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个把觉睡乱了,半夜走了困。”古月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月儿,你醒了?快过来坐会儿,马上就要开饭了。”刘氏笑着让她过去,其实她和张三是有意等她醒了一起吃的。
“哪能啊,二爷和他们说了,老爷和夫人还说让你好好睡个饱呢。”钱米儿和她洗漱好之后,她们就一起去了正院儿,古月醒得倒是时候,刚好赶上吃午饭。
“爹娘担心了吧?”古月问。
“是二爷吩咐的,他的话我哪敢不听?”钱米儿才不会在意古月的这点小脾气,跟在她身边这么久,十分了解她是不是真的动怒。
“你怎么不叫我?”古月见到她就有些不高兴的问。
等古月醒过来的时候,马上就要午时了,钱米儿听到了声音立刻推门进来。
“二爷放心吧,她不自己醒来,我是不会进去打扰她的。”钱米儿笑着说道,虽说古月在睡,但她还是守在门外,就怕她有什么吩咐而找不到人。
“她还在睡,昨天把觉睡乱了,半夜醒了,这才睡没一会儿。”张皓轩的意思很明确。
“二爷,你这么早就起来了?少夫人还在睡吧?”钱米儿今天上值,所以比其他人起得要早。
两个人聊了许久,天都开始泛白了,古月才在他的怀中睡去,张皓轩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则是起身到院子里去活动活动筋骨,他把过去在军营里操练的动作,从头到尾做了一遍,发现全身这个酸痛。看样子自己以后要加强练习了,自己这几年过得太安逸了,这样的状态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呢。
“放心吧,总有一天,咱们自由自在,不受这些束缚的。”古月安慰着他。
“我们的计划就是让他,不得不咽下,就算心里有气也不能表现出来。等将来我们足够强大了,他就更加影响不到我们了,咱们只是为了求财,可不想沾上政事。”张皓轩一直想与将军保持距离,就是为了远离政治的漩涡,那可不是他们这些平头百姓所能参与的。
“只是他能咽下这口气吗?”古月可不认为他是一个大度的人。
“当然不是了,我们只是想让他明白,我们不是他的手下,他与我们只能是合作伙伴而已。以现在我们的能力,哪能与他抗衡?”张皓轩的话倒是让古月吃了一惊,原来他们是这样的打算?她还以为要对战了呢,害她白担心一场。
“你们要和他对决吗?”古月认为这样做不妥,不过他们四个人都商量好了,她自然是不好说什么。
“你再这么说话,我可是要生气了,咱们两个一条心,你的想法就是我的想法。放心吧,我一定会保护你们的,现在计划实行了,只要把将军这边的事情解决了,以后就会顺利了。”张皓轩现在还不是很放心,计划只是刚刚开始,还看不出成功与否。
“皓轩,这事儿不管是真是假,咱们就当不知道吧,干爹不管是什么身份,都是我干爹。他对我可是一点私心也没有的,将来我还要给他养老送终的,如果有一天他为我们带来麻烦,你会怨我吗?”古月认真的问着他。
“我想差不多吧,自从我有了能力之后,就一直派人注意着周员外,他在咱们发现密室之后,就把他们家能挖的地方都挖了个遍。我又查了一下他爹,发现他们并是父子,而是远房亲戚,而他们都是三十年前突然出现在平安县的。算算时间与皇子浩失踪是同一时间,而皇子浩身边的太监在进宫之前就是姓周的,我也只是能查到这些而已。”张皓轩把自己知道的全部说了出来。
“啊?你的是意思是说,他是有意让我们得到的?”古月这下子更为吃惊了。
“你忘了那个玉……料了?”张皓轩差点把玉玺两个字说出来。
“这也看不出来是干爹啊?”古月的脑子转了两圈儿,却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我也不是很确定,只是他们之间相似的地方太多了,据说宣羽国的皇子浩,是一个不爱政治爱木头的怪人。后来因为是皇位之争,被他一母同胞的哥哥给打压得差点了没有性命,后来就没了音信。”张皓轩说着传闻。
“皓轩你快说说,为什么这样想?”古月知道张皓轩这个人,只要是他说出来的事儿,定是**不离十的。
“咱们回房里说。”古月立刻拉着张皓轩回到了房里,她可不想被别人听到他们的对话。
“干爹可能是宣羽国的前皇子。”张插轩轻轻的说出了,让古月浑身一震的话。
“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了。”古月觉得他们之间完全可以无话不说。
“也好,月儿,有件事儿我早就想和你说了,只是一直到现在也证实这个想法是正确的。”张皓轩一时之间有点不知道如何开口。
“不用了,他过几天会天天来的,我们两个打算一起做点好玩的。”古月笑着说,其实她是想问关于他的事情。
“干爹回来了?明天我去看看他。”张皓轩心里很清楚,刘宇森对她的帮助有多大,古月是一个感恩的人,他自然也不是小人。
“今天干爹过来了。”古月和他闲聊。
两个人来到了院子里,这初秋的夜里还是很凉的,张皓轩把古月身上的披风,仔细的紧了紧,然后小心的将她环在自己的臂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