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夏卿月就是这个遐想非非的人,她看着墨寒流年闪耀的眼,还有那诱人的声音翩,想着红帐玉幔,烛光星缠摇拽浮影,鸠酒而立,玉手而娆,偏偏如梦般的绾起幔帐,咋一看,那塌上霓裳半褪,锁骨诱人,邪笑勾人斜倚在红枕上面的。不是眼前的这个花孔雀是谁?
夏卿月不由自主的吞了一口口水,说实话的,她不得不承认墨寒长得很好看。如果刚才那副场景真的出现了,她不介意扑倒墨寒。美人在前,不扑倒岂不是罪过。夏卿月略有些花痴的望着墨寒,已经隐约有了要留口水的征兆。
不过,从墨寒口里吐出来的向来没一句好话,“口水留出来了。”
啥?夏卿月下意识的往自己嘴边胡乱抹去,没有碰到任何墨寒所说的口水,意识到墨寒这是在骗她。气呼呼的瞪着墨寒。
“本王说了,你给本王什么报酬?”墨寒不理会她那气呼呼的眼神,好笑的问道。
“王爷,你就开一下你的金口不会少块肉的。”夏卿月咬牙道,他说一句话又不会死的。
墨寒挑夏卿月的病句挑眉,“你都说了本王的口是金口,那当然是不能随便开的。”
夏卿月无语,她本来想不求墨寒了,可是自己的肚子实在是饿得慌。夏卿月不争气的想,刚才不是吃了那么多干果吗,怎么现在又饿了!可是她哪里有什么报酬可以给墨寒,她现在都是还欠着巨债的人!
夏卿月无奈,“王爷,你想要什么报酬?”她可以看着满足的。
“叫本王一声夫君。”墨寒唇角略带笑意的道,语不惊人死不休。这个女人一定会很惊讶。
墨寒的话如一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大海,引起了轩然大波。
夏卿月大感惊讶的看着墨寒,他没吃错药吧?就这么简单,她怎么感觉不对劲啊,墨寒怎么会只让她叫一声夫君这么简单呢。
其实夏卿月不知道,某人因为今天发生的那件事一直耿耿在怀,所以现在才十分**的让她叫他夫君。这才是墨寒的**本色!
墨束也是大跌眼镜,他压根就没有想到五哥竟然会提这种要求。惊讶的目光,他,他,他,五哥该不会是被人调包过吧!要是平常五哥怎么会这样!
夏卿月此时正陷入天人交战中,她要是叫了,不就直接承认了墨寒是她的夫君,她以后都得听墨寒这个花孔雀的话。她要是不叫,那她会饿死的。怎么办,好纠结。貌似无论叫与不叫吃亏的都是她啊!
某女把爪子搭在自己头上,心下一横,没关系。叫就叫吧,正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她叫一声夫君是不会死人的。
说不定她是个天煞孤星,还有克夫命,墨寒被她这一叫就直呜呼翘了辫子。
夏卿月甜甜的笑着,腻腻的道,“夫君,我饿了。”
怎么办,她的节操好像真的没了。去,夏卿月一掌挥去,节操算什么,不能吃也不能当钱用,不如吃的来得痛快。
某女又很心安理得的把自己出卖了自己的节操一声认为是机智无比的一件事。
“嗯,乖,我这就让你给你准备吃的。”墨寒带着淡淡的笑意道。
夏卿月心里十分咬牙,乖你妹,不过脸上笑得那个甜啊。“多谢夫君,我就知道夫君最好了。”
千穿万穿,马屁最穿。所以她得多拍墨寒的马屁。
墨束实在是忍不下去了,满头黑线。这两个人当着他的面秀恩爱吗,他这么大的一个电灯泡他们看不到吗!
秀恩爱,死得快!特别是在他这种还没有把美人抱到手里的人面前秀。
“来人。”墨寒冷淡的唤来了仆人,声音冷的让墨束大汗,怎么面对五嫂的时候你就没有这么冷呢,难道五哥你真的要向妻管严的方向发展了吗?
“参见王爷,王爷有何事分度?”仆人走进来往地上跪了跪道。
“去给王妃准备平淡的粥,加点肉,一点油腥都不要。”墨寒吩咐道。
“是。”仆人领命出去。
夏卿月闻言泪奔,十分感动的看着墨寒,夫君你真是大好人啊!等她有空一定会让皇上给你颁一个大大好人奖的,她已经多久没有吃饭肉了啊!整整快一天了啊!这就是在折磨她!
她以前盗墓的时候,可是都要随身带肉干的,再辛苦也有肉吃,就连死前她也硬是把自己带的肉干一股脑的吃了。可是看现在,吃个饭都还有低声下气,太可恨了。
就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大夫,莺歌就不给她吃肉。现在墨寒的话如天籁之音打在夏卿月的耳朵里。
区区心里想还不足比表示夏卿月现在是有多感动,她可是怎么想就怎么说的人。夏卿月感动的肺腑动天地了,“王爷,你真是太好了,我就没有见过比你还好的夫君,我真是太爱你了。”
她现在恨不得扑上去亲墨寒两口。
墨寒对她的话很是受用,满意的点点头,“再说一次,用夫君,晚上还给你吃肉粥。”
墨束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你们继续,不用管我的。爱怎么秀恩爱怎么秀。
墨束已经得出了结论:这两个人已经没有智商了,五哥也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五哥了。这两人的对话实在是太白痴了!怎么听怎么像是主人在逗**物!
夏卿月跟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夫君你真是太好了,我真是太爱你了。”
墨束无语,五嫂,刚才是谁还一副大义凛然打死都要和五哥划清界的呢?一块肉粥居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