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卿月游走在小巷子里,不停的懊恼,她的钱啊,她的钱啊。呜呜,她应该先把钱拿回来再跟墨寒吵架的。
后悔死她了。
月黑风高,杀人放火,夏卿月穿了一身黑衣游走在郊外。
为了弥补她今天心灵的创伤,她要把杨员外的坟给盗个一干二净。
到了城郊,夏卿月慢慢的摸索着。
杨家的祖祠门口没人看守,只是挂着两盏泛着青幽光芒的灯,看上去怪瘆人的。
夏卿月把两盏灯一挑,三更半夜的,吓死人怎么办。
想了想,还是把两盏灯捡起来,等一下她扮个黑白无常吓死墨寒!这两盏灯刚好可以拿来做装饰。
夏卿月不亦乐乎的拿着两盏灯走了进去。
祖祠,肯定宝物更多了,夏卿月哼着小曲。
杨员外因是今天死的,再加上今天被那么一闹,许多人都认为不吉利,今天不能下葬,所以便把棺材放在祖祠还没有下葬,陪葬的东西也全部放在了这里。
荒郊野外有谁感来跟义庄差不多的祠堂啊。
在加上杨央无又对自己的父亲十分的厌恶,便连个守灵的人都没有派过来。
夏卿月左手一个右手一个拿得不亦乐乎,呼哈哈,果然杨央无做事就是好啊。没人看不说还把宝物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是专门为她准备的吗。
竟然还有青铜杯,夏卿月惊讶的看着案板上的青铜杯,看来杨家不是一般有钱啊,难道她不经意间就救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大少爷?
夏卿月不知道的是,这杨家,正是碧池坊的东家!在碧池坊占的股份还不少!
青铜杯,啧啧,夏卿月望着随意摆放在案板上的青铜杯。就算在大闫,这青铜杯也算是个宝物了,竟然就被这么放在这里了。
夏卿月伸出手去碰那个青铜杯,一只小袖剑就从青铜杯的杯口里射出来,夏卿月侧身一躲,小箭破风而去,订入了一旁的柱子里深入柱子几乎把柱子订穿,夏卿月笑意吟吟的看着它。
她就知道,这个青铜杯没这么简单。
再次伸出手,这次没有什么机关,夏卿月轻而易举的拿到了青铜杯。
外面的拿完了,就要拿里面的。不知道杨员外亲眼看着她把这么多东西搜刮得干干净净会是什么想法。
贼笑着走到棺材旁边,到现在,夏卿月搜刮的东西已经放满了一个大黑袋子。
拍拍手里的大袋子,夏卿月认为她实在是太聪明了!竟然提前想到了拿个袋子!
夏卿月笑弯了牙看着密封的棺材,手里出现一把晃亮的匕首。
夏卿月轻而易举的把棺材给开了,然后慢慢推开,拿着两个绿色的灯笼照亮棺材里面。
刚打开棺材,夏卿月脸就酱了,然后,她毫不犹豫的把棺材一推,关上,却被一只手给拉住。
“小卿卿,我们好久不见啊。”妖媚的桃花眼闪烁着**。惑笑着盯着夏卿月。
夏卿月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倒大了,“是啊,好久不见。”
夏卿月继续想拉动盖棺材的盖子,谁告诉他杨员外哪里去了?!怎么变成了宦姬泪!
夏卿月想抓狂的问一句,你是什么时候从倚红楼出来的!
“小卿卿还是这么热情,我帮你吧。”宦姬泪勾着妖精般的笑,如琉璃般的眼睛闪耀不停,手上一个用力就把盖子推翻。
“那个,天气真好啊。”夏卿月眼见已经于事无补了,立刻打着幌子。
“小卿卿!”宦姬泪一从棺材里出来,立刻两眼冒红心,十分热情的朝夏卿月扑来,“小卿卿我好想你啊!”
倚红楼的那些女人,都没有她的小卿卿漂亮!特别是小卿卿特别对她的胃口!
夏卿月一个闪身,躲开宦姬泪。
“小卿卿,你知不知道为了等你我在这个棺材里呆了好久。”宦姬泪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扇子,骚包的红色衣服在青色的灯芒下瞟啊瞟,真像**人的妖精。
夏卿月瞥着他:“我让你等了吗,说吧,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来这里的?”
夏卿月推开他,低头看着空空如也的棺材,火气立刻上来了,拉着宦姬笑的领口,恶狠狠的质问道:“宦姬泪,你给我老实交代,这里面的东西呢!!”
夏卿月此时后面甩着一个黑色袋子,一手抓着宦姬泪,又满脸的凶神恶煞,真像是山贼在**娘家少男。
“小卿卿,你别忘记了咱们算是半个同行。”虽然这里面的东西他一样也看不起,但是他在这个棺材里委屈了半天,不拿点东西安慰安慰怎么行。
宦姬泪的意思就是承认是他拿的了。
夏卿月脸上就更凶了:“谁跟你同行,你一个江洋大盗不去偷东西来撬死人的棺材干什么?!”
小偷和盗墓贼的区别就在于一个是偷活人的东西,一个是偷死人的东西。
夏卿月瞪眼,这年头干什么都不容易,抢饭碗抢得这么明显。
“当然是为了等小卿卿你。”宦姬笑**的拿着扇子扇啊扇,还给夏卿月抛媚眼:“小卿卿你没有觉得我今天格外的迷人吗?”
“……”
这句话怎么听着那么熟悉。
想起来了!这句话今天下午她对着墨寒说过。
“格外的骚包,快把东西交出来!”她可没有时间在这里跟他耗!
“小卿卿,一个青铜杯可比这整个祠堂都要值钱。”宦姬泪倚着棺材,衣领口露出诱人的锁骨,**着人犯罪。
夏卿月松开他,她就说这杨家怎么可能把这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