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赌就来!别以为你老婆爬墙了你就了不起!”夏卿月道。>这件事本来是子虚乌有的,可是夏卿月就老是这么挂在嘴边,听起来反倒像确有其事一样。
“王公子,嘴上还是留点口德比较好。”大总管道。
能被人这样说,还叫王公子,这大总管的服务态度也算是好的了。
可是正在气愤中的夏卿月哪里会买账,笔下签下自己的生死状,道:“本公子有的是口德,比起口德,你还是去管你家老婆吧。”
大总管不回话了,他总算知道,自己无论说什么都会被这个小子给损一番,索性不说了。反正等一下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嘿!下注十万两那个,竟然你和我这么兴趣相同,出来露个面啊!你可是大买卖!”大汉道。
“对啊!出来让我们看看吧。”许多人起哄,毕竟这种傻子他们也想亲眼目睹一下。
究竟是傻到什么程度才会下这么大的赌注啊。
“各位,玲珑坊的规矩,上了二楼的顾客不许任何人骚扰。”大总管尽职的宣传玲珑坊的规矩,并没有因为他买了夏卿月赢而有任何不好的脸色。
大总管不说还好,一说,众人才注意到方才那人竟然是从二楼下来的!
二楼,天,他们来玲珑坊这么多次,从来没有见到过有谁有那个资格上了二楼。
看来这个傻子不仅钱多,身份背景也不赖啊!
“王爷,你看。”二楼靠窗的房间,和顺为难的从窗户望下去,下面**的众人正脸色激动。
墨寒狭长的丹凤眼眸光微潋,幽深不见底:“和顺,去把总管给我找来。”
他说的是总管,而并非大总管。
“是。”和顺低着头走了出去,使唤了门口的侍卫。
他没有想到,他家王爷一出来就接到信说王妃去了玲珑坊!
当场他就大惊失色,王妃可是一个妇女,竟然踏足玲珑坊这种肮脏龌蹉之地。他以为王爷会派人去把王妃给捉回来。
谁知道王爷竟然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知道淡淡的看了那传信的人一眼,并没有多大的惊讶,好像是对这件早就知道了一样。
接着,他家王爷就带着他来了玲珑坊,亲眼目睹了王妃的粗鲁行为还签了生死状。
最后,王爷在带着十分危险的眼神还押了王妃十万两黄金!
当看到王爷那种眼神之后,他就觉得王妃这次是真的惹上了王爷了。
比如十万两黄金,也不是个小数目啊。就这么轻易的就给出去了。
他还在犹豫着劝说王爷,谁知道墨寒只是回了他一句:“她一向很爱钱。”
不但爱钱,而且更爱惜她自己的小命。
他已经想不通王爷对王妃这么放纵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当然,这两位主子他一个也看不懂。臂如明明是才女的王妃却出现在了这里。
“王爷,这茶要不要换一壶?”和顺问道。
“不用。”墨寒道,“茶只是茶。”
“爷,你找小的什么事。”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门被推开,沉重的脚步声好像是脚上已经用不上力了一般。
一个佝偻着腰,脸上全是皱纹的看起来特别破落的老汉立在墨寒面前。
虽然他这副垂老暮年的样子,可是却无法遮掩这人眼底的精光。
没有人会想到,外面那位大总管并不是真的大总管,而眼前这个佝偻老人才是玲珑坊掌权的大总管。
“玲珑坊什么时候也玩起了人命勾当,是认为官府两只眼睛都瞎了吗?”墨寒冷声道。
佝偻老汉一愣,随即回神,原来是兴师问罪来了。
露出了然,老汉道:“爷,你可别误会了,我们玲珑坊,做的生意可向来是你情我愿,从来不逼迫任何人。”
“这位少爷,生死状是他自己要签的,这也只是大总管和她的私人之赌而已,和玲珑坊并没有任何的关系。”老汉澄清道。
“谁会赢?”墨寒淡淡的道。
佝偻老人不明所以的道:“自古**之事,靠的都是运气,如今公子这般问我,老汉如何得知。”
墨寒静静不语,沉默。
下面喧闹之声不绝于耳,大总管冷笑的走到摇骰子的人旁边,正准备接过骰子。
“大总管,你我为**双方,均不可以参与进去的。”夏卿月眼尖的注意到大总管的动作,“我看,这既然是我和你玲珑坊大总管的赌约,那这骰子不应该让你玲珑坊的人来摇。”
让大总管摇骰子,自己就绝对输定了。
大总管冷笑:“不让我玲珑坊的人来摇,难不成要让你来摇?”
在他的地盘上还敢这么放肆。
夏卿月摇摇头道:“当然不,这让我摇骰子既配不上本公子高贵的身份,也对你不公平。本公子可一向都是要做到公平的。”
夏卿月对大总管冷嘲热讽,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摇骰子。
双方僵持不下,一个赌徒看不下去了,道:“你们两个都不可以摇,那就让我来摇!”
“可以。”夏卿月赞同。
大总管脸色难看至极,骰子如果在他手上,他有百分百的把握,可是现在骰子不在他的手上,他的把握就不大了。
“可以。”大总管黑着脸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可以拒绝。
“各位这么好兴致,本王来做个见证吧。”低沉的声音从众人的头顶响起来。
夏卿月带着胡子的脸色一僵,然后,她机械化的抬头,看着那穿着黑色蟒跑履步优雅的从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