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画妖娆问江郎林到底是敌是友,江郎林回答的很是模棱两口,既没说帮他们也没说不帮,只说谁对他有利就帮谁,对于这样的老狐狸,画妖娆心里可是清楚的很,这家伙虽然不至于来害自己,不过日后肯定是会从自己身上捞些好处的,画妖娆便要将这一步给他堵死。
“怕了你了,行吧祖宗,帮帮帮,赔钱的买卖也帮你,行了吧”,看着画妖娆这就下了逐客令了,江郎林只怕若是再不出手,光画妖娆身边坐着的两位就够他喝一壶的,反正都是要帮的,倒不如现在表明了身份,借机跟画妖娆套套近乎,只有有丝毫利处的事情,他江郎林都是会做的。
“东西呢?”画妖娆伸了一只手,示意江郎林把藏着的东西拿出来。
江郎林无耐的浅笑,一个飞身,落在了画妖娆的身边,将一直提着的一个笼子放在了画妖娆的面前,像个小孩子一般带着得意的情绪说道,“怎么样,不过两日,你要的我可就给你弄来了”。
“雪牤?”坐在一边的帝翮看着笼中的灵物,不禁惊讶的开口念道。
瞧着笼子里关着的小巧灵物,画妖娆的眉眼都浅笑了起来,两眼都是泛着金光,这小家伙当真是小了点,若是抱在手里只怕也就是只有手掌那么大,通体的雪白,毛发铮亮,微微的一靠近就能感觉到丝丝的冰冷之气蔓延着,此时小家伙正在张牙舞爪的咬着笼子,那恶狠的摸样,果然如传闻中的那般,这家伙脾气很是差,而且是不一般的差,传闻被这家伙咬一下可是要命的。
“你可要仔细着,别看它小,凶狠的紧,为了抓它,可是伤了一大波的人,这笼子也是用千寒的冰铁铸成的,这小东西的牙齿可比铁还硬,离着它远些的好”,江郎林看着画妖娆满是欣喜的样子,就知道她是极喜欢的,不禁提醒道。
“知道了,知道了”,听着江郎林絮叨的说着,画妖娆随便的应了一声,看着笼子里的小家伙当真是想把它从笼子里面抱出来玩一下。
“我这礼都算送完了,你可能告诉我,到底你是怎么知道我躲在窗台下的,我自信我的轻功和潜伏术几乎无人能破”,江郎林心里依旧是好奇,到底画妖娆是怎么知道自己就躲在窗台下的。
抬眼瞄了一眼江郎林,看着他满是好奇的样子,再看向周围的两个人,也都是有些不解,画妖娆浅笑着,一双眼眸都笑成了弯月,“我可是个阴阳师,莫说你就隐在了窗台下,就是你站在窗户外面隐了身我也能感觉的到”,说完,画妖娆冲着窗户外瞄了一眼,她知道,窗户还有一个人一直都在,不知道那位会是什么时候进来。
而在窗户外,微风徐徐飘过,吹落了片片的绿叶,凌然而落,从窗户间吹进了房间里,待绿叶落地,与此同时一个身影也悄然落下,漆黑如黑夜一般的缎面长袍,系了一根黑色水波纹的腰带,一双冷落的眼神,自从进了房间以后,一双眼眸就直直的盯在了画妖娆的身上,画妖娆抬头,瞧着刚进来的阎冢,浅然的一笑,开口说道,“今天算是热闹,人都到齐了,都可以整一桌麻将了”。
月玦敲门走进画妖娆房间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端着的水果盘都差点掉落了,而此时画妖娆可是兴致冲冲的伸手去摸麻将牌,一摸,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凝固了,露出了难为情的表情,老半天,楚楚怜人的摸样,对着众人说了一句,“不好意思,小女子今晚手气实在是太好了,自摸,糊了”,说完,脸上的表情瞬间就转变了,得意的对着身边的三个人喊道,“给钱给钱”。
对面坐着的三个男人,帝翮浅然宠溺的看着画妖娆,将桌面上的银子递给了画妖娆,而阎冢则是微微的挑了一下眉头,看着自己桌面的麻将,好似想不明白一般,无耐的将手边上的银子划过画妖娆,而这里面反应最大的就是江郎林,江郎林叹息着看着桌面上的麻将牌,不服气的开口说道,“你不会出老千吧,手气也不能这么好吧,开了五把,把把都赢,不会是坐在你身后的那家伙捣的鬼吧”,说完,气愤的将自己面前的银子推给了画妖娆。
坐在画妖娆身后的明晔华,手握一卷书,抬起头瞄了一眼画妖娆正张着双手糊撸着桌上的银子,宠溺的浅笑着,低下头继续看手中的书卷了。
“切,对付你这种小喽啰,我一个人就够了”,画妖娆不屑的白了江郎林一眼,继续说道,“告诉你哈,我的手气一向是好的不行,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若是玩牌,我想赢的时候几乎就没输过,你就是再使诈也没用”,说完画妖娆给了江郎林一个嘚瑟的眼神。
这五把麻将下来,画妖娆可以说是把把都赢,帝翮和阎冢倒是还好,没有输太多钱,玩麻将也算事规规矩矩,倒是江郎林,暗地里出老千,不过依然是输,且输的最多,弄的他几乎都不敢相信,要知道本来画妖娆说起玩麻将的时候,他可是最有兴致的,平常他的麻将水准可是高的吓人,几乎都是他赢别人的钱,哪有别人赢他钱这么一说,本来是想撺弄着众人都玩,好好的赢上几把,这下可好了,自己倒成了输得最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