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糊涂了,身体却不糊涂,是什么感觉她就会直接说出来。
因此,靳玄霁还没有真正的放开手大干特干,甄平乐又做幺蛾子,委委屈屈的似哭似笑道:“痒……好痒……”
靳玄霁大手一划,带着烈酒的手就这样掉在了地上。
他目瞪口呆的看了甄平乐好一会儿,就差没爆粗口。
一根手指头指着甄平乐好半响,靳玄霁发现她的呼吸越来越微弱,不会是不行了吧?
他心头一震,立即扫除心间的杂念,认真严肃的给她擦身。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担心有一点,懊恼有一点,愧疚有很多,烈酒带着灼烧的触觉袭上心头,有什么东西已经彻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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