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玲珑靠在段羽宸的胸口,聆听着他强而有力的心跳之声,十分的舒心,在心中偷喜,嘿嘿,居然逃过一劫,段羽宸没发飙,是不是代表不会骂自己了呢,刚才打开门看见他那张阴沉的脸的时候,她还以为要来一发火山爆发了呢
某女心中的暗自窃喜还没喜完,突地,段羽宸又把她娇小的身子从他的怀中拉了出来,捏住了她的双肩,咬牙切齿的朝她咆哮道:“水玲珑,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你知不知道,我担心的心都要炸开了?”,听说她被杀人犯劫持了,听说她跳楼,段羽宸当时就担心的坐立难安,心急的快要死掉一样了。
水玲珑被段羽宸的海啸之声咆哮的面部一抽一抽的,虽然是在吼她,但她怎么觉得十分窝心呢?挖了挖自己差点被震聋的可怜耳朵,若无其事的回道:“段羽宸,你口水喷我脸上去了”。
“……”,换段羽宸面部抽搐了一下,请问,我可以捏死这个女人吗?捏死就不用整日这般提心吊胆和牵肠挂肚了。
回答:废话,肯定不能了,她可是他最最心爱的女人了,没有她,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多余。
气氛稍微缓和了一点之后,水玲珑指着一直被无视的陈大富对段羽宸道:“段羽宸,你来的正好,你帮帮大叔吧,大叔真的好可怜,浑身是伤,就为了能亲眼看自己的女儿上花轿,新娘子刚被媒婆背了准备上花轿,那些鼠辈衙役就来抓人了,段羽宸,求求你,帮帮她”,讲的那个醉啊,仿佛你段羽宸今天要是不帮他,你就不是人。
段羽宸扫过陈大富的脸,妈蛋,刚才只顾着玲珑,居然没注意,这个人怎么长的这样啊,一脸的大胡子,比水云山庄那云落云老头的胡子还要多,小时候玲第一次去书院的时候问云老头的,还说是因为天冷,头发长在脸上可以御寒,现在看这个陈大富,大概也一点不觉得脸冷了吧,玲珑也真是的,虽然他知道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但就陈大富这一脸的土匪、强盗样子,一看就不像好人嘛,她居然还热心的帮住人家越狱,她没来那会,她大概也很热心的在帮助人家新娘子上花轿呢吧?她怎么就不知道害怕呢。
段羽宸指着陈大富问向水玲珑:“这人真的是陈大富?怎么和画像上差那么多啊”?说着他还拿出了一张画像,展开来比对,看看画像,再看看陈大富,不对,根本不是一个人,玲珑这么糊涂,应该哪里出问题了。
水玲珑扫了一眼画像上的人,次奥,画的还真特么的像,鄙视的白了段羽宸一眼,走到陈大富的面前,揪掉了陈大富脸上的大胡子,眼罩也帮他拿下来了,现在不用遮遮掩掩了,段羽宸来了,他会处理好一切的,段羽宸在她心中一直是无所不能的。
恢复原貌的陈大富愣愣的看着段羽宸,段羽宸看了看画像,又看了看他的脸,这回对了,不禁感叹玲珑真是厉害,亏她想的出来把人家打扮成这个样子,这陈大富也是,一个大老爷们,就这样任由玲珑把自己弄成个邪气夜叉样子,真的是为了看女儿出嫁无所不用其极了吗?现在他悟出了一个真理,只要有他的小玲珑在的地方,一切没可能都会变成有可能。
段羽宸收了画像,问向水玲珑:“玲珑,陈大富是个杀人犯,触犯了律法,本应该在监狱中服刑的,但却因为越狱,二次触犯律法,不是我想帮就能帮的”,玲珑爱管闲事的性子他已经习以为常了,但帮人也要有个限度啊,陈大富一再触法,一定是要受法律制裁的。
“我不管,反正你要帮大叔,至少过了今天,让他可以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女儿上花轿,喝杯自己女儿的喜酒”,水玲珑开始胡搅蛮缠了,她才不信了,就凭他段羽宸,还能做不到这些。
“玲珑姑娘,你就不要为难你相公了,你相公说的对,我是一个囚犯,应该在监狱中渡过残生的”,陈大富看了一眼眼前这个贵气的男人,想必他的身份也一定不凡吧,应该能帮助玲珑姑娘免去帮助逃犯越狱的罪责,自己也真是不应该呢,一路受人家姑娘那么多的恩惠,就连人家的名字都没问过,也是刚才这个贵气的男人喊出来的时候,他才知道,一直帮助自己的这个姑娘叫水玲珑,人如其名,玲珑可爱,鬼点子又说。
闻言,水玲珑胡乱的摆弄自己一双小手,红着小脸解释着:“大叔,你误会了,他不是我相公,我们还没成亲呢”?大叔真是的,一开口就说段羽宸是她相公,好难为情的说。
“玲珑姑娘,你不要害羞,大叔我一看这位公子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是他的爱人了”,陈大富是个过来人,而段羽宸对水玲珑的爱意,从来都不隐藏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只有这后知后觉的水玲珑,整天脑子脱线的离谱,一会觉得段羽宸是喜欢自己的,一会觉得段羽宸是喜欢公主的。
“真的不是的,大叔,虽然我们有婚约,但我们还没成亲呢”,水玲珑的小脸红透了。
段羽宸脸色一正,眸色一暗,生气道:“你早晚是我的人,解释个什么解释?”看到她这样着急的解释他们的关系她就来气,死丫头,当他段羽宸的妻子有那么难受吗?凶完水玲珑,他有切换了一种欢脱模式面对陈大富,顺着玲珑的口气喊陈大富为大叔,“大叔,看在你这么具有慧眼的份上,我决定帮你了,但只能给你一天自由身,过了今天,你必须会监狱里去服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