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蓉儿挂断了电话,对孔缺他们说:“唐琤说她一会要去一家酒吧里驻唱,现在要排歌,所以来不了了。”
“酒吧驻唱?什么时候的事?听起来好像很有意思的样子,要不,咱们过去玩玩?”梁吟两眼冒光,十分想去的样子。
楚听词似乎也很想去,而且又不想打击梁吟的积极性,看着苏蓉儿问:“哪家酒吧?”
“好像是摆渡人酒吧。”苏蓉儿说。
正好这时服务员端着他们点的烤串走过来,楚听词便说:“咱们快点吃,吃完了就过去,唐琤妹妹是驻唱歌手,咱们怎么着也得支持一下啊,你说对吧,孔缺?”
扯上我干嘛呀,我跟唐琤又不熟,你们一口一个妹妹的叫着,我又没这么叫她,不过孔缺心里其实是高兴的,楚听词越是这样,就代表她越在意唐琤在他心中是个什么样的存在,这是喜欢一个人的正常表现。
所以孔缺很想故意气气楚听词,不过转念一想,还是别作死了,于是点点头,很自然地说:“应该的。”
楚听词对孔缺这个回答还算满意似的,没有继续再纠缠下去,而是扭头跟梁吟和苏蓉儿聊起女人之间的话题来,孔缺再一次松了一口气。
孔缺他们撸完串,便驱车来到摆渡人酒吧。
摆渡人是奇市最大的清吧,所以每天前来光顾的客人很多,可以说一点也不比闹吧的人少。
孔缺他们去的时候,酒吧已经坐了好几桌客人,有年轻的小情侣正在耳鬓厮磨,也有三五成群貌似文艺青年的客人低声交谈,还有一些一看就知道是生意伙伴人形形色色,不一而足。
吧台里边,年轻帅气的调酒师正在行云流水般娴熟的调着酒,惹的一些坐在高脚凳上的年轻女性尖叫连连,甚至还有姑娘毫不吝啬的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慷慨的丢在调酒师的面前。
在旁边一面红砖而砌,十分有味道的背景墙下,一位年轻的歌手正在弹着吉他低声吟唱着一首著名的m国乡村民谣——卡萨布兰卡,低沉沙哑充满磁性的嗓音吸引了不少年轻姑娘的目光,低声附和着。
孔缺他们在角落处找了张桌子坐下,点了瓶红酒,一边喝一边等着唐琤的出场。
年轻歌手一曲终了,赢得不少掌声,很快,一个靓丽的身影踩着轻松的脚步走上台去,正是唐琤,今天的她,穿着一条白色牛仔短裤,灰色紧身体恤,红色高帮帆布鞋和一定红色的棒球帽,撒发着夺目的青春活力和时尚气息,顿时,一双双发着光的眼睛投向唐琤。
唐琤从容淡定地环视了一圈,看到孔缺他们后,不禁一怔,脸上露出一丝意外,然后惊喜地跟孔缺他们伸手打招呼,她并不知道孔缺他们回来,因为孔缺他们想给她一个惊喜。
看来,这个效果达到了。
跟孔缺他们打过招呼后,就坐在高脚凳上,先用白皙纤细的手指拨动琴弦solo了一段,算是调音,之后,便正式开始唱歌。唐琤唱的也是一首民谣,朴树的白桦林,犹如天籁的嗓音再配上她那精致到完美的脸庞以及精湛到无可挑剔的琴技,顿时博得阵阵喝彩。
“别说,唐琤妹妹还真有范儿,一个不小心,下一个天后就姓唐了。”梁吟由衷称赞道。
“你们还不知道吧,今天是唐琤第一天来酒吧驻唱。”苏蓉儿说。
“是吗?看不出啊,这丫头一点也不紧张,神格凝聚,指日可待啊。”孔缺发自内心的说,刚说完这句话,就感到有道目光射来,立刻扭头望去。
楚听词那望向孔缺的目光急忙躲闪开,很快又扭过头看向孔缺,见孔缺正笑嘻嘻的看着她,顿时脸上一红,然后瞪着孔缺说:“你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吗?”
“是吗?我怎么没发现?”孔缺笑嘻嘻地说。
楚听词见孔缺故意捉弄她,眼睛里像喷出火一样狠狠的瞪了孔缺一眼,冷哼一声,扭头望向别处。
就在这时,三个喝得醉醺醺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大大咧咧的找了张桌子坐下,大声叫喊着让服务生上酒,而且是好酒,周围的人简直,纷纷露出厌恶之色,但这三人非但没有收敛,反而露出十分享受的样子,大声地吹嘘着自己牛逼的想当年。
很快,唐琤的歌唱完,起身道谢,在:“谢谢大家,其实今天是我第一天来酒吧驻唱,希望大家多多支持,接下来,我再给大家唱一首去年非常火的歌——《平凡之路》,希望大家喜欢。”
“唱什么平凡之路,老子都没听过,唱十三不亲,老子要听。”
唐琤的话一落,那三个喝醉的中年人当中,腆着大肚子,浑身散发着浓烈铜臭味,长的有点十三不亲的暴发户大声叫嚷起来。
“朱总让你唱你就唱,唱好了有小费,快唱。”暴发户旁边的中年人说着掏出一沓钱,摔在桌上,一脸的不可一世。
唐琤十分客气地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不会唱。”
“不会唱?嘿嘿……”暴发户站起来,端着一杯洋酒,摇摇晃晃的走到台上,一双色·眯眯的眼睛上下打量着唐琤,嘿嘿一笑,说:“不会唱不要紧,哥哥教你。”
“先生,你喝醉了,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唐琤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十分客气地笑着说。
“怎么?不给面子?草。”暴发户冲刚才那中间人摆摆手,那年轻人拿着那一沓钱走上来递给暴发户,然后又旁若无人地回到座位上,玩味地笑着等着看好戏。
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