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闻浅还想要说什么,但是江少枭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一个手刀劈到了她的后颈,让她直接昏迷了过去,江少枭不想再听她说话了。
否则他会真的忍不住下手弄死她。
突然之间他有些怀念在之前那个战战兢兢的乖巧小宠物。
回到了别墅,江少枭抱起昏迷的苏闻浅进了屋,管家出来迎接,看到江少枭怀中的苏闻浅,脸上立刻露出了不赞同的表情。
「少爷,她……」
江少枭冷厉的目光一扫,管家自动嘘声。
「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他扔下一句话,抱着苏闻浅走进了别墅。
管家站在门口,难堪地好像被人扒光了衣服又狠狠地删了一记耳光。
从霍琬到苏闻浅,大少爷对他似乎越来越不耐烦了。
他一个哆嗦,腿都有些发软。
刚刚那句话砸在他的心头让他忽然清醒过来。大少爷是什么样的人物,他当了几年管家就以为真的可以替他管家了么?
旁边的那些下人们似乎都在嘲讽地看着他,讽刺他没有自知之明。
紧闭的房间。
唯有一扇没有拉上窗帘的落地窗透出的稀薄的月光散落在室内。
苏闻浅觉得脑子钝钝地疼,她强迫自己睁开眼,想要从柔软的床上爬起来,但是却被一只手按住了肩膀。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颈脖后面疼得她快要麻木了,苏闻浅看着居高临下按压住她的的男人,瞳孔一缩,几乎是有些畏惧的说。
他幽冷无情的目光让她觉得下一秒就会被这个男人吞噬干净。
男人轻轻笑了笑。
磁性的笑声在夜中微荡。
他左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右手从自己的衬衣领口处拉下了自己的领带,弯腰,两个人的距离只有咫尺,苏闻浅觉得自己似乎透过这衣服感受到了男人微凉的体温。
苏闻浅一个晃神,再回过神来,发现那个男人呢居然用自己的领带将她的两只手都困了起来,绑在了头顶。
「你在害怕?」
即使在这样昏暗的光线下,江少枭也清楚地看到了苏闻浅变得惊惧的颜色。
她的米色羊毛衫下的躯体微微颤动着。
「你放开我!」
她挣扎着双腿,但是男人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的挣扎都白费了。
江少枭邪冷地在她的耳边说道:「我不会放你走的。从一天你从墙上掉下来开始,你就没有选择的余地了,害怕吧,因为你只能顺从我!」
「不!我不会再顺从你了!绝不!」苏闻浅咬牙,「有本事弄死我!否则我会杀了你!绝对会杀了你!给陵哥报仇!」
男人的身体猛然一沉,用力地禁锢着她的较小的身体。
江少枭眸中燃烧着熊熊烈火,几乎要将一切都烧尽。
她居然想要杀了他!
她是真的要反抗他!
一个从头到尾都属于他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拒绝他!
是他过去对她太好让她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他愤怒而冷酷地冷冷说道:「这是你自找的!」
一只大手轻易地将她的衣服扯碎,那具健美微凉的身躯强势地压了上来。
冰冷修长的手用力地捏住她的下巴,那个男人脱掉了自己的衣服,狭长的眼瞳黑得宛若深渊,隐隐有令人恐惧的魔物在其中蠢蠢欲动般。
「以前对你怜惜是我的错,是我的容忍让你变得愚蠢!从今天起,我会告诉你一个宠物到底要做什么!」
「不要——」
秀丽的眼眸猛然睁大,无法忍受的撕裂的痛楚让她惊叫出声。
她死死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男人也冷冷地回视她。
没有一丝的温情,没有一丝的体贴,只有冷硬的、无情的、惩罚似的痛。
她忽然明白了那句「以前对你怜惜」是什么意思。
可笑,他们之间也只剩以前了!
这一刻,苏闻浅觉得还有什么也被一同撕碎了。
这个肆无忌惮地向她攻城略地一位掠夺的男人的面庞变得模糊而陌生。
身体和精神被带入了无尽的地狱,承受着无法想象的痛苦,洁白的牙齿咬住嘴唇,血腥味充斥于口中。
苏闻浅觉得在这一瞬间,一同撕裂还有其他的东西。
那些东西被撕得粉碎,她绝望地想要伸手抓住那些飞走的碎片,却被另一只手狠狠地扣住,只能够眼睁睁看它彻底地消失。
痛……
陵哥,你个骗子,你说过不会让别人欺负我的!
江少枭,爱上你是我这辈子最大的错误!
……
凌晨。
不停鞭挞地男人终于停了下来,他从床上起身,身下的女人还在昏睡中因为这动作一阵颤抖,他摸了摸那张小脸,****着健美的身躯下了床,进入浴室洗了澡。
等他围着浴巾出来之后,他的目光又落在了一片狼藉的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身上。
那洁白如牛奶的衣服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樱唇上满是细小的伤口,双手手腕上还有青紫色被绑缚的痕迹。
他走到床边,凑近了那张小脸。
长长睫毛上还挂着一滴泪珠似乎随时会滴落下来。
手机在这时响起来。
江少枭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走到窗边接通了电话。
「昨晚怎么没接电话?是你要我过来安顿好通知你的,难道你在女人的床上爬不起来?」
温伊泽在电话中调侃道,他已经顺利出国,心想江少枭现在应该回去见到苏闻浅了,正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