婀娜多姿,巧舌如簧,貌美如花,眼前一位年轻少妇,怎么就不能受形象不堪的农药瓶子待见,让人大跌眼镜。
第一眼的印象确实不错!
“瓶子,你怎么回来了不回家?我来请伯父就好了,先叫客人们回去吧!”少妇嘴唇微微噏动,怀里抱一个周岁的女婴,身后跟一个5岁的小男孩。
男孩怯怯地看着并不高大威猛的父亲,似乎怕对方要揍他一样,躲在母亲身后,露出半张脸。
“瓶子,你家这位还可以呀!”家凤对农药瓶子耳语,“两边没什么问题吧?”
醋海翻波,总比被万人唾弃好……哈哈!
“兄弟,让你见笑了,现在这算什么?比起小时候,根本不值一提。”农药瓶子脱口而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这位兄弟的心理变得如此扭曲?
都说,不寻常的举动,总有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去。
在农药瓶子很小的时候,大概在上小学的光景,他放学回家,碰到了不堪的一幕,母亲和一位男人,被父亲单位里的几个工人堵在了屋里。
一片喊打喊杀声,此时的父亲,却坐在门口,唉声叹气,远不如里面的妇人来得激烈。
母亲在里面骂骂咧咧:“你不怕丢人,我也不怕了,我就是要嫁给这个男人,有本事你进来把我……”
父亲不抽烟,只是木讷地坐在门口的地上,以泪洗面,抬眼望着放学回家的儿子。
“儿子,你好可怜啊,这么小就没了妈……”父亲嚎啕大哭。
这是农药瓶子心里永远的痛,父子俩的悲惨命运,就在这一刻开始。
父亲的窝囊,母亲的背叛,一个幸福的家庭从此不复存在。
童年的农药瓶子在失去母亲的同时。开始学着在社会上浪荡,过着半流浪的生活。
从此,他的眼里所见到的世界,与其他孩子大不一样。脏兮兮的居住环境,充满危险、刺激的场合,远离学校生活的社会。
那出现什么样的场景也不奇怪啦!苦难是一所残破不全却生命力顽强的大学。
高美丽此刻并没有吵嚷,望着矮个子男友,原以为自己身高比他高一截。自己在他面前可以扬眉吐气,完全可以牢牢抓住对方的心,现在见了他不爱的妻子,美丽的心情不知道用什么字眼来形容。
沮丧,自卑,愤怒,抗争……
似乎什么都不是。
她只是默默地跟随大家往一座新楼房而去。
一座2层小洋楼,漂亮的瓷砖,水磨石地面,在这不起眼的小山村。可是一道绚丽的风景。
伯父走到门口。
一位身材不高的退休干部模样的汉子,端坐在藤椅上,并未起身,只是弱弱地问候:“哥,你来干什么?”
“你不要呆在这儿了,把你媳妇带到城里去住好了,我要跟伯父一起过,他住新屋。”农药瓶子脸色一变,竟不称呼眼前这位父亲。
这中间太不可思议了,叫自己老婆孩子与自己的父亲去城里住。而腾出屋子来给伯父住。
少妇含羞带怒:“我实在忍不住了,你不回来还好,回来就给我泼脏水,我是那样的女人吗?你可以去问问邻居们……”
还好。她并不知道眼前高高的女子,虽然其貌不扬,似乎不构成威胁,现在却是鸠占鹊巢的对手。
“嚷嚷什么?不想过可以走啊,没谁拦着你……”农药瓶子几乎不近人情。
“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就想赶走我。我走了,那2个孩子怎么办?”少妇显然不是那种只顾自己的自私女子。
正要吵闹之际,来了几位村上的年轻人。
少妇放下孩子,去厨房做饭菜。
“瓶子,去南帝发财回来啦,大家都想找你打牌呢?”一个瘦高个不阴不阳地笑,其他几位也陪笑。
据说,这几位都是擅长玩牌的人,只要有人从外地回来,特别是能挣钱的人,老远就闻着钱的味儿,寻来啦!
农药瓶子:“你们是惦记我口袋里的钱吧?说实在话,这次出去没挣到钱,车费都没着落。”
“开玩笑吧,谁不知道你是挣钱的一把好手,把你伯父的真功夫都学了去,你的师兄弟们都去建筑工地上卖苦力去了,只有你能吃香的喝辣的……”村上人不信。
老郭出言证实:“是真的,我们一个兄弟受伤了,药费都不够。”
几个村上人一哄而散。
少妇闻声而出,大声嚷嚷:“什么?出去半年,一毛钱都没挣回来,还想我像伺候大爷一样伺候你?”
“你想怎么样?有钱我也不会给你,你以为你怎么想的我不知道?”农药瓶子反唇相讥。
“你说我怎么想的?这种日子我实在是过够了……”少妇开始河东狮吼,泼妇骂街,声度高了许多。
“不用过脑子我也知道,不过是想从我这里弄些钱,你省省吧,我一毛钱也不会给你的……”农药瓶子态度坚决,毫不示弱。
少妇嚎啕大哭:“我走了,你的孩子就会变成孤儿……”
“孩子没你过得更好,你能起什么作用?你这个样子能教好孩子,天大的笑话?”农药瓶子在一张圆桌前坐下,“你还没看出来吗?人家就是比你有修养,就是不像你一样,就是一个泼妇。”
少妇望望对面的二位女人,珊瑚笑盈盈地,往老郭身边靠,只有这高高的女人,落单在旁。
小妖精长得这个样子,难道自己老公品位有问题?竟然喜欢比老婆还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