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带着酒意的絮絮叨叨的话语,蓝景伊终于是耐不住的轻轻挂断了电话,不想再说什么了,关于爸爸的事她还是自己去查好了,这个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若季唯衍真与爸爸有关,只要追查到季家的根本,也便什么都知道了。
可是,她可以查,江君越也可以查,但江君越从来也没告诉过她关于季唯衍父亲的事情,难道,这很难查?
所有的好奇心都被勾了出来,说做就做,就在小公寓里,蓝景伊联络上了那个当初帮她与陆文涛离婚的律师,那人的人脉极广,想些办法总能调查出来什么的。
谈了价钱,再交待一下她想要查的事情,挂电话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才挂断,手机就响了,看到是陆文涛的号码,她一直皱眉,刚刚与那律师电话的时候,陆文涛就一直拨进来,这都半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死心,想着今天终究是自己先打给他的,她只好接起,“文涛,回家了吗?”
“呵,没,你真不想来骚动吗?你不是在这里认识他的吗?我觉得你应该对这里有感情的吧,来吧,咱们一起喝一杯,你想他念他都可以,我不会打扰你。”带着点哀求的意味,从来都是冷漠而高傲的陆文涛第一次如此低姿态的哄着她去见他。
想起江君越,蓝景伊真的有点想念骚动了,毕竟她和江君越就是在骚动认识的,而且第一次见面她就被他给弄去了好多钱,她人被扣在骚动,还是陆文涛去救的场,此刻想来,那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般,历历在目。
感受到她的沉默,陆文涛低低笑了起来,“怎么?怕我酒后乱姓?我若是真容易乱姓,也不至于到现在跟你结了两次婚都没有碰过你了,呵呵,我陆文涛大概是史上最窝囊的丈夫了。”
“文涛,你胡说什么,不是的。”听他感慨万千的话语,她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与他的第二次婚姻,完全是为了孩子们有个身份才利用了他。
“既然不是,那你就来吧,我还要跟你说事情呢,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再被姓季的给骗了,再也不会钻进他的圈套了,哼,他上次骗了我爸爸骗了我,那空墓的事情就是他派人放出风来的,结果,原来是假的,景伊,你信我,我和爸爸真的不是存心要骗你和蓝阿姨的,真的不是。”也许是酒喝多了,陆文涛的舌头都大了,吐字也咬不清楚。
形,还有小时候对陆博文的记忆,也觉得陆博文不象是会骗妈妈的那种人,也许,她是真的误会陆文涛和陆博文了,“好,那你就在骚动等我,哪也别去。”他喝多了,这样的他真的不能开车,那就她去吧,不然他再喝下去,保不齐她身边的人又多了一个胃出血。
“景伊,你不许骗我哟。”顿了一下,他又道:“我才狠狠的咬了自己一下,挺疼的,看来我真的没做梦了,景伊,我等你。”
蓝景伊鼻子一酸,陆文涛走到今天这样是她不想看到的,算了,就去吧,就去骚动见他一见,也许真就有了爸爸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