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半斤最后还是没有说话,王艳的事情他今天已经答应了,当然会帮她,这毕竟是别人的隐私,带他去办公室谈很明显就是不想被别人知道,所以他也不好对许清雅说,看到许清雅脸上不理他,也不过多解释,反正许大小姐“误会”自己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到了许家,夏半斤并没有被这里的富丽堂皇的建筑而震慑住,许家在帝都城地位超然,哪怕连私人飞机私人航道这种很多大佬都享受不了的特殊待遇他们都拥有,更何况其他呢。
进了大厅,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许常青看到女儿进来,一张威严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罕见的笑容,笑着点点头,当看到随后进来双手插在裤兜随意打量着房间的夏半斤急忙起身,热情的走到跟前,拉起夏半斤胳膊说道:“半斤,来,随便坐,钟管家,看茶,看好茶!”
钟管家朝夏半斤点点头转身离开。
“爹地,你究竟是我爹地,还是他爹地!”许清雅娇嗔道,心中暗想也不知道夏半斤这货怎么哄的爹地对他这么好。
许清雅知道自己爹地为了自己的病情动用了很多关系请过世界各地的名医,可是之前的态度都是尊重而已,对夏半斤这份热情还是头一次,就算他能治好自己的病,也不用这么放低自己的身段吧;她不知道的是为了请动夏半斤,许常青费了多少功夫才找到夏统,请他出手,要不是自己多年轻送给了夏统一个天大的人情,人家才不会给面子!
“哈哈,清雅,你现在都能走路了,相信假以时日,半斤一定能治好你的病,爹地高兴,这不下午就从燕京赶了回来嘛。”许常青说着说着,双眼泛着泪花,看着女儿终于能向个自由人下地走路了,他怎能不高兴。
“爹地……”许清雅看到威严的父亲眼中的泪花也动容了,母亲早逝,父亲一手把自己拉扯大,既当爹又当妈,自己从生病的哪一天起,就没见过父亲笑过,现在父亲终于释怀了,她的心里也是第一次对夏半斤有着发自肺腑的感激。
夏半斤看着这对父女,心中何尝不是滋味万千,夏统把自己捡回来,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虽然他从小把自己当只牲口训练,可是他从来没有生过他的气,对夏统从来只有敬畏和尊敬,每次自己表露真心的时候,这个老家伙却总是板着脸,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想起这些,夏半斤在心里就恨恨的骂了一句“不解风情的老乌龟”!
“好了好了,别让半斤笑话咋们爷俩了,紫彤醒过来到现在还一口未进呢,你去劝劝她,也好好和她聊聊。”许常青拍拍女儿的肩膀,笑眯眯的说道。
夏半斤双眼眯了眯,果然是老狐狸,这么快就猜出来了,不愧是许家家主!
许清雅点点头,抹了抹眼角的泪滴,看到夏半斤“色眯眯”的盯着她,横了他一眼,款款离开。
“半斤,请坐。”女儿离开后,许常青又恢复到了一副威严的神态。
“许伯伯,你准备怎么处理汪紫彤?”夏半斤一坐下,便开口问道。
许常青眼中闪过一抹差异,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反问道:“处理?为什么要处理,紫彤是我的侄女儿,是清雅的闺蜜,是汪家大小姐,她犯了错,也应该是汪家人教训,我有什么资格。”
夏半斤咧嘴一笑,不以为然,道:“许伯伯,明人不说暗话,您要是猜不出其中的道道,就不会立刻飞回帝都了,清雅是能走路了,可病还没好,想必您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回来,不单单是为了清雅吧?”
许常青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杀机,不咸不淡的问道:“你知道什么?”
“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不该知道我一向不感兴趣,许伯伯。”许常青眼中的杀机没有逃过夏半斤的视线,一脸天真的看着许常青的说道。
许常青大笑一声,拍拍夏半斤的肩膀,说道:“好小子,不愧是连夏统都赞不绝口的人,不错,下午钟管家通知我的时候我就想通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不管她出于什么缘由那样做,我都当做不知道,我舍不得让清雅伤心。”
夏半斤点点头,他也是这个意思,看来许常青对女儿的好确实真发自真心的,这样他的心里有了计较,那个芯片应该不是什么坏东西,回去了再调查一点,看看其中究竟有什么交道。
“查到什么了?”许常青点燃一根雪茄,问道。
夏半斤像个小狐狸似的眨眨眼,说道:“我只是清雅小姐的医生,除过看病我什么都不知道哦。”
看到夏半斤如此敷衍自己,许常青不怒反笑,骂道:“你个小狐狸,果然尽得夏统那老狐狸真传,果然狡猾,说吧,想知道什么。”
夏半斤开心一笑,长呼一口气,终于要转移到关键话题上来了。
“我想知道姜家、黄家还有汪家的一切。”夏半斤眯着双眼,慢吞吞的说道。
许常青熄灭了雪茄,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提醒道:“汪家和我许家一直交好。”
“许伯伯真想救清雅小姐,就不要敷衍小子了,如实相告,我保证一个月内治好清雅小姐的病!”夏半斤摇摇头,懒得和许常青废话,来了这么几天了,夏曼柔说的事情自己连个毛都没有摸到,他没太多的时间和他打马虎眼。
看到许常青的眉头拧成了一团,接着说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许伯伯是雄才大略之人,顾虑会多一些,可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