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怀疑而己,不宜告诉任何人。

云雀点了点头,便要抬步往后院跑去,突然我想到了那日之事,便顿下了步子止住了云雀的向后院跑去的脚步,“对了,有件事,你让管家速去办。”

我没有张扬,只是凑到她的耳边,悄悄的与她一人说了。

轻简的车驾一路疾驰,顶风冒雨。

一路上,我的心开始陷入慌乱之中,再加上管家查来的事宜,无数念头在头脑里绞得开始阵阵头痛,心里越想就越发麻,但愿有些事并不是我心中所想的一样。

到了奴娇阁,阁内一切还是如我六日前所看到的一样,接见我的仍是那淡定自若的娇娘。

将我领至厢房后,娇娘便去唤灵馨了。

我与云雀在厢房内坐等灵馨的到来。

我的的心时紧时乱,本分不得安宁,袖中的手早己拧得紧紧,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知道事情的真相,可越是**近真相,我的心就会越乱。

“秀为何要来奴娇阁?”云雀带着丝顾虑的向我递向茶水。

我伸手微微接过茶水,轻抿了一口,什么也没多说,只是淡淡一语,“我前来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而己。”

正在云雀欲要再说什么的时候,门被推开了,灵馨依旧是那样红暖轻纱的曼妙身影,那样浑然天成的落落风情。

当我看向她时,她几步走了过来,低眸款款向我行礼,“灵馨见过王妃。”

“起来。”我淡淡一语,这一次连身也未起,袖也未抬。

灵馨轻步坐于我的面前,在我杯中轻轻的添了一些茶水,我看着她那柔情的双眸像似被一层薄雾所遮掩,晃得无神。

“几日不见,你好像显得憔悴了些。”我抬起手边的茶水轻轻的送至唇边,而眸光却不离她那柔情似水的双眸。

“是么?这几日阁内太忙了,有些疲惫罢了。”她微微一笑,抬手抚至面颊之上理了理红籹。

我收回了在她双眸之中的眸光,低眸放下手中的茶杯,淡然一笑,“纵然忙,也得注意自己身子才是。”

她微微颔首,“多谢王妃关心。”

稍稍沉默了半响,连身边云雀也开始感觉到了我话中的异样,抬着不解的双眸直直的看着我。

我以为眼前的灵馨看到我会很惊讶,毕竟这般冒雨前来,她却只字不问我为何前来?

华夫人的死讯想必也传至全京城,在来的路上,我就偶尔听见有几声议论的声音。

昨日二娘的发丧之日想必眼前的灵馨是知道的,可如今她竟一丝安慰我的意思也没有,是不知,还是根本就不想提起此事?

半响过后,我便带着拭探之意的笑着问道:“那日我来看你,因下雪匆匆一别算起来也有几日了?”

“刚好六日。”她答得畅快,甚本上想都未想。

我抬眸看了她一眼,她立即垂了眸,似乎在闪躲着我的眸光。

我依旧笑笑,“你还记得这般清楚?我以为最近你阁内事多,忙得不可开交,都忘了你我六日前还见过一面,那日我记得你行色匆匆,像是出了什么事,只因那日下雪我还未来得及问你,到底是发生了何事啊?”

我这一问,倒让她有了一丝紧张感,不过稍纵即逝,放下手中的茶水,便收指了的袖中的指尖,抬眸看着我说道:“那,那日,是这样的,在隔壁茶居与清柔阁的王公子饮茶,恰巧碰到了倾然居的李公子,李公子见我与王公子聊得正欢,有些无中生有,王公子一怒之下便与他起了些冲突,还打了起来,而后我怕事情会闹大,便匆匆离开了。”

她话毕,便不再看我,眸光似乎有些慌乱,根本就不知停留在哪一处方才合适。

这样的神情根本就不像经历过风雨的灵馨,倒像做了亏心事,害怕显露在外的一副模样。

我重重一击手中的茶杯,敛了笑,扬了声音,“你在撒谎。”

我猛然抬眸看我,脸上的表情僵硬了起来,似乎发现了我眸中的不悦,她的声音也略见颤抖,“王妃……这是何意?”

我重回笑意,却笑得心酸,“清柔阁的王公子一家早在十日前就抵达陈州故居悼念己故的祖父,至今未归,你又如何在六日前见过王公子,又何来倾然居的李公子无中生有,你在那日到底见了何人?”

我眸光直直的绞着她,她亦是直对于我,眸中乍现一丝寒意,“你在调查我?”

是,来这里之前,我特意让管家前去隔壁的茶居证实了此事。

那一日她根本就没有去过茶居,从而管家还探到那清柔阁的王公子早在十日前就离了京,所以她在那日慌乱之时对我撒的谎就不攻自破了。

“你为何要撒谎?”我眸中的寒光直入她的眸中。

她被我**得眸光闪烁,有些慌乱的起了身,只能背对于我,肩头开始瑟瑟发抖。

这样的神情己经证实了我心中所想,也证实了二娘貂裘之上的黄泥与灵馨鞋上粘染的黄泥是出自一处地方。

我也起了身,迈向她的前方,眸光依旧不离她那闪烁的双眼,“就让我来回答你,因为你那日根本就不在茶居饮茶,你去了郊外的一座废庙,你见的也不是清柔阁的王公子,更不是倾然居的李公子,你见的是我己故的娘亲,华府……华夫人。”

最后三个字我说得重且硬,身后的云雀也开始慌乱起来,甚至己经联想到了某些事情的可能。

而眼前的灵馨自然是听得面容怔怔,连闪烁的眸光也开始止不住的颤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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