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泊在坤甸港区的荷军运输船只,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整个港区海面。
坤甸里的荷军在黑夜中对五六公里外锚地停泊的荷军舰队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当拂晓后冉冉升起太阳的时候,荷军舰队启动了,驶近运输船队外几百米外,并将炮口缓缓地调过来,对准了运输船队。
运输船队不知什么回事,但一些细心的水手很快发现,荷军舰队的旗帜换上了他们不认识的旗帜——红底金龙旗!
“这是大清国的国旗!”有到过大清国的水手惊呼起来,此时的大清国还是有一些力量的,在中法战争中能击败法国陆军,其北洋舰队从外表看是远东最强大的舰队。
立即有细心的水手否定了这个错误的说法:“不对,这不是大清国的国旗,大清国的国旗是黄底蓝龙戏红珠图,而对面的却只是红底金龙旗!”
“那是谁的旗帜,那红底金龙旗总不是荷兰王国的旗帜吧?”
这时候,岸上响起了铺天盖地的枪炮声,冲锋队伍中若隐若现地出现无数面红底金龙旗,运输船队中的水手们才弄明白了:这是华夏军的旗帜,整个荷属东印度舰队已经被华夏军俘虏了!
将红底金龙旗作为华夏军的旗帜,是胡震的主意。
为了定一面醒目的旗帜,胡震使用核潜艇上超级计算选了很多旗帜样式,胡震最初认为使用八卦阴阳图最能代表华夏军民族五千年一脉相承的文明,但在另一个时空却给某一个棒子“宇宙大国”窃取用作国旗,胡震心里想想就不是滋味,最后还是采用了红底金龙旗作为华夏军的旗帜。
接到胡震发动总攻的命令后,陆地上的各部队听闻特战队已经控制荷属舰队的消息,不由得大为振奋,从坤甸的三面发动了猛烈攻击。
胡震亲自坐镇阿姆斯特丹号,使用旗语向荷军运输船队发出命令:立即投降,让我方接受船只!
但还是有些人是不开眼的,有几艘运输船启动蒸汽锅炉,打算趁乱逃跑。
“那是找死,给我灭了他们!”胡震大怒,命令立即使用阿姆斯特丹号上的主炮轰击企图逃跑的运输船。
虽然华夏军现在还不具备大规模海战的能力,但强迫荷军俘虏使用主炮轰击区区几艘运输船却完全没有问题。
这些运输船多是征用来的民船,顶多就是铁龙骨木壳的,就是华夏军陆地上的七十五毫米炮,也能一炮将其船体打一个大洞哗哗进水,哪里顶得住阿姆斯特丹号上的二百六十毫米重炮的轰击?
两发重炮弹砸在一艘运输船前面几米外的海面上爆炸,冲天的水柱便直接将这艘运输船掀得摇摇晃晃的,强大的爆破力量通过海水传递,更是撕碎了那木壳船体,不过几分钟的时间,这艘运输船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沉入海底。
有了这个榜样,再没有人敢反抗了。
华夏军的三千多水手携带着武器顺利登上整个运输船队,控制住了荷军运输船队。
随同胡震登上阿姆斯特丹号的华夏军参谋人员,其中有几个人非常熟悉荷兰文字的,他们在荷军舰队的航行日志及其他资料中,发现了荷军运输船队是一百一十七艘运输船,而此刻坤甸港口停泊了一百零二艘运输船,还有十五艘运输船因掉队而漏网的。
接到参谋汇报,胡震果断下令:“命令马绍豪立即指挥四艘驱逐舰出击,把这十五艘运输船也给我俘虏了,如果胆敢反抗的立即予以击沉,现在不要放跑了一人走漏了消息!”
舰队中有排水量三百五十吨级鱼雷驱逐舰四艘,最高航速二十节,完全可以碾压那些航速最多十节八节的运输船,由马绍豪带着特战队员和水手,押着荷军俘虏驾驶出海去搜索那些掉队的慢船,完全足够了。
胡震正在海上忙于指挥接受舰队和运输船队的时候,迪波尔总督和阿克松中将还搞不清楚出了什么情况。
荷军的基层官兵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事,华夏军就在陆地三面同时对坤甸发动了猛攻。特别是港口炮台方向,华夏军的进攻最为猛烈。
面对不停涌来的各部求救信使,一文质彬彬的阿克松中将,这次却禁不住暴跳如雷起来:“援兵,我没有了,你们都给我顶住!”
阿克松很快发现了港口炮台方向承受的压力很大,命令:“立即给海面上的舰队司令蒂里斯少将发出信号,要他支援炮台阵地使用舰炮轰击敌人!”
但发送信号的人却看到了他目瞪口呆的情况:舰队正在使用舰炮猛轰荷军陆阵地!
“这是什么回事?什么回事?这个该死的蒂里斯在干些什么?”阿克松此刻恨不得将昨夜还和他喝酒谈如何勾结阿姆斯特丹贵妇人的蒂里斯,现在就送上绞刑架绞死了。
迪波尔在坤甸响起铺天盖地的枪炮声时,没有去和阿克松会合,而是带着一队警卫跑到码头,企图登上他那豪华的邮轮,远离危险的战场,但不料却亲眼看到了荷军舰队换上了华夏军的旗帜,而运输船队也逐一换上华夏军的旗帜。
迪波尔当场就跌倒地上,他百思不得其解:“蒂里斯,亲爱的蒂里斯,你在干什么?你为什么要向那可恶的华夏人投降?”
迪波尔的亲信随从赶紧扶起迪波尔,将他抬到阿克松的指挥所。
“怎么?蒂里斯投降华夏人了?”阿克松闻言大吃一惊,但他是个非常有经验的老将,立即否定了迪波尔的这种说法:“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蒂里斯投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