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份合同！
李清仔细的翻看了几眼，就有种被诱惑的感觉。
这是赤裸*裸的诱惑，上面的签约条件很是优厚，各项福利都算不错，至少对于李清这等低收入群体而言，很是不错。
只是……
李清很快的明白了，这是一个胡萝卜。
而他现在成了毛驴。
这算是利诱吧！
李清心动了，可还是递回去，说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李娜淡淡笑着，“很简单，任何事情，都要付出代价，都要交学费，都要有敲门砖。只有交了学费，才有入行的资格；只有敲开了门，才有资格，谈条件。而你的《挪威的森林》，就是敲门砖！”
李清咳嗽了一声道：“让我当枪手，还是不行。《挪威的森林》质量如何，不用我多说，你们也知道，符合时代背景，符合社会胃口，很可能成为畅销书，而且成为经典。至少在言情想要超过它的很少。贱卖了，我也就认了，可是现在要将当枪手，送给他人，我接受不了！”
“《挪威的森林》很好，一切赞美之词，都是不为过！”李娜开口说道，首先是承认了这一本书的地位。
“只是，我们是商人，商人的目的就是利益最大化，只要是有足够的收益，不惜擦边球！”
李清沉默了，没有说话。
李娜继续道：“而你们两者结合，能最大的利益化。而有了这一本书，下一本书，会给你一个优厚的待遇，刚刚的合同，就是你下一本书的待遇！”
李清心动了。
只是因为缺少机会，故而《红楼梦》扑街了，《老人与海》也是扑街了。
若是没有意外，很多的书依旧会扑街。
只因为，他没有进入了那个圈子内，一直在圈子外徘徊着。
万事万物，都有排他性，没有进入圈子，就是相当于异类，会受到排斥，会受到抵制
只要是进入了圈子，一切才有可能。
李清心动了，只是没有行动，更是没有开口。
沉默是金，说话是银。
当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当不知道该说什么时，最好保持沉默，只因为这样会减少犯错误的概率。
李清是小白一个，不会谈判的技巧，也不会人心算计，只是他不傻，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李娜继续说着，说着一些优厚的条件，还说着圈子内的一些明规则，潜规则等等，讲述着一些隐秘事情，不断的闲谈着，好似一个大姐姐在谈心一般，言语中有着说不出的魅力，有着说不出的信服之感。
李清暗自感叹着，几次想要开口，可还是明智的闭住了嘴巴。
说了很久，李娜问道：“你考虑的怎么样？”
“那我有待遇如何？”李清忽然笑道，“不一次贱卖，至少要分成！”
“好，不是当枪手，是合作协作！”李娜笑道，“只是分成上，你觉得如何算？”
“这个我也不懂行业的规矩，只是没有了名，连冠名权也宋给了人，自然要在利上多争夺几分！”李清平静道。
“七三分成！”
“我七他三，似乎不好意思吧！”
“错了，是你三，他七！”
“咳咳，这太坑人了！”
很快的为了很成问题，彼此之间的争论了起来。
原本，只是一锤子买卖，只可惜中间闹出了波折，自然需要给予李清补偿。
而其中，为了分成问题，彼此之间，争执了起来。
这里的分成，不是指的作者与公司之间的分成，这没有什么好谈论的。谈论的是，彼此之间合作写书，一个用名，一个用书，如何分钱的问题，
两人不断的讨价还价着，最后决定了四六分成。
也就是《挪威的森林》，最后挣下的钱，李清占据四层，而那个美女作家占据六层。
当然了，这个协议，只是口头协议，而无法签约，无法写在明面的纸张上。
而无法写在纸张上，无法签约的，就意味着没有法律保障。想想后世农民工的遭遇，李清就是忌惮不已。
不过，李清还是在谈话中，悄悄的打开了手机，打开了录音功能，将谈话内容记录了下来。
李娜是一个商人，而商人的节操是最不可信的。
想一想吕不韦的节操，想想一想天朝的黑*煤*窑，想一想农民工老板，想一想万恶的资本家，就明白了一切……
先小人，后君子。
而李清也想明白了，他就是那些农民工，与其相信这些商人的节操，不如相信手机录音，若是按照协议上的规定，那也就罢了。若是违反协议，李清不介意掀掉了桌子。
…………
“搞定了！”
李娜笑着道，向着老板请功。
而秦蓉也是笑了起来，总算是成功了。
“只是我答应他，事后四六分成……”李娜说道，说着将谈判的一些事情，缓缓的说了出来。
“罢了，那就答应他吧！”
秦蓉点点头，没有太过在乎。
接着，开始策划着广告，策划着如何宣传《挪威的森林》。
商人之道，看似很复杂，其实很简单，就是宣传与买卖而已。
路边的小摊，写字楼中大公司，其实都是一样的，都是吆喝，然后将商品卖出去而已。
只是娱乐公司又是有太多的不同，他出卖的是虚拟的产品，消费者若是认可了自然是升值，若是消费者不认可，可能立刻贬值。
而书籍、报刊、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