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冽抓着一个记者将他的单反夺过来,将里面的照片全部删了,警告道:“别乱写!”
把单反交给这个记者时,另外一个已经跑远了,司徒冽折回车边来,看见几个彪形大汉真抓着去采访林苏的两个记者暴打,还把人家的相机都砸了。
司徒冽列了一下嘴,这也算是这两个记者倒霉,遇上茬头了。
“行了。”盛尘风见自己手下把两个记者打的差不多了,他叼着一支烟,跌儿郎当的样子上前一步,看见两个记者已经鼻青眼肿,都快辨认不出模样了,他抬头瞪着两个手下,恶狠狠的骂道:“打成这样,回去他爹妈都不认识了!不知道手轻一点儿啊!”
几个手下都是暴徒一般的人,而两个记者,那是拿笔的文人,别说还手对抗了,能抵抗得住也算是好身体了蠹!
“这身体也算是你们平时追踪别人练出来的,还行,没被打死呵。”盛尘风看着地上的两个半死的记者说着风凉话后,又看了一眼已经烂的两部昂贵的单反,他又弯了一下腰对两个记者说:“照片是没了,不过嘛……你们回去可以写写,看清楚我,我是盛尘风,是我打的你们,只许写我,谁都不许写,懂吗?”
盛尘风指着自己让两个记者看自己,连个记者努力睁开眼睛被打的肿起来的眼睛,连连对盛尘风点头髹。
“那么就滚吧。”当两个记者听了他的话要滚的时候,盛尘风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指着他的手下又问两个记者,“那个相机不用他们赔你们吧?”
“不用不用……”两个记者连连摆手,看都不敢看盛尘风,听着他的声音,虽然是随和的,但仿若地狱来的阎王一般。
“那还不滚?”盛尘风一句,两个记者就滚了。
司徒冽没有理会盛尘风,而是把刚来的交警给打发走了,他说自己人,要自己处理。
盛尘风向林苏走去,到了夏妍身边时,他看了一眼夏妍,“噗嗤”笑了一声说:“这么美的妞,都破相了,还不去医院?小心没人要你。”
“你!”夏妍瞪着盛尘风,但不得不说盛尘风已经提醒了她,爱美的夏妍多吃紧自己的脸蛋,她躲了一下脚,好像绷到了额头的伤,疼的“嘶”了一下赶快走了。
“哎!夏小姐,改天把账单寄给我哥,让他给你报销,不过,只能寄账单,不能寄情书之类的东西啊,我小嫂子会不高兴,小心她又撞你。”
夏妍是在这座城市里长大的,又经常和一些公子哥大小姐们在一起玩,当然听说过盛尘风的威力,那绝对是她不敢惹的,也是她惹不起的。
上了车,将车开走,夏妍在车里视线渐渐模糊了。
盛尘风上下打量着林苏,又绕着林苏转了一圈,那犀利的,还带着一些戏谑的眼神直把林苏看的直发秫。
“没事了,你走吧。”司徒冽站在盛尘风的旁边,一脸严肃的对盛尘风说,随即也伸出长臂拉着林苏的胳膊,对林苏又说:“林小姐,我送你回去。”
林苏刚要走,就听得身边盛尘风阴阳怪气的话响起来,“果然是漂亮啊,怪不得那么骄傲的男人被带着拖油瓶的二手女人给逮到床上了。”
林苏一怔,司徒冽回头不待见的瞪了一眼盛尘风,他看见林苏脸上有些尴尬,脸都红了,转身对盛尘风小声说:“你胡说什么呢!”
“啊呀!你是急什么?我不过是看看小嫂子。”盛尘风一把推开司徒冽,走到林苏身边,咧着嘴笑道:“呵呵,小嫂子,你这手段够高明的,我哥那可是一尊如来佛,你都给拿得下,你这是妖精和菩萨的结合啊。”
林苏直翻白眼,司徒冽也是醉了,他承认自己错了,不该招惹来盛尘风,他推开盛尘风,“我错了,兄弟,我不该把您请来,现在,请您让个道吧。”
“看你看你,这就不地道了吧?”盛尘风一脸的一本正经,但却给人的感觉是一副不正经模样,他拍着司徒冽的肩膀,“小嫂子遇到麻烦,我义不容辞,就你能逞英雄,我就不能和小嫂子说一句话了?”
盛尘风说着,对林苏说:“是吧,小嫂子。”
林苏抿唇,低声说:“我不认识你,谁是你的小嫂子。”
“哎!小嫂子,你这就不对了啊。”盛尘风推开司徒冽站在林苏的面前,拍着自己的胸脯,“我是滕晋南的亲把兄弟,奥,你不认识我啊?好,那我正式给你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盛尘风,你叫我小风,小尘都好……”
“尘风!你小心南哥不高兴!”司徒冽用力推开盛尘风,严肃的说:“赶快带你的人离开!”
司徒冽说完,拉着林苏的胳膊,把林苏塞在滕晋南的宾利后座,他打开司机座位的时候,对盛尘风说:“你差人把后面那辆出租车开回医院去,找到那个司机,把我的钱包拿回来!”
盛尘风刚要说话,司徒冽指着盛、辰风严厉的又说:“别偷看我钱包啊!小心我削你!”
“德性!我懒得看你!”
司徒冽关上车门发动车子,林苏听见盛辰风在叫她,“小嫂子……”林苏侧眸看去,只见盛辰风已经扒在车窗上,对林苏说:“我哥是好男人,你别欺负他,适当的给个面啊。”
林苏一愣,从见到滕晋南的那天起,她就是小女奴的角色,后来上了滕晋南的床,她成了帝王身边的侍妾,人家滕大大啥时传,她啥时洗//白白了乖乖把自己送上去,她什么时候欺负过那个男人?
他从来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