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甩刀身上的血迹,变成年长守卫模样的晦光一郎转头说道:“安西阵,这两个蠢货之前羞辱过你,可要回报他们呀。”
“多谢主上成全!”
安西阵躬身之时,其他人已随晦光一郎走出了房间。
转头看向惊恐万分的两个守卫,安西阵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真是巧了,我才刚发过誓,说今日之辱,他日定当奉还。看来不需等到他日了,现在就好好报答你们吧。”
“唰!”
安西阵的手中,现出了一把武士刀,狞笑着逼近瘫倒在地的两个守卫……
房间外,晦光一郎没等多久,就看到安西阵推开房门,迅速走了出来。
望着安西阵,晦光一郎笑着点点头,低声说道:“发泄过后,你心中积郁的忿恨终于释放了一些。走吧,大家赶快离开这里,回我们自己的地盘。”
因为晦光一郎与五十岚结花改变了样貌,变成了被安西阵击杀的两个守卫模样;所以,众人非常顺利地离开了晦光大厦。
回望身后耸立的晦光大厦,晦光一郎在心中暗道:“这一次,我虽然是无奈地逃离;但总有一天,我会以主人的身份驾临此处!”
晦光一郎感叹之时,晦光集团的现任主人,晦光不二雄却是眉头紧锁。
看完了监控器里播放的画面,他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把桌子上的贵重茶具尽数摔向地面:“好啊,一郎,你真是干得漂亮!在老子的眼皮底下,还真敢救出那个歌舞伎!还有安西阵,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之前就应该宰了你。让你和晦部三组的成员在地狱相见!”
吼到这里,晦光不二雄平复了一下呼吸;之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通话器。按下了通话的按钮。
通话器里,传来了低沉的声音:“社长。您有什么吩咐?”
“去把一郎和他的同伙抓回来,还有那个吃里扒外的安西阵,可要好好教育他一下!”
晦光不二雄命令道。
“社长放心,我们一定完成任务。”听到这句话,晦光不二雄微微点头。
收起通话器,他看向了一旁的晦光早慧:“我现在才命人去抓捕一郎,知道这是为何吗?”
沉吟了一下,晦光早慧小心翼翼地回答道:“那属下就妄加猜测了。其一。社长您之前没有命人阻止,是想看看少主如何营救那个歌舞伎,顺便了解在晦光大厦内,有哪些人是少主的同伙;其二,少主满以为营救成功,此时把他们一举擒回,更能让其品尝失败的苦楚。”
“哈哈,还是你知我心。”
拍拍晦光早慧的肩膀,晦光不二雄露出笑容:“这一次,不仅要让一郎品尝失败的苦楚。更要狠狠打击他的狂妄之心。对了,让人看看那两个被易容之人,把他们脸上的易容膜取下。要是能够仿制就好了。”
“嗨,属下立刻去办!”
晦光早慧躬身说道,“社长,那两个被易容之人,要如何处置?”
晦光不二雄冷哼一声:“一个废物,一个叛徒,就别留着浪费粮食了。”
不到一分钟,囚禁五十岚结花的房门被打开。
几个人刚冲到被囚的“五十岚结花”身旁,却惊愕地看到。她脸上自动褪下一层薄膜;紧接着,“五十岚结花”的外表迅速改变。变成了一个身材臃肿的中年妇女,赫然是之前给结花送饭的女性。
一个人拾起掉落地面的肉色薄膜。观察了一下后,摇头说道:“这个易容膜已经失效了。看来,它是有着时间的限制。”
望着依旧昏迷的中年女性,另一个人抽出了腰侧的武士刀:“那么,这个废物也没有用了。”
与此同时,原本囚禁晦光一郎的房间内,也冲进了几个武装人员。
他们望着“晦光一郎”的样貌迅速变化,最终复原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健壮男子。
望着这个健壮男子,领头的武装人员拔出了武器,横在他的脖颈前:“晦光信,你这个叛徒,竟然敢假冒少主,不要命了吗?”
“命?”
面对横在脖颈前的利刃,晦光信毫不畏惧地大笑道:“哈哈哈,我早就不想要命了。之所以苟活到现在,只是遵从少主的教诲,想让自己有个谢罪的机会。如今完成了谢罪,我死后,遗憾也可以减轻一点了。”
说到这里,晦光信的脖颈一伸,在锋利的利刃上抹过。
鲜血,迅速从他的脖颈上****而出,溅射到周围的武装人员身上。
“咚!”
晦光信倒在地上,嘴角挂着解脱的笑意。
望着晦光信的尸体,领头的武装人员叹了口气:“他虽然背叛了社长,却没有背叛武士道精神。走吧,我们去向总企划禀报。”
晦光信死亡的时候,晦光一郎已经与浅川石岭等人汇合。
“咦?”
望着阿瑟身旁的一个白人少女,晦光一郎不禁问道:“你是?”
被晦光一郎的眼睛注视着,白人少女赶忙伸出双手,不停地比划着。
“让我来解释吧。”
拍拍白人少女的肩膀,阿瑟对她露出善意的微笑。接着,阿瑟转头对晦光一郎说道:“她叫露西,是个孤儿,又天生失语,只能发出喊叫和哭泣的声音。露西因为擅长舞蹈,被三合不夜城收留……”
注视着阿瑟,晦光一郎出言打断道:“我对这些事情不感兴趣。既然这个哑女在三合不夜城,你为何要把她专门带出来?看起来,她并没有觉醒血脉能力,莫非是你看上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