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布特为什么要叫伊凡主人,他不是帕特里克的人吗?”雷斯顿从桌上拿了个苹果,一边嚼着一边口齿不清的问道,“难不成他叛变到帝国的阵营去了?”
科林很快就否认了:“不可能!他对费尔南多家族的忠心超乎你的想象,他是绝对不可能背叛帕特里克的。”
“哈哈哈!难不成你要和我说帕特里克和伊凡其实就是同一个人吗?”雷斯顿大笑着咽下苹果,结果看到大家都认真的看着他自己,“卧槽,我就随口一说而已,帕特里克和伊凡长得根本就不一样啊。”
“那你见过他吗?”
“……这倒没有,可是星际里不是流传着他的照片的吗?再说我看过了,他的眼睛和发色和伊凡的不一样。”
科林对着雷斯顿翻了个白眼,“拜托,那是他小时候照片,头发可以染色,眼睛颜色就算不戴美瞳,他也可以通过穿刺染色改变瞳色的好吗?”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帕特里克其实就是伊凡?别开玩笑了好吗?叛军头子做了帝国军的首领,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不可能呀?”瞎瞎攀在雷斯顿背上,凑到他耳边问着,“我觉得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帝国的基因库里有费尔南多家族所有人的基因备案,每个参军的人在体检的时候都要进行基因检测,防止不明身份的人混入军部。”科森收起了光脑投影,眉宇间也充满了疑惑,“即使伊凡能够在每次军队检测中作假,他也不可能逃过皇室的检测,毕竟我们的那个皇帝可不是什么心宽的人,不会放任一个基因不明的人掌握帝国的军权。”
伊凡·兰德尔在帝国元帅任职宣言上当着整个星际的人说过,他把忠心献给帝国,只要皇帝一声令下,他就交出所有军权,因此取得了皇帝的信任,当时他们刚刚到达自由港,在观看伊凡的任职宣言直播时,杰明还称赞他这一招简直心机满满。
帝国里不会再出现一个人有他这样的魄力,敢于交出手中所有的权利,而伊凡当着帝国所有的公民做出这样的承诺,除非他犯了什么大错,不然皇帝也不好收回他手中的权利。
可现在出现了一个人——艾布特,让这一切变得扑朔迷离。
艾布特原本只是奥利弗恩的徒弟,直到奥利弗恩死了,他回到帝都星以后,他是费尔南多家族守卫长的身份才被曝光。而当年他确实跟着费尔南多家族的亲卫军离开了帝都星,并一直参与叛军的武器研究及制作,现在更是自由联盟的首席军器制作师。
“红护,当初真的是艾布特放你们走的吗?”阿丽亚忽然问出这句话,让大家都愣了一下。
“抱歉,我的记忆中枢没有与此有关的记忆,你们可以尝试联系下迪恩或者黑鸦,也许他们知道些什么。”
“没有记忆?”温切特睁大了眼睛,十分吃惊,“可星际上都说你们是被艾布特放走的啊!奥利弗恩不是还亲自录了一个视频让艾布特代替他给你们道歉的吗?”
“事实上,除了那件事我没有记忆以外,我以前有些记忆也非常模糊,甚至多出了一些完全不搭边的记忆,而且——”红护略带电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动听:“星际爱情频道的肥皂剧少看点,你就不会相信这种低级谣言了。”
温切特:“……”
“按照红护的说法来看,她的记忆槽很可能遭到了破坏,有人想在她的记忆槽里植入一些记忆,但是失败了。”奥古斯特抚着海安滑顺的银发,看上去心情很不错。
卡尔还是看不惯塞西普查,逮住一切机会黑他:“会不会是塞西普查?”
利德尼敲了一下卡尔的脑袋,“你问奥古斯特他怎么知道,塞西普查和回溯不也都在这吗,直接问他们不就行了?”
“唉,算了算了,今天就先到这吧。”温切特拉开椅子站起来,“就算我们现在把一切都弄明白了,我们也不能直接打过去,大家也都累了,今天先休息吧。牙牙和奎尔坦跟我过来。”
奎尔坦和牙牙对视了一眼,然后跟着温切特离开了会议室。
在温切特打开会议室的门以后,就有后勤士兵进来给他们分发房间卡,温切特很贴心的考虑了奥古斯特和贱贱,雷斯顿和瞎瞎,卡尔和利德尼等人的“特殊”情况,只给他们发了一张房间卡。
但是科林拿到房间卡以后就不开心了,追着温切特跑出去了:“喂喂,温切特你什么意思,居然给我两个房间卡,我和我哥一起睡的好吗……”
海安不太听得懂奥古斯特他们后面说的话,就掏出了没有写完的魔法书伏在桌子上慢慢写着,连会议室的人走完了都没发现,直到奥古斯特拉开椅子在他面前蹲下来。
“上来,我背你。”奥古斯特拍拍海安的小腿。
海安抿抿唇,把书和笔收好,然后搂着奥古斯特的脖子趴到了他的背上。
“你每次都是那样……以后才会背着我走。”海安把脸贴在奥古斯特宽厚的脊背上,轻声嘟囔着。
听到海安的抱怨,奥古斯特简直哭笑不得,“我以前都是抱着你走的,你还小的时候我还让你骑到我脖子上来了,今天我也让你骑了,你还有什么不高兴的?嗯?小坏蛋。”
海安涨红了脸,回想起了在飞船休息舱时奥古斯特骗自己骑到他身上,还拍着他的屁股让他自己动的事,就抬起脸恨恨地咬了一口奥古斯特的耳朵,但是他咬地一点都不重,温热的气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