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后是一个人,已经血肉模糊了,但是我却越看越心惊,因为我发现那个人怎么那么像自己?
这很可怕,让我感觉毛骨悚然,光是车后莫名其妙的拖着一具尸体,就已经让人胆寒了,但是那具尸体如此的熟悉,竟然很像是自己……
虽然尸体趴在地上,看不见真面目,但是身材和身上的衣服让我心惊,衣服就是我去年买的一件t恤,此时已经被血浸透。★蓝////书//.
我脑袋轰的一声炸响,难道回家参加自己的葬礼,就是这具尸体?
难道说,我已经死了?
还是被白裙女的车活活拖死的?
因为,我之前在车里就听到了有**声,让我感到疑惑,谁会想到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莫名其妙的被绑在车后面拖呢?
扑通的一声的时候,就是人掉到地上的声音?
我双腿发抖,压着嗓子问白裙女,这是怎么回事?
白裙女似乎也很吃惊,一副无辜的样子,看了一眼后备箱,接着就瞪着一双大大的美目,说你看,你快来看,那具尸体是从你的行李箱里掉出来的。
什么?
我头皮发麻,我的行李箱里怎么会有一具尸体?
对于之前的记忆,我依然一片空白,在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抱着头,跪在了地上,虽然已经非常确定躺在地上的尸体是我本人的,就是谢天的尸体,但是我心里还是不甘心,总抱有一丝幻想,希望我翻开这个人正面,不是我,我希望,不是我……
,v其x他#都n是h盗版!
我颤抖着双手,就要去翻开躺在地上的尸体,但是忽然耳边传来一阵清脆的铃声,很清晰的就在耳边,但是我却看不到摇铃的人。
并且,我还听到了有人在呼唤我的名字,“谢天,归来,谢天,归来……”
我顿时有些迷糊了,这是谁,心里渐渐趋于平静,伸向尸体的手缩了回来,慢慢的站了起来。
我看向远方,在寻找是谁在呼唤我,并且嘴里还喃喃自语道,谁在喊我,是谁?
眼睛的余光瞥到白裙女,她渐渐的模糊了,公路也渐渐模糊了,车辆和尸体什么的全都渐渐模糊了,或者说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被呼唤声吸引去了,那些东西消散了,只有眼前的一条路。
那条路的两边是黑漆漆的,看不见任何东西,只有脚下的路,是灰扑扑的,有光芒照在上面,好像是烛光,我不解,哪里来的烛光。
烛光也只在我脚下的路,身后是漆黑一片,前方也是漆黑一片,只有烛光随着我的脚步在缓缓照亮我脚下的路。
我步履蹒跚的向前走着,是烛光和铃铛声,以及那声声呼唤,指引着我。
终于,我走到了烛光的源头,看到两盏蜡烛在燃烧,还有一个铃铛在空中摇晃,很奇特,就像是凭空悬挂着一样。
接着,我听到一声呼唤:“谢天,见到肉身,还不速速归位,谢天,快速速归位!”
我心神一震,看到烛光下,一个人躺在地上,正是自己,怎么?
我这是灵魂出窍了?
看到自己的肉身,心里不禁一叹,说不出来的感觉,就感觉有一种本能在驱使着我,就是回归,接着我就走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一下醒了过来,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竟然是在木屋子里。
就是阴山脚下,老不死所在的木屋子里,更让我吃惊的是,老不死的正在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当即大怒,“你这老东西,害我好惨!我要跟你拼了!”
但是我还没起身,就感觉身体一阵酸痛,让我根本无法坐起来,我只好龇牙咧嘴的躺着,依然对着老不死的臭骂。
好不容易等我骂完了,累的我够呛,但是老不死的却是古井无波的,一点都没有动怒,我说你这老不死的怎么脸皮这么厚?
老不死的说,年轻人,逞一时口舌之快有何用,还不是要老夫把你救回来。
我说呸,别不要脸了,你是想把我和婉月献祭给山神,当我傻逼吗?
没想到老不死的竟然点点头,说,你这样子确实容易让人给你当傻逼看待,我要是想杀你,还救你干嘛?
我冷哼一声说,这还不简单,这次你做法失败了,想留着我下次做法献祭呗?难道不是吗?
老不死的神情一僵,说你这孩子,怎么把老夫想的那么肮脏呢?老夫是那种拿活人献祭的qín_shòu吗?
我说不是。
那不就得了?老不死的点点头。
我就接着说你不是qín_shòu,因为你比qín_shòu还qín_shòu!
眼看我又要开骂了,却不料听到婉月的声音,“谢天,你醒啦?你真能睡,总算醒啦?”
我看到婉月蹦蹦跳跳的跑了过来,脸上还洋溢着开心的笑容,不禁有些吃惊,说婉月你没事啊?
婉月嘻嘻笑,说我能有什么事啊?真是多亏了这位任我行大师救了我们俩呢!
我更加迷糊,说怎么会是他救得我们?你难道忘了在山上的时候,他要将我们给献祭呢!
婉月瞪着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显得很迷惘,说谢天,你说什么啦?
我心里一阵无语,难道她忘了之前的事情,于是我就说你脖子还疼吗?
婉月摸了摸脖子,说不疼了,早就好了,你看都没伤口了呢!
我凝目去看,果然没了伤口,我就问我到底睡了多久?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不死的此时又说话了,年轻人,现在你神魂不稳,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