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傻话。”

唐泓淡淡笑了笑,温和道,“洗漱换衣服吧,准备吃饭了。”

唐夏应了一声,慢吞吞的上了楼。

唐诺瞧着唐夏的背影,垂了垂眸子,扭头问唐泓,“夏夏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沈濯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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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用了一半,唐夏的手机就响了,她拿过来一看,是韩臻,自从那次情人节见过对方一次之后,他们很久都没联系了,今天怎么……

唐夏拿起手机,按了接听,“唐夏,能出来一趟吗?”

韩臻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是相比较之前,却多了一丝坦然。

“怎么了?”

唐夏的声音也坦荡起来。

韩臻笑了笑,温和道,“我十点的飞机,飞往新加坡,如果以后不是特别的事,应该,不会回来了,”

他说着,顿了顿,问得有些小心翼翼,“你能来送我吗?作为朋友。”

唐夏紧了紧手指,好久才说了一个字,“好。”

韩臻与她缘深情浅,这辈子注定无缘做恋人,韩臻是她这辈子感情上唯一亏欠的人,她无法回应,自然不能拒绝他最后的请求,就当是为朋友送行。

云安市国际机场。

韩臻怕跟唐夏错过,没有进去,而是站在机场外面等她,他频频看着时间,希望在国内最后的时间,能再看她一眼,作为他这段无疾而终的恋情的终结。

九点十分,一辆出租车在对面路边停下,门一开,跳下一个身穿粉白色呢子大衣的女孩儿,她穿着白色的滑板鞋,修身的铅笔裤,勾勒出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她的打扮在人群里,一点儿也不出众,但是那张不施粉黛,却令人惊艳的脸,即便只是匆匆一瞥,也能让他精准的找到她。

似乎是有些冷,她将毛衣领子往脸上拉了拉,双手抄进口袋,四处张望,然后,就看见了他。

她眼睛弯了弯,像是两个月亮,他知道,她在对他笑,所以他也笑了,伸手朝她挥了挥。

唐夏看了看周围没车,就横穿了过来。

等到了跟前,她将毛衣领子往下一拉,吐出一口白气,低声道,“你怎么不提前给我打电/话,差点儿就赶不上了。”

韩臻望着她笑了笑,声音很低,“我怕你拒绝。”

唐夏顿了顿,垂下眼帘,没说话。

韩臻也知道这个话题有些敏感,就换了跟话题道,“听说你跟伯父已经搬回原来住的地方了?”

“嗯,昨天刚搬过去。”

“恭喜。”

韩臻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紫色的羽绒盒子,递给她,“乔迁贺礼。”

唐夏怔了一下,连忙摆手,“又不是什么大事,哪儿还有得着这一套。”

韩臻笑了笑,玩味道,“你是不是怕我给的是戒指?”

唐夏红着脸颊,没说话,她只是不想再欠他更多。

“放心吧,只是一枚胸针,本来打算你大学毕业那年送给你的,只是后来……”

他顿了顿,朝她笑笑,“没有多值钱,是我第一份工作赚的钱买的,不贵,所以你一定要手下。”

唐夏心口有些发胀,眼眶也酸酸的,她压抑住情绪,接过来,朝他露出一个轻松的笑,真挚道,“谢谢。”

韩臻弯了弯唇角,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当年她打球出错的时候那样,温柔又宠溺。

这一次,唐夏没有躲开,她的嗓子有些干干的,说出的话,有些发涩,“到了那边,记得照顾好自己,不要只顾着工作,身体才最重要,遇到合适的人,记得抓紧,回国的时候联系我,我请你吃饭,以后——”

唐夏话还没说完,韩臻突然用力将她抱到怀里,唐夏怔了怔,刚想挣开,突然感觉到他的身体在颤抖,她推开他的动作,顿住了。

韩臻就这么抱着她,好久,才哑声道,“唐夏,你这样,我会舍不得离开,你不知道,我有多舍不得你的好。”

这些年,他也不是没有交往过别的女孩儿,但是没有一个会像唐夏这样,对你好的掏心掏肺,唐夏就像是一壶陈酒,越到后面,越能感受到她的香醇,她从来不要求你什么,她就以她的方式,爱着你,惯着你,让你不知不觉的对她上瘾,等到有一天,她狠下心抽离的时候,你才知道,原来她在你的生命里,已经占了不可或缺的位置。

他错了一步,她却再也不会回头,他有时候,会很悲哀的想,他这辈子,可能再也不会遇到,像唐夏对他这么好的女孩儿了,即便有,他这颗被名利侵蚀的心,也不可能在细细体味了。

好久,他才将满脸的狼狈逼退回去,松开手,又恢复了商场上那个所向披靡的韩臻,他对她笑了笑,温声道,“我会记得你说的话,永远记得。”

唐夏弯起唇角,低声道,“进去吧,再见了。”

韩臻拉起拉杆箱,轻声道,“再见。”

再见了,或许再也不见,再见了,希望没有我,你一样过得很好,再见了,我的女孩儿……

唐夏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机场大厅,眼眶突然酸涩起来,她低头看着手里的丝绒盒子,轻轻打开,里面安静的躺着一枚胸针,胸针的样式有些过时,甚至有些陈旧,样式却是一个网球拍的形状。

她看着看着,突然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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