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夏浅倒是觉得挺有兴趣,上一世的因为年代的混乱,她见识了许多腌臜的东西,当然对于男人和男人之间的事情,也是知道一些的。
只是不知道齐家二公子知道自己被男人当成女人给上了之后,他会是什么样的表情?想想夏浅都觉得有意思。
第二天是周末,夏浅睡到了快十点才起来,看看时间,她几乎睡了十二个小时,这在以往是绝对不会发生的,不过睡了这么久,唯一一个好处就是,她感觉她身上的力气差不多都回到了身上。
只是让她没想的是,她刚一下床便是听到了客厅里传过来的电视声音,她顿时警觉起来。她昨晚根本没有开过电视,所以绝不会存在电视没关就去睡觉的事情。
也就是说,有人闯进了她的屋子?
想到这里,夏浅飞速在脑袋里过滤了一遍能够进到她屋子的人,顾昭冉和于妈都有她屋子的钥匙,顾昭冉是不可能的,难道是于妈?
但也有可能不是于妈,夏浅调整了一下呼吸,试了试自己的动作,觉得力气和身手差不多都回来了,这才准备开门去看看,但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就在她还有两步才走到房门口的时候,她的房间门忽然就被人从外打开了。
“你醒了?”纯粹的,惊喜的问候声音,使得夏浅瞬间进入了备战状态。
“你怎么会在我家里?”夏浅看了一眼门口的阮修,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他刚刚是听到她起床的声音,所以才过来开门的吗?如果是这样,那这个看起来单纯无害的男孩子,就真的是太过危险了!
“有话要问你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的夏浅心里抓狂。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夏浅问。
听夏浅这样问,阮修偏了偏头,很有些鄙视夏浅的意思答道:“当然是从门口进来的!”
夏浅又问:“你有我家里的钥匙?”
阮修:“没有”
夏浅:“那你怎么开的门?”
阮修瘪了瘪嘴,他九岁就能开各种各样的锁了好不好?所以夏浅这道门的门锁对他而言根本是形同虚设:“你的门锁又不难开。”
夏浅简直无语,她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没有警觉性的了?居然连有人撬门进了屋子都还睡的跟猪一样!!
“你刚刚是怎么知道我醒了的?”
阮修:“听到你起来的啊!”
夏浅:“你听力很不错啊!”
夏浅心里颇为惊骇。她屋子里的隔音效果并不差,而她起床的动作并不算大,他怎么可能听的到?当然换个角度来说的话,就是他真的很强。
阮修:“那是当然!”
阮修显然把夏浅这话当成了夸奖。很开心的点头表示认同。
夏浅深吸了两口气,让自己的心态慢慢平复下来,一边往盥洗间去刷牙洗脸,一边故作轻松的问阮修:“我刚刚睡觉,你没对我做什么吧?”
阮修满脸天真:“阿哲哥哥不让我动你。所以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哦!”
夏浅听阮修这样一说,挤牙膏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白哲?”
阮修跟着夏浅到了盥洗间的门口:“嗯嗯”
夏浅咬着牙刷,用皮筋把自己的头发绑了起来,依旧是很自然一样的问:“你认识白哲?你们关系很好吗?”
阮修一想到白哲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咧嘴边笑边说道:“我跟阿哲哥哥小时候见过,那时候我们一起合作了一曲钢琴曲,他对我特别好,对我笑,给我好吃的。所以我最喜欢阿哲哥哥了!”
夏浅刷完牙,冲掉嘴上的泡沫:“你们小时候就认识的吗?”
阮修瘪了嘴,似乎一下就不开心了一样:“那次钢琴演奏过后,我等了十年才又遇上阿哲哥哥啦,那是在一个全球侦查的比赛上哦!……”
之后阮修又给夏浅讲了几年前再次见到白哲的事情,讲的非常详细,夏浅看的出来,阮修是真的很开心。
只是他这样一个心思单纯的恐怖人物,是要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够练就出如此的高超的‘技能’?既能单纯的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又能在张口闭口之间给人注射昏睡无力的药物,还能面不改色,或者开心的去解剖别人的身体!
从盥洗间出来,阮修大概也讲完了几年前在侦查比赛上遇到白哲的事情。夏浅开口道:“我要换衣服,你能不能先出去?”
阮修:“哦,那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阮修就挺有礼貌的退出了夏浅的房间,出去的时候还顺带给她把门给关上了。看着阮修消失的身影,夏浅心头莫名的往下沉了沉。
不过现在她并不知道他这次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所以也不好做判断。因此夏浅想着还是走一步再看一步吧。
夏浅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不料她房间门又在她伸手去开的前一秒给人打开了。
“你换好了!”阮修挺绅士的站在门口。
夏浅点了点头,心里不是一点半点的压力,不过还是很快平静下来:“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了,你没吃是吧?我给你做了,去吃吧!”阮修还是那一副单纯的样子,说的话险些没让夏浅一个踉跄栽地上去,不过阮修的东西,她可没那么强的心理素质吃,所以算不上牵强的笑了道:
“刚起来,还不饿。”
一边说,她就一边走进厨房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过抬眼便是能看到餐桌上摆放着的一份三明治火腿堡和牛奶,和另一份粥食和水晶包。
难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