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么?哼,平日里你可威风的紧啊,先便是跳丧家犬,还与我提什么师兄弟的情分,老子告诉你,张磐背叛鹤归楼,没有要这老东西的狗命,就算给你们张家面子了。”罗游尖酸刻薄,得意道。
“你!!!”张凯看着罗游,已然知道此贼为人,当下不免仰天长叹“罢了…是我瞎了眼。”接着对何长恭行了一礼“多谢楼主手下留情。”之后转身失神落魄般出了鹤归楼。
“哎…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萧衍摇了摇头“张凯虽然喜欢摆架子,可为人却不坏,只不过的确心思愚蠢,竟然信这罗游是朋友。”他想罢瞧了眼罗游,后者得意非常,端端立在何长恭身边,“这几个道士说要去什么将军府,而那广凉师的大徒弟也会去…”他扫了眼周围“算了,暂且放罗游一马,这贼厮倒是欠我几顿板子。”
他心思一转“本来我还说如何救出马叔,这般却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如先去寻广凉师的大徒弟过几招,也好试试身手。若能擒下慕容涉归做个人质,到那时是硬闯南柯堂还是偷偷救人也好有个后路。”萧衍心中思索着,随后想楼外行去。
众人见这少年离自己不远,似见了刚刚发生一幕。
“小子,站住!”只闻身后何长恭阴阴一喝。
“不忙楼主操心,交给贫道吧。”几个道士呵呵一笑,随着萧衍出了楼去。
过了片刻,只等萧衍行至偏僻巷中,那几名道士互视一眼,轻功跳起,把萧衍团团围住。
“小子,今天也是你时运不济,不知你刚刚听到几分,贫道想于你借一件东西。”一道士沉声说。
“哦?道长想借何物,与我听闻有何关系。”萧衍嘿嘿笑道。
“我们几位师兄弟刚刚密言炼丹之法,此事只能本门相传,还请你还了回来。”那道士阴阳怪气,说话好不厌人。
“这听来的东西,怎么还你?”萧衍不禁好奇
“这简单!”另外一位牛鼻子也走了过来“只需把你耳朵一割,嘴巴一缝,眼睛一扎。”
“这不是要我的小命么?”萧衍答道。
“哎,师弟,你这三下人家不愿,还是我来吧,小子我就送你一掌,让你解脱也算积下善缘。”带头那道士说罢,左掌挥出,向萧衍胸前而来。
“咦,人呢?”带头道士刚刚逼近身来,眼一眨,面前少年失了踪迹。
“师兄小心”话音未落,那带头道士只觉肩头一麻,瘫软在地,不知萧衍已然转至身后,方才吃了大亏。
“好小子,会点功夫,几位师兄弟并肩上,千万莫轻敌!”几个牛鼻子,足下一沉,身法刚起,只见眼前飘过一黑影,分别点了自己身上一穴,几位道士稳稳站在地上,嘴歪眼斜,一动不动。
“别动啊都!我要报官了哦!嘻嘻,真听话。”萧衍观几个道士虽然有些功夫,不过身法之慢恍若枯树,掌法之轻犹似落叶,也不能下重手,便使出这七星步点了他们身上几处大穴。
他本想跟随这些道士寻找广凉师的下落,怎的几位牛鼻子居然起了杀心。萧衍当下一想“如果杀了他们,恐怕要寻马叔又要大费周折,可如今行踪暴露,要以力挟持,恐怕江湖经验不如身前几位牛鼻子。”他心念一转,计上心头。
“你们是什么人?为何暴露自己身份,不怕大师兄怪罪下了吗?”萧衍装模作样,沉声道。
几个牛鼻子皆心中一愣,此人武功之高望尘莫及,这下要取我等性命如探囊取物,怎么费起周章,提起劳什子大师兄?萧衍一观几人眼神面容,知道对方起了疑心,当下身法一转,双手齐出,手影重重,变化莫测,掌风呼啸,顷刻间使完八招。
“可识得这魔心连环手?”萧衍心里想笑,嘴上装着低沉问道。
“你..你是慕容大师兄。不,不像,慕容大师兄是吐谷人氏,你究竟是何方高人。”带头道士一看武功来历,心下大惊,可也松了口气,既然是自己人,今天小命算是保住了。
“我是广凉师的关门弟子,叫颜啸。你们平白无故被外人听见计划,可知错?”说罢,萧衍拾起几粒石子,挥指一弹,解了众人穴道。
几个牛鼻子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片刻后,尽皆跪下磕头道“不知颜师兄大驾光临,我等冒然出手,还望宽恕。”他们心知南柯堂行事向来我行我素,虽然自己仗着和广凉师有些情分,可如若老头子真的来了,怕是论着平日里犯下的罪事,会亲手要了自己的命,所以这才才磕头认错,苦苦哀求。
“罢了,罢了,师傅喊我前来便是监督汝等,万一漏了行踪。”萧衍起手在脖子一划。
“不敢不敢,今后肯定小心谨慎。”几个道士看见萧衍手势,赶忙连连磕头,生怕小命呜呼“那…那师傅也知道三皇子的计划了?”
“自然知道。”萧衍转了转眼珠,“你们问我计划?莫非…”他缓缓行了两步“莫非你们忘了!?”
“不…不敢”其中一个牛鼻子赶忙摆手,生怕招惹面前少年。
“怎么敢忘,三皇子让我们打听那《玉虚真经》的下落,本来是在鹤归楼的,可是马晋风被南柯堂抓走后,我等寻了数月都没有消息。”另一牛鼻子缓缓道。
“那…这与去将军府有和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