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眼神深邃,手里的茶杯缓缓递至口边,袖子轻微一扬,优雅的喝了起来。品茗不如说是品人!
“王爷,妾身嫁给王爷以来,就没有和其他男人接触过,你说我怎么可能犯了这等人神共愤的需要骑木驴的罪事,王爷你肯定是说错了。”夏卿月深以为然的道,前三个她还可以接受,呸呸呸,是她还可以认同。可是骑木驴,她还没有采取给墨寒戴绿帽子的行动怎么就给她冠上了戴绿帽子的名声!太不对了,她是个喜欢先行动后述说的人!
当然,为了小命着想,她还是不要去尝试什么骑木驴了,伤不起的。
伤不起真的伤不起~骑木驴真的是伤不起~
“本王只是让你发表发表对这几个刑罚的看法,何时说过你犯过了?还是说你做贼心虚。”墨寒漫不经心的说着,杯中的岔已经尽了大半,已经隐隐露出了绿色的茶叶。
墨眸忽悠飘过,见夏卿月一脸的不甘和愤怒,但是还不能表现出来,使劲的压抑着。别提有多别扭了,心情顿时大好。但是他确信,夏卿月脸上的愤怒并不是因为自己诬陷她,而是……这个而是,他自己也不知道。
忽然扬起嘴角,低低的笑着。如果他告诉她这是他刑房里的最轻松的几种刑罚,不知道她会是如何表情。
没有和男人接触过,很好。
轿子外的南风不同于墨寒的心情,他发现他现在的心情有点……扭曲。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过,是在暗示他不是男人?亦或者,王妃从来没有吧他当过男人。
南风心情悲凉,这个天底下在也没有比你突然发现自己不是个男人,至少在别人眼里不是而悲哀了。
做贼心虚?夏卿月怒目圆瞪,哦草,她何时做贼心虚了?她昏迷了三天,难道她不是从进了陌王府就在也没有和别的男人接触过了吗?就连蝎王爷也是只母的。
所以说,她用不着心虚,她心虚个屁。他是那只眼睛看出来她心虚了!眼屎肯定没有掏!不然怎么会说她心虚。
“王爷,妾身认为这些东西都太过血腥了,为了不让天底下的人都生活在恐惧之中,不宜拿出来使用。”特别是不宜在她面前说,她只是一个弱女子而已,夏卿月暗暗腹议。
夏卿月觉得特别是那个骑木驴和铁钉**,实在是太不人道了!在钉满铁钉的**上滚开滚去,实在是太恐怖了,夏卿月认为这才真的叫不死也得脱层皮。她可怜的小心肝都被这两样东西给吓得碎一地了。
“无妨,只要是王妃你不说,就没有人知道这件事。天下人也就不会生活在恐慌之中了。”墨寒低声道。
夏卿月懵懂,她不说天下人就没人知道?那他告诉她干什么?让她知道这种事情,肯定没有什么好企图!果然。
“但是,如果天下人都知道了,也如阿卿说的一般都生活在了恐惧之中,那你说你的下场会不会比他们更惨?”丹凤眼一眯,魅眼透着淡淡的情绪,让人看不穿,如一望无际的平原。
威胁!这就是**裸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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