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七给的符纂,蒋大兵把一张符纂贴在了大门上,其他的全部都贴在了堂屋门上。尽管如此,堂屋门前这些符篆也已经被大火烧过了一样,乌黑的窟窿一个又一个。
如果不是天亮鸡鸣,这些符篆恐怕撑不了半个时辰。
冷七突然听到身边的四个人倒吸凉气和咽唾沫的声音,看着冷七的眼神极为复杂。
不管他们,冷七上前用手指轻轻撕下一小片发黑的符篆,推开门用白蜡烛烧了,一股刺鼻的尸臭味。冷七想起了什么道:“大兵,你家黄狗呢?”
“死了!龇牙咧嘴的,狗毛都秃噜下来了,浑身烂的不成样子!”
冷七点点头,冲蒋大兵道:“逢年过节请村里识字的写些忠心护主的好话给那只黄狗烧掉吧,有这些功德,说不定下辈子能投个人身!”
“哎,杨赖皮的尸体不是被公安局从水里捞走了吗?”冷七忽然想起来,好奇地问道。
蒋大兵的面上再次被恐惧笼罩,一连叹了三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