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尘子冷笑道“便是个爱管闲事,沽名钓誉之辈!”
“什么意思?”萧衍不解。
“青山派号称,世间青山,正气长存,便是爱做那些行侠仗义的事情,还公然反抗朝廷的天下大同之策,才落了个满门被灭!活该!”震尘子答道。
萧衍闻言一愣,“当年那离凡也是青山派的人,他为了救我不惜自己的性命…虽然后来误会伤了我,可也不负他青山派的门风,的确是个侠义之士,这江湖,到底还是有些正气,青山派么,有意思。”
萧衍沉思片刻,只见众人盯着他,好似等待命令,萧衍赶忙端起神色,严肃道“你们按计划行事吧,切忌露了行踪!”
“是,师兄。”话罢二人,疾步离去。
“震尘子,辛苦了!办事颇为得力。”萧衍眼也不抬,淡淡道“这一路多亏有你安排,我也省了不少心。”
“师兄过奖,在下也是为南柯堂效力,不敢有慢。”带头道士赶忙回道。
“是了,好好办事,今后必有荣华富贵。”萧衍内心嘻嘻一笑。
“多谢颜师兄!”震尘子嘴角挂笑,心中大喜。
当晚,震离子,震南子打探归来“回禀颜师兄,那长孙府位于城北,此去不远,片刻可到。”
震尘子观二人鼻青脸肿,甚是惊讶。萧衍点了点头,抬头一看也是一愣“你二人怎么了?”
“颜师兄!”二人立马跪下,嚎啕大哭,“不知当说不当说。”
“但说无妨。”萧衍心里一乐,叫你们平日狐假虎威,仗了南柯堂的势。恐怕遇见好手,吃了亏。
栈打探,寻得那长孙府所在,本意找一酒家打个尖,谁知刚进那酒楼,就见一和尚嘻嘻哈哈,向那掌柜的讨要酒肉。我本意不生是非,落座于旁,可那和尚偏偏不识好歹,竟然坐在我们身边硬是要讨一杯水酒。师弟震离子不禁大怒,与他争执起来,可刚刚出手便吃了暗亏,只见那和尚不动如山坐在椅上,单手把师弟掷出店外,我一看不成,也急忙出手,哪知...哪知....”震南子嘴巴一耷拉。
“哪知什么?”萧衍听的心中偷笑,脸上偏要装作愤愤,好不难受。
“哪知,那和尚,大袖一挥,我也摔出了店外,撞在师弟身上,那力道好似磅礴群山,刚劲低沉。”震南子说完,拜倒在地“之后我道出来历,那和尚不仅不罢手,反而大笑道:世人都说南柯堂高手云集,怎么我看来都是草包饭桶。喊你们当家广凉师来,佛爷和他过两手。”
萧衍闻此心中一凛“此人武功之高,竟不把广凉师放在眼里,我何不借出头之由去会会他,也好试试自己斤两。”当下心意已决开口道“好了,你二人不必哭哭啼啼,成何体统,丢尽我南柯脸面,也罢,我去会会那人,叫他吃些苦头。”
二人听闻萧衍要替自己出头,纷纷喜出望外“多谢颜师兄!”
震尘子上前说道“师兄,要不我与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
萧衍淡淡道“人多手杂,怕露了行踪,之后如何赴宴,你等放心,区区一个和尚,我还不放在眼里。”话罢,抬脚出门,往二人所说酒家行去。
人间夜景,不出长安。虽然入了夜,这长安街道依然来往不少。到了酒楼,萧衍抬头一看“凤凰阁?好气派!”当下大步迈入,目光一扫,只见一楼靠窗坐着一个光头和尚,举着酒杯口中吟吟,走近一听却闻“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师傅啊,什么时候我们还能去那大漠走一着,也算功德圆满。嗝!”话罢不禁打了个酒嗝。
“好和尚,你也去过大漠么?”萧衍不请自来,拿起一个杯子倒了半杯饮下,只觉肚中辛辣,口中发烫“好烈的酒,我未曾学饮,酒力不胜,恐怕漏了马脚。”当下气息一转,内劲化去酒力。
那和尚闻有人坐下,侧目一看,淡淡一愣,接而笑道“你也会饮酒,好啊,陪小僧喝两杯!”
萧衍这才看见此人容貌雅致,眉清目秀,颇有绝伦之俊“且慢,我有一事,还想请教大师!”
“何事比喝酒还要重要,你这人忒的败兴,要说比这喝酒重要只有打架,来来来,莫非你要和小僧过两招!”俊和尚说罢,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大师误会了,我下午听闻大师口中提及南柯堂广凉师,众人皆知广凉师乃当世高手,武功登峰造极。在下心生疑惑,不知你与这广凉师武艺,谁高谁低?”萧衍一看这和尚要出手,心里一转,急忙问道。
“什么?我于那厮?嗝,俗话说得好,拳怕少壮,那广凉师少说也有四五十,小僧现才双十出头,你说谁高谁低。”话罢,俊和尚哈哈大笑,豪气盖天,忽而转脸看着萧衍“不对,下午我揍那几个牛鼻子的时候,你不在这楼中,和尚记性不差,你别想诓我。不过看你打扮,恐怕是下午那几个牛鼻子的师兄弟吧!”
萧衍此刻身穿冲虚观的道袍,也不好狡辩,当下被他识破,不禁莞尔“好和尚,眼里不差。也罢,此次前来,我也是想试试武艺!大师请了!”话罢萧衍,身法一疾,到了和尚面前,右手一指点向和尚肩头。和尚看的大叫“好身法!”当下左手一格,右拳送出想逼开对手,怎知萧衍也不回头,脸上微微一笑,左手也出,学那和尚手法,缓缓一格。
“嗝!好家伙!学我”和尚也来了兴致,脚下生风,双拳齐出。
萧衍但觉双拳未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