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自己尚未接触到土匪,只听见“砰”很轻微的一声,一名土匪脑袋上出现一个吓人的血洞,叫都无法叫一声就瞪大眼睛直挺挺倒在面前的地上。
跟着一阵枪声,短短十几秒钟内,就有十几名土匪身体上爆起朵朵血花倒地。
大多数倒地的土匪,只哼了一声,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击动作立即完蛋,很明显,射击的人,射击非常准确,每一枚子弹都是打中心脏或者脑袋等要害部位。
这世上竟然还有这样快速的杀敌方式!
顿时,不但众土匪一时手足无措,阿山哥和一众华夏人也都目瞪口呆,不知道如何是好。
此时,一个华夏人能听懂的声音大叫:“华夏人同胞们,为避免误伤,请立即原地趴下!”
说华夏话的肯定是华夏的自己人!
阿山哥和众华夏人来不及多想,赶快按要求就地趴下。
土匪原来占尽优势,但一转瞬间,对方的救兵来了,自己连面都没有见着,就被打倒一大片,大多数人不禁迟疑了一下,这一迟疑间,就要了他们的命。
不过,土匪中也有反应快的人,那名土匪首领,他看情形不对,立即大声叫嚣众匪徒寻找隐蔽物躲避致命的子弹并伺机反击。
不过,胡震早已注意到那人,一个精准点射,一枚子弹直接从钻进土匪首领张开的口中,在脑后穿出,土匪首领张大口扑的倒在地上,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了。
见首领完蛋,其余匪徒更加混乱,在暴风雨般的密集子弹扫射下,有人想反击,但还没装填好子弹,就被一枪干掉┯腥讼胩优埽但没有跑出几步,没跑得过子弹得追击,一命呜呼┯幸恍┐厦鞯模学众华夏人一样立即趴在地上躲避子弹,暂时多活了几分钟。
“杀!”看见众匪徒已被火力压制住了,胡震迅速带队冲锋,以近战消灭残余匪徒,阿山哥见状,也和众华夏人奋起刺杀趴在地上的匪徒。
胡震和阿山哥率众两边一夹攻,有些胆大的匪徒,企图顽抗,立马被众人用刺刀捅成马蜂窝,有些脑子灵活的匪徒,眼看不妙,企图逃跑,却被隐藏不动掩护冲锋的狙击手一一击毙,一刻钟不到,残余匪徒就没有一个活着的了。
“恩人!在下陈其山拜谢您带领众位好汉救命之恩!”阿山哥见胡震等一百多人出现,手持他们从来没有见过的武器,见胡震在很短暂的白刃战斗中不时安排众人或注意掩护或进击或告知隐藏者射击,估计此人就是首领,在确定匪徒已被全歼后,走到胡震跟前跪下,磕头就拜,其他华夏人也纷纷上前拜谢。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你们中有好多人还有伤呢,让我们给受伤的人上药吧!”
在原来的时空,胡震从来没有受过别人的跪拜,见一大堆人跪在自己的面前,不免有点不自在,好说歹说,才将陈其山等人哄起来.
扶着陈其山站起来,胡震才看清楚,这是一个有着彪捍强壮身材的年轻人,年龄大约二十二三岁,腰圆膀粗,手脚肌肉结实,古铜色的脸面肌肉更是发达得将整个脸分成几块,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一道伤痕由印堂经左耳边弯曲延伸至颧骨部位,而脑后拖住一条赃兮兮的长长辫子,再加上一开口说话,就是砸铜敲铁般的嗓子音,样子实在有点吓人,只是圆大的双眼现在倒是对人露出真诚的目光。
陈其山也看清楚了前面是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一举一动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显示出手脚强劲有力,浑身上下,无不散发出一种刚劲的活力,再仔细端详脸容,只见剪得齐刷刷的短头发下,脸庞上露出几分儒雅的气质,一双浓眉配上大眼,目光炯炯有神,似乎有洞穿人心肺的魄力。
胡震安排医生为伤者上药治疗,并跟陈其山聊起来。
原来陈其山祖籍广东台山,其余十七名华夏人祖籍也是台山邻近的开平、新会、恩平一带的,在其祖父一代,已来到婆罗洲一带谋生。
此地控制兰芳共和国的主要是以梅州籍为主的客家人,陈其山等广府华夏人群体偶尔也有与客家人有一些矛盾冲突,荷兰殖民统治者,早已看准这一点,但顾忌同文同种的清朝中央政府会出兵干预,不敢有所动作,一直等到清政府与法国在越南的中法战争中不败而败,才看穿清政府的腐败无能,从而放心发动控制兰芳共和国的战争。
战争开始时,客家人以外的华夏人以为荷兰人只是专门针对客家人的,并没施以援手,而远在大陆的清王朝政府,对海外华夏人的遭遇,毫无反应,等到控制兰芳共和国的客家人主力彻底被打垮,荷兰人对其他华夏人也举起屠刀时。各华夏人群体才意识到华夏人团结的重要,但一切都已为时已晚。荷兰人已扶植起来一个完全听从其命令的傀儡政权。就是原来臣服于华夏人的土著人,也纷纷反水对华夏人大举进攻。
到目前为止,婆罗洲的华人已被各个击破。一时间,华人陷入了悲惨的人间地狱,不论家产富裕或贫困都被烧被抢掠,青壮年女人被强.奸被贩卖,青壮年男人被屠杀被捕捉为奴隶劳工,而老人小孩大多死于非命。
陈其山等人不甘被凌辱欺压,奋起反抗,虽然也有所斩获,但无奈势单力薄,武器落后,多次吃败仗。
前几天,陈其山得悉这个地方的土著土匪,在各地捕捉了几百名青壮年华人,要贩卖给荷兰人为劳工奴隶,于是集合四十多名华人兄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