送到嘴边:陈博欣喜道:”宋兄客气了。”说完一仰脖干了。
三杯两杯下肚,本来就有几分醉意的陈博话渐渐多起来。
“宋兄,你却不知我家娘子本来有了身孕,就是娘亲看不上她,给她饭菜里面下了堕胎的药,使她小产,娘子受不了。一气之下回了娘家,害得我如今空房独守,寂寞难耐。”
“我当是什么、原来老弟现在和我一样,是空房,寂寞难耐啊!这好办,燕春楼有的是姑娘,让你爽到死。”
“不,那种烟花之地,我是不会去的,要是让小云知道了。她一辈子都不会理我。”陈博还有几分清醒,听到燕春楼三个字,立刻否决道。
“陈老弟,你听说过没有?女人是衣服。不能老穿一件,那是要换的,只有换上新衣服,我们男人才会容光焕发。”
“我不换衣服,就穿小云这件。”陈博固执道。
“陈老弟是不是空房有些时日,寂寞的很啊!不如今天就跟老兄我去燕春楼爽一下。”宋元诱惑道。
“我。我不去。”
“陈老弟,弟妹都回娘家了,既然她不顾忌你的感受,你还管她干嘛?人生在世要及时享乐啊!燕春楼的姑娘可是个个********,温柔的很。”宋元继续诱惑道。
陈博眯着一双醉眼“嗯,********好,好。”
“那陈老弟是同意哦。”
宋元对手下使了使眼色,下人会意的架起陈博,走出酒楼。
宋元让下人雇了辆马车,拉上陈博,来到燕春楼。
到了燕春楼,陈博已经醉得一塌糊涂,哪里还下的了马车,宋元命人把陈博抬到燕春楼的一个房间,对胡妈妈吩咐道:“给我陈老弟找个漂亮一点的姑娘伺候着。”
宋元说完左拥右抱的进了房间,看着醉得一塌糊涂的陈博,胡妈妈咧了咧嘴叫来媚娘。胡妈妈对媚娘交代道:“媚娘,这位客人是宋公子带来的,你可要伺候好了。”.
“胡妈妈,奴家不接客的。”媚娘犹豫道。
“你瞧他都喝成那样,能把你怎么了?”胡妈妈咧了咧嘴。
这时就听陈博说了句:“宋兄我们再喝,今天不醉不归。”
听到是陈博的声音,媚娘才放心的应道:“胡妈妈放心,女儿一定好好照顾公子。”
晚上陈博吐得满床,满身都是,换好衣衫后,他才安稳的睡去,早晨媚娘又亲自熬了醒酒的汤药,一勺勺喂下,陈博才悠悠醒来。
早晨陈博醒来,看到面前的媚娘,一时间愣了神,半天才反应过来,撩开被子看到自己已经换上了新的内衣裤,忙羞愧道:“媚娘,我是不是因醉酒对你做了什么?”
“公子指的是?”媚娘想调侃他一下,故意做出娇羞的姿态。
陈博虽然好赌,但不好色,以往如此,现在亦如此,看媚娘的表情,陈博知道自己闯了祸,忙保证道:“既是这样,我会对姑娘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