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怕她也已经被毒染了。

“所以,现在你们俩已经冰释前嫌,统一阵线,要一起对付齐阜了?而我很不幸的被你们选中了,成为了你们对付齐阜的利箭。利姨,你做事一直都是这么快狠准,不给人留一点余地的吗?”聂姝仪一片阴鸷森寒的盯着利翎,带着浓浓的恨意。

“不留余地?”利翎似笑非笑的俯视着她,凉凉的说道,“这话你应该去问齐阜,他做事之前可有给人留余地?他把齐麟害成这样,可有给齐麟留有余地?”

“利婕不止做事狠辣,还喜欢颠倒是非的啊!齐麟为什么会成这样?你不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吗?要不是因为你反对他和项蕊的事情,他会这样吗?要不是你找人*了项蕊,他会出事吗?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却倒打一耙的推给齐阜!呵呵,你可真是厉害啊!怪不得杀了这么多人的你,一点也不觉得心虚的,这么多年,竟然还可以过的这么心安理得的。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定心与手段。果然,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齐阜告诉你的?”利翎一脸狠厉的瞪着她,“不过你听清楚了,找人*项蕊的人不是我,而是齐阜。所以,你要是有什么怨,有恨,你都冲着齐阜去。你要真是出事了,那也是齐阜害的你。因为是他先祸害别人的,那就怪不得别人来祸害你,谁让你是他的女人?这叫因果报应!”

“所以也就是说,我成了你们报复齐阜的首选?”聂姝仪凌视着她。

利翎冷冷的嗤之不屑的睨了一眼,并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身后,聂姝仪的眼里划过一抹阴戾的狠绝的眼神,就那么恨恨的森森的死死的盯着利翎的后背,她的双手紧紧的握着轮椅的抚手,那纤细修长的手里,此刻看起来有些狰狞,手背上那一条一条的青筋是那般的明显,就好似一条一条的蚯蚓盘曲在她的手上。那修剪精致的长长指甲,紧紧的抠着扶手。

“咔!”

其中一个指甲折断了,指尖上隐隐的冒出一丝血渍来。然而她却一点疼痛的感觉也没有,就好似那折断的指甲并不是她的。

那眼里的恨意,已经达到了顶端。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她此刻只想用眼神杀死利翎这个女人。

只是,她没想到,项蕊的这件事情,会是齐阜做的。

齐阜,看来,他们之间是真的再也没可能了。她不怪项蕊会找她报复,幸好这几天,她和齐阜都没有过夫妻生活。要不然,齐阜也被她给害了。

如果说齐阜对项蕊做的事情是一种伤害,那么现在就由她来弥补这份伤害,由她来结束这份伤害,也由她来结束利翎这个老女人之前做过的一切恶事。

“利姨。”聂姝仪轻轻的很是淡然的唤了一声,然后推着轮椅出门。

利翎止步转身,一脸冷冽的看着她。脸上尽是嗤之不屑的表情,一点也没把聂姝仪放在眼里的样子。

聂姝仪突然之间朝着她露出一抹诡异的森笑,就那么朝着她这边转椅而来,但是却没有在她身边停下,而且转的更加的快了,就那么直直的朝着楼梯的方向而去。

前面就是楼梯,利翎站的地方离楼梯不过五米之距。而聂姝仪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却是大声的喊了一句:“利姨,不要!救我!”

然后只见她整个人连轮椅朝着楼梯“咚咚咚”滚了下来,最后又是“呯”一声巨响,她的脑袋重重的撞在了石柱上。

那撞柱的声音很响,或许是她自己也用了几分的力气吧。如果说滚下楼梯会造成伤,但是却并不足以致死,那么这一下撞在柱子上分量,足以让她失去大半条命。

她的额头上有一块红肿,但是却没有出血。只是,她整个人却已经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飘离了。

“啊!仪仪!仪仪啊!”门口处传来了聂母的喊叫声,除了她还有聂父与了聂皓轩父子俩。

一家三口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聂姝仪被利翎推下楼,滚下来,撞柱子上。

齐景良只是晚了聂家人一分钟而已,虽然没有看到利翎推聂姝仪下楼,但是却也看到了聂姝仪连人带车滚下来的一幕。

他整个人都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此刻,聂姝仪就那么没有生机的躺在地上,而利翎则是站在二楼的走廊上,她的双手还是呈推的动作的。

齐景良是接到聂姝仪保姆的电话,说是家里有事,太太和二少奶奶吵起来了,这才匆匆赶回来的。至于聂家人,则是保姆觉得聂姝仪今天感觉到怪怪的,她不敢掉以轻心,就给聂母打了个电话,让他们赶紧过来看看。

保姆还是很尽职的,一方面是聂家工资出的高,另一方面是她觉聂小姐也着实可怜。所以倒是很用心在照顾她的。

早上,齐阜出去上班后,聂姝仪说她想吃点樱桃,让她出去给买点。然后在一小时后给齐景良打个电话,就说利翎和二少奶奶为了齐麟的事情吵起来了。让他赶紧回来,要不然家里肯定就得出事了。

保姆是个心细的人,着磨了好一会,总觉得聂姝仪这肯定是有事的样子。于是也不怪不怠慢,赶紧给聂家也打了个电话,将今天早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于是,聂家三口与齐景良就这么凑巧的看到了这一幕。

聂姝仪躺在地上,整个软软的,只有出气没的进气。她的脖子歪侧在一边,好似连脖子都折断了。她就那么双眸含泪的看着门口的方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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