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我新年的第一天就耗费在永无止境的工作上了,幸而陆清浅用一通电话将我解救于水深火热之中。
陆清浅也不知道从国外哪个地方度假回来,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约我一起玩。
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我正在网上查资料,不耐烦的说:“少奶奶,您能不能体谅下我们这种新年第一天却在工作的穷苦劳动人民?”
陆清浅并不生气,她说:“晨晨姐,一天到晚忙工作人很容易变老的。不如今天晚上我带你出去hpp吧?保证你**之间年轻十岁。”
我边划拉着鼠标边敷衍道:“还**年轻十岁,那得遇到个能**七次的才行。”
听到这话,坐在我对面的金睿景从一对繁杂的资料里抬起头,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我尴尬的移开视线,对电话那头的陆清浅说:“行行行,我现在忙着呢,等晚上再说吧。”
挂了电话,我也没把事情放在心上,直到下午六点接到陆清浅的夺命连环ll。
由于金睿景答应我在忙完之后带我去吃烤鸭,所以我对陆清浅这个邀约就不那么感冒了,谁知陆清浅用一句“我连人带车都在你家楼下,十分钟之内不下来我就杀上去”彻底堵住了我的后路。
我换了条黑色紧身大露背的连衣裙,化了妆又喷了香水,这才裹上大衣走出房门。
金睿景靠在椅背上,一只手里握着圆珠笔,不停地按着笔帽,视线一路跟随着我,找鞋,穿鞋,拿包,照镜子。
出门前,我对金睿景说:“你走的时候帮我把门锁好,那顿烤鸭……请折现给我。”
身后的金睿景似乎说了些什么,可我完全听不见了,因为我已经关上房门走进了电梯。
和陆清浅一块吃过晚饭后,我们在晚上九点半到达了城中心的。
被称作s城的双s地标之一,它是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娱乐场所,龙蛇混杂,是个十足的销金窟。
重点是,这间夜店恰恰是左晨辉摆脱家族束缚,自立门户之后的第一份产业。
人家创业基金最多几万块的产业,左晨辉倒好,他姐姐直接给了他五千万。
陆清浅今天穿了条白色********,我们俩一黑一白站马路边上就跟黑白双煞似的,别有一番风味。
陆清浅把我拉到吧台前,豪气云干的说:“晨晨姐今晚你想喝什么就点什么,全部由我付账。”
我冷笑:“你一个老板娘还需要付账啊?不应该是白吃白喝吗?”
陆清浅把脸凑近我,小声的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是老板娘,否则他们都会过来灌我酒的。”
左晨辉是吃了名的千杯不醉,但娶了个老婆却是个一杯倒。酒量差劲到连我都不愿意承认她是我们老陆家的人。
我扣了扣吧台对年轻英抗留着山羊胡子的酒保说:“来杯威士忌。”
陆清浅一把摁住我的手说:“喝什么威士忌啊,咱们阿k有一个独门绝技,他调的鸡尾酒特别赞,要不然你试试?”
我欣然接受,叫做阿k的酒保深深看了陆清浅一眼,低头开始调制。
不一会儿功夫,一杯颜色瑰丽的液体的高脚杯被推了过来。
酒保笑容可掬是做了个“请”的动作,轻声道:“bk,希望你喜欢。”
这杯酒呈现半透明的蓝紫色液体,上下大致分为三层,颜色层层递进,越到上面颜色越浅,最后几乎成了透明。
蓝色是忧郁,紫色是矛盾,这难道就是所谓的心碎?
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不禁皱了眉。
那味道,太苦,太涩,一点都不像常规鸡尾酒那样清甜好入口。
“这酒为什么要叫bk?”我问阿k。
他擦着玻璃杯笑道:“你看,才下眉头,又上心头,这不就是爱情么?”
我仰头一口喝尽杯子里的酒,慢慢舒展了眉头,心里烧得一阵难受。
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爱情这东西,不就是让人魂牵梦绕,让人心碎**的么?
我笑着敲了敲桌子,“再来一杯。”
陆清浅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提醒道:“晨晨姐,这酒很烈的。”
我摆了摆手,“不碍事,你姐姐我是千杯不醉的灭绝小尼姑,这种酒就算来一坛子我喝完了还能给你完整的背诵元素周期表和九九乘法表。”
阿k很快把水晶杯再次推到了我的面前,同时,给陆清浅送上了一杯橙汁。
陆清浅不高兴的拍桌子,“阿k,你这是区别对待,我也要喝酒。”
阿k尴尬的挠了挠头说:“左少说了,你敢喝酒回去就……就打断你的腿。”
陆清浅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但又不好发作,于是扬起下巴说:“我不喝橙汁,你给我换杯石榴汁。”
阿k很快又将一杯嫣红的液体端了上来,那石榴汁伴着射灯的光亮看上去有种异样的迷幻感。
陆清浅跟着强劲的节奏轻轻摇摆,搂了搂我的肩膀说:“晨晨姐,你每天活的太累了,我觉得你应该放松点,你记住,你今天就是来找乐子的,千万别拘束自己。”
我觉得……陆清浅这番话有那么点逼良为娼的意思,但又觉得她说的十分有道理。
陆清浅喝了口石榴汁,指了指舞池里一个穿黑衬衣的男人说:“晨晨姐,你看那一个怎么样?宽肩窄腰还是个****,能力肯定强,保证你今晚尽兴。”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那不过是个背影,黄金倒三角的身材比例,还有一双时下流行的大长腿。
我一扬脖子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