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手搂着她的腰,徐徐朝着瀑布上头走去,蓝景伊的身子因着那条蛇的关系,还是有些软。
“谁醋了,你胡说。”虽然还是恼他,可想着他放任那**的小美人不管,蓝景伊的心便柔软了些,很受用。
“真没有?”
“没。”她一个单音,却明显的底气不足,只是在强力的掩饰罢了。
“那我回头送她回去好了。”他说着,还真就要转身。
“你敢?”她低吼,伸手就去掐他的手背,似乎,掐他掐上了瘾般。
江君越也没躲,“嘶”的一声轻叫,妖孽般的俊颜转向蓝景伊,刹那间,两个人四目相对,一股电流从头到脚的激过,蓝景伊小脸一红,便低下了头去,“看什么?”
“看自己媳妇,好看。”
蓝景伊脸更红了,“大白天的,别乱说话。”
“那说你丑就是不乱说话了?”
蓝景伊语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好吧,那不说话,坐会总成了吧。”说话间两个人已经到了瀑布上游,江君越拉着她坐到了一旁的草丛中,再望向山下,季唯雪已经识时务的离开了,这会还能看见她的背影,湿嗒嗒的,很狼狈。
青青的草,如缎子一般,很柔软,被他拉着,蓝景伊被迫靠在他的肩膀上,“不疼了?”
“还好。”
她转头把视线落在他的伤处,“我妈下手还是轻了,便宜你了。”
“再重,疼的就不是我了。”
看他笑眯眯的眼神真是欠打,她转瞬就明白了他话语间的意思,“我才不会心疼你。”
江君越目光悠悠的望着飞泻九天般的瀑布,清澈的水波粼粼,衬着这一隅就如世外桃源一般。
“老婆,等拿到了证件,我们去登记吧。”
不想他突然间说话正经起来,蓝景伊一扭头,“谁要嫁给你。”
“不要嫁也嫁了,你如今是我的人,孩子也是给我生的。”一手扳过她有些羞意的小脸,两两相对,他静静的看着她,低低的呢喃着,“这山间,真好。”微闪了一下眼睛,那张俊颜就开始在蓝景伊的眼前放大再放大,他的吻在他如梦幻般的眼神中悄然落下。
印在她的唇上,刹那软了她的一颗心。
可,蓝景伊的脑海猛然间窜起他盯着季唯雪的d级凶器的画面,小手猛的一推他的胸口,那猝不及防的力道让他一个不防,还真就被推开了,“别碰我。”这会,又想起餐厅里他和季唯雪两个人单独相独了也是好久呢,那会没她,他看季唯雪的目光一定更狼。
“又怎么了?”江君越居然没恼,指尖落在她的脸上,轻轻的捻着她滑腻如脂般的肌肤,“还说没醋,我看就是醋了,陈年老醋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才没,这是在室外,反正,你不许碰我。”她咬牙,怎么也不肯承认,她可不想被他吃得死死的。
爱一个人,果然就会束手束脚,若是不爱,转身就走,那多利落,也就没有了这许多的婆婆妈妈,可是她,偏就是爱他喜欢他。
若不然,也不会为了甩了陆文涛而随他来了这里。
“那我偏要呢?”冷不丁的,他学着她的猝不及防,手一带她的小蛮腰,轻轻一送,便将她推送在了柔软的草地上,泥土的气息就在鼻间,两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见她挣扎着要起来,他干脆两腿压在了她的腿上,让她再也动弹不得,“小野猫,你觉得你能逃得出爷的手心吗?”痞痞的看着她,仿佛她身上没穿衣服似的,让她的小脸涨红再涨红。
“江倾倾,你混蛋。”
“多少人想要都没有,傻瓜。”他眉目轻落,俊脸再度贴近她的,静静的看着她的眼睛,“蓝景伊,你是不是狐狸精变的?”
“你才狐狸精呢。”她是好人家的女儿,爸爸妈妈都是好人,倒是他的爸爸妈妈才不正常呢,一个是男人喜欢男人,一个是把她爸爸推落了海,还失踪了这许多年。
十九年,真的是一个不短的时间。
终究,他还是没有放过她。
而他们肆无忌惮发出的声音,便隐匿在那天然的水声中,珠联璧合,半点也不会被人听到。
当蓝景伊累极枕在江君越的臂弯时,甚至在想,这男人遣走了季唯雪把她拖来了这里,肯定是早有预谋的。
“这里,你来过?”他不怕蛇,而且捏蛇的七寸精准无误,俨然一个玩蛇高手。
“嗯。”
蓝景伊倏的坐直,手指轻拉了一下才披在身上的外套,随即低头看着依然还躺在草丛中的男人的俊颜,“所以,倾倾,你其实根本不需要什么向导?”
江君越顿时笑了,欣赏的看了看蓝景伊,“终于有点小聪明了,孺子可教也。”
这是变相的说她以前笨吗?
“你才笨呢。”她咬牙,恶狠狠的回敬他也恶狠狠的看着他。
“嗯,我是笨,你也笨,于是,负负得正,咱两就都聪明了。”
这什么逻辑?
她才想反驳他,一旁,男人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离得近,她也可以清晰的感觉得到。
大手拉带着她再度躺在他的身侧,他这才拿过手机,打开屏幕,一条短信跃然眸中,看到是蒋翰的,想起之前的事情,终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站了起来,几步走到一旁的林子里回给了蒋翰,“还在闹?”
“割脉了,你看……”
江君越回头睨了一眼已经坐起来看着瀑布发呆的蓝景伊,眉头蹙了又蹙,“我明早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