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琸珥和其他几个士兵赶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让他们大跌眼镜的画面,他们一向英明神武的军长大人竟然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下,而且还是以这种十分不堪的姿势。
士兵甲忍不住在心里惊呼:“哎呀,妈呀,少儿不宜的骑乘式。”
士兵乙不由地瞪圆了眼睛,骨碌骨碌地盯着眼前的画面,忍不住吞了一大口唾沫,“天呐,猜我看到了什么,我们的军长竟然在朗朗乾坤、众目睽睽之下上演‘谍战片’”。
士兵丙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喃喃自语:“跨越一二三,上升全垒打,够直接,不愧是我们的军长”。
到底是怎样一副不堪的画面让他们如此震惊呢?
只见一名胆大妄为的女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双腿叉开直接跨坐在盛翊军的腰上,不时地扭动着臀部,双手不时地乱扒着盛翊军的衣服,嘴里还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虽然看不到那女人的长相,但是单单从那妖娆的背部就可以想象出那是多么风骚甚至放浪形骸的女人。
而躺在地上的盛翊军,他的脸刚好被女人挡住了,可从他微微蠕动的身体可以看出他极为享受女人热情的服务。
于是乎在场的兵蛋子们在对视了一眼,又递给对方一个微妙的眼神之后,全部得出一致的结论:他们的军长并不像表面上看上去那么一本正经,其实说白了,就是典型的外表禁欲,内心奔放的闷骚男。
围观的人只有颜琸珥由一开始的震惊变成疑惑,再由疑惑变成现在的惊愕。他的眼睛不由地撑大,再撑大,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他试探性地唤了一声“姐”。
听到那声熟悉的呼唤,颜琸倾的动作猛地一僵,身体机械地朝后转去,视线扭向声音的来源处。当她清楚地看到那个站在不远处看起来20出头的男人时,整个人就像触动了某种开关一样,“刷”地一声站起来,紧接着就向那个脸上张扬着阳光的男人冲过去。
颜琸珥赶紧张开手臂用来迎接他那个总是冒冒失失的老姐,颜琸倾也张开双手紧紧抱住几年不见的弟弟。
“姐。”
“耳朵。”
颜琸珥刚想说什么,就听到这声熟悉的称呼,脸上的微笑立马转化为一种无奈。
“姐,不是跟你说不要叫我耳朵吗?你怎么老是记不住呢?我已经长大了……”
他每次都这样说,可他老姐总是敷衍地对他笑了笑,没有一次是认真听他的,还是照样叫着他小时候的乳名。
听着弟弟那带着嗔怪的声音,颜琸倾心里特别受用,总感觉回到了过去,弟弟对她肆无忌惮的撒娇。
还不等颜琸珥说完,颜琸倾就趁机踮起脚尖摸了摸弟弟的头,在那平板的寸头上横扫千军,硬是将那一根根头发茬弄得东倒西歪的。她将手压在弟弟头上,兀自与自己比了比,忽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类似得意又类似骄傲的笑容。
两个浅浅的梨涡微微陷了下去,袒露出两个小小的圆圈,在盛翊军眼里,无端地多了一份难以形容的美态。
“不错,长高了不少,不过几年没见,你这臭小子怎么变得跟小老头似的”,颜琸倾伸出手指将眼前这张俊脸搓圆揉扁,挤出各种形状,最后摆弄出一个大大的微笑,才善罢甘休。
不过那咧开的嘴角和微皱的眉头着实不是很搭,看上去显得有些别扭不说,还产生了一种戏剧般的效果。
站在一旁的士兵先是错愕地瞪大眼睛,张大嘴巴,他们万万没想到如此豪放的女人竟然是颜尉官的姐姐,更加没想到他姐姐不仅放浪形骸,教训人来还挺有一套的。
继而他们就看到颜尉官被这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他们又忍不住想笑。而最让他们惊讶的是就连他们的军长好像也败在这女人手下,他们不禁在心里暗暗佩服起这个女人。
察觉到周围的视线,颜琸倾将视线不着痕迹地往他们身上一放,问了一句,“他们是”?
还不等颜琸珥说话,那群兵蛋子们屁颠屁颠地跑过来,十分熟络地向颜琸倾自我介绍,最后还亲切地叫她“姐姐”,完全将颜琸珥那木讷的样子给比了下去。
这时一道锋利的视线扫了过来,在意识到这股比光波还厉害的视线是谁发出的后,那群刚刚还很欢脱的兵蛋子们一个个就跟被火舌咬住了后背一样,身体僵硬得仿若雕像。
紧接着他们齐刷刷地将敬畏的视线转向那个还躺在地上的某男人,上嘴唇和下嘴唇根本没合拢,刚哆嗦地叫出一个“军”字,余下的声音立马就咽了回去,着实是因为盛翊军的视线太过彪悍了。
盛翊军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了眼身上褶皱得不成样子的军装,好看的眉峰也跟着皱了皱,他的眼睛紧紧盯着那个不怕死的女人,朝她一步一步走去。
看到盛翊军慢慢靠近,颜琸倾跟见到猫的老鼠一样,赶紧将身子缩起来,藏在颜琸珥的身后。
但是当她意识到她弟弟就在这里,谅盛翊军也不敢把她怎么样的时候,她从一只微不足道的老鼠立马翻身变成了一只爪牙舞爪的老虎。
一想到盛翊军如何恶劣,又如何不加限制地捉弄她,颜琸倾心里立刻就刮起了一阵并不平静的风浪,她带着一种别人无法理解的深恶痛绝,紧紧盯着那个已经走近的男人,那仇视的小眼神跟看到自己的仇敌一样。若不是还有人在,估计她又会扑上去,不管不顾地与那人厮打起来。
看到盛翊军,颜琸珥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