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洪市的郊区,由于这里是滇边境内,正应了滇边的环境,这里的郊区其实就象是未经开发的原生态地方一样,远处有一座高山,山脚下是一片茂密而望不到边森林,不仅有参天大树,也有低矮的灌木群,有花有草,更有各种奇怪的动物出没。
这是一处别墅,就坐落在这样的环境中,其实,这不能说是别墅,因为别墅没有这么大的面积,确切来说,更应该被称为是庄园。
庄园的三面是森林,背靠山壁,如果远距离的观察的话,很难发现这里有这么一处庄园存在。
在庄园的中心位置是一座外形很奇怪的房子,它奇怪是因为它的整体结构很古朴,就象原部落居民的建筑一眼,顶部尖尖的,下面是圆柱形状,远远看去就象一柄撑开来的大伞。整个建筑是用森林里最结实的一种珍贵木材建成,这样的木材可以在风吹雨打中数百年而不腐朽垮塌。
在建筑的二楼里的一处看似书房的地方,那美女少主赫然就坐在里面,正聚精会神地看着一本书,身上是一袭蓝色的奇异服装,让她充满不出的诡异,而那条被叫做红娘的蛇就在书桌上蜷伏着,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就好像冬眠要来了一样。
书房响起了敲门声,少主蓝彩衣皱了下眉头,但还是轻声说进来,木门被轻轻的推开,左翼缓缓走了进来,“对不起少主,打扰你的看书时间。”
“事情有什么进展?”蓝彩衣表情不变地说,眼睛始终望着手里的那本书。
“禀少主,属下办事不利,并未查出二人此次前来的目的。”左翼肃立在那里,低着头说。
“他们伤了我们的人?”蓝彩衣第一次抬起头,目光犀利地望着左翼问。
“是的。”左翼回答依旧很简练。
“想办法告诉他们,不管是来干什么的,走了就别回来了,来了就要规规矩矩的,看清楚了现在是谁的地盘,不然,就要让他们付出相应的代价。”蓝彩衣语气轻松地说,仿佛在读书中的一段话一样。
“蓝少主,你不觉得,一个女人太过傲慢的话,会很乏味吗?”一个懒散的声音突然从门口飘了进来。
蓝彩衣和左翼的脸色均为一变,左翼眼中闪过一丝冷漠,向门口望去,蓝彩衣原本低头看书的眼睛也缓缓抬起来,望向门口。
只见门口突然多了两个人,其中一个说话的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们,嘴角微微扬起,让那种笑容显得很邪,又很慵懒,仿佛,一切世间万物都已不能入他的法眼一样。站在他身后的一人犹如半截铁塔,此刻脸上没有表情,让人看不出他的心里活动。
“是你们?”左翼冷冷地说。
看到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在门口,不光是左翼心里感到奇怪,就连蓝彩衣也有些诧异,她知道这里是她私人的住所,戒备非常的森严,而且那些下属的警觉性和忠诚度绝对是很高的,这个地方除了左右护法外,任何人没有得到她的允许都不能私自进来,甚至连庄园都进不去。
而现在,居然出现两个人,而且都站到了她的书房门口了,她的人都知道她的性格,在她看书的时候是最烦别人来打搅的。
“来者皆是客,难道主人不请我们进去吗。”孔缺慢悠悠地说,脸上的笑容依旧。
左翼的眼睛突然在孔缺的脸上停留了一会,脸上露出一个奇怪的表情,然后他走近蓝彩衣,低声说了几句话,
蓝彩衣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变,眼睛瞄向孔缺,在孔缺的身上打量了一番,对左翼点了点头,左翼又回到原来的位置,肃立在那里。
“不知两位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情?”蓝彩衣轻声地说到。
“哈哈,伯仁本无罪,只是因起怀璧,我们这次前来只是想拜会一下这里的东道主,并没有别的意思。”万庭说。
“哦?那我那些兄弟的死怎么说?”蓝彩衣冷冷地说。
孔缺一愣,他不明白蓝彩衣的话是什么意思,转头望向塔克,却见塔克一脸的古怪表情地冲自己一笑,当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于是上前一步,笑眯眯地说:“其实这是个误会,当时我和我朋友正在喝酒,有一群人却上去当着我们的面调戏我朋友的老婆,你说是个男人都不能容忍的吧?当时我也没有想到他们这帮杂碎会是少主你的兄弟,我感觉那样的垃圾只配在垃圾回收站,怎么可能是你这么有外形,有魅力的人的兄弟呢!所以,我想你可能误会了。”
孔缺这番话说的让蓝彩衣有点不知该如何措辞了,如果硬说那些人是自己的兄弟,就说明自己也是垃圾了,如果说是误会吧,又便宜了他们。
塔克说了孔缺这一番话,脸上露出一个微微的笑容,暗中冲孔缺伸出一根大拇指。
“你说我的兄弟调戏了你朋友的老婆,你有什么证据,我还说是你们挑衅在先呢。”蓝彩衣突然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
在场的人包括左翼在内,都出现了短时间的短路,脸上纷纷露出惊艳的恍惚。原来这个冷冰冰的女人笑起来是这么的美,仿佛,就象是在冰雪连天的雪地里突然发现一株雪莲花一样,让人感到如梦般的恍然和不真实,又有刹那间的惊艳和失落。
惊艳过后,孔缺明白一个道理,世界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有蛮不讲理这种本能,而且,这恰恰是她们的特权,也是她们的本领。记得有位武侠大家曾说过,千万不要和女人讲道理,因为最后的结果都是男人拿女人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