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悉正懊恼的时候,唇上突的落下了仿佛火球一样软软的东西,那种触感让她仿佛要被融化了般的睁圆了眼睛,愣愣的看着渐渐习惯的黑暗中的男人。
他吻她了。
真的吻她了。
所有的动作都是那样的慢,却又好象是醇酒一般徐徐缓缓的渗透进她的身体里,让她随着他的动作一起起舞一起欢唱。
她以为她会紧张。
却早就在那男人浓烈的气息中醉透了。
靳雪悉觉得自己做梦了。
可是这梦又是那样的真实。
许久许久,他轻搂着她靠在他的怀里,她羞羞的噤声的蜷缩着,人早就不困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两个人浅浅的呼吸萦绕在那泛着特别气息的空气里,久久也不消散。
“后悔吗?”他终于轻声问她。
“不。”她抿唇,倔强的回了这一字,心底里却是甜蜜的,受了伤,他还是这样棒,由头至尾都是他在主导一切。
“我……”他又开口了,低低一个字后顿了一下,接着道:“也是第一次,所以,才不够好。”
“真的第一次?”许是两个人的关系又进了一步,靳雪悉熟稔的转头就问他。
“嗯。”
“我不信。”她撇嘴,或者他与女人是第一次,与男人呢?一定有的。
“君越很正常,所以,我才一直留到今天。”
靳雪悉哭笑不得了,他这样的话让她觉得她要感谢江君越了,若是江君越不正常,她都没可能得到这男人的处那啥男之作呢。
可再细细品味,这样的话由他说出来,便可见他对今晚的认真了。
“我查过了,输液的药液对身体不会有损害,也不会……”
她小手立刻捂上他的嘴,“不许说。”也不会对怀孕有影响吧,她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可偏就羞了。
“好。”
他还真就不说了。
果然还是那样无趣。
可,她居然就喜欢这样的他。
冷冰冰有冷冰冰的味道。
还是别具一格的味道好不好?
或者,喜欢一个人,他所做的一切就都是最好的吧。
“睡觉还是吃晚餐?你自己选择。”
“睡觉。”她窝在他身边,什么也不想做,就想这样一辈子,她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可当咬了舌之后才发现很疼的。
这样真好。
她终于做成一个女人了。
他不说话,她就躺在他身边絮絮叨叨的说着,从前对他的那种惧怕就因为这一晚的一个突飞猛进的进度而消弥了。
于是,她说,他听。
夜在两个人的世界里是那样的和谐,唯美。
说着说着,她又想到被他扯烂了的睡衣了,“青扬,你是不是因为睡衣才要了我?”她眨着眼睛问他,想起蓝景伊说过的,睡衣最助男人的那个什么欲那啥望来着。
“傻瓜,以后,离蓝景伊远点。”要是睡衣真能搞惦他,他也不用今晚奉献出自己的第一次了。
这第一次,没有半点水份,他没骗她。
“我不,她是我闺蜜。”
“好。”叹息了一声,成青扬又噤声了,就听着身边的女人絮絮的说着,突然间就觉得原来做一回真正的男人真的很不错,原来女人还是可以走进他的人生的。
或者,就这样吧。
他不反感,还可以接受,已经算是最好的了。
而曾经的那个人,他已有妻有女有子,他再也无法改变什么了。
同一晚。
另一幢别墅里,江君越的车灯终于亮在了园子里,蓝景伊穿着宽松的卡通睡衣便飞奔到了楼下,终于没有人打扰她和他了,她女汉子般的搂住他的腰,“倾倾,快跟我说说,二叔都招了什么?我爸爸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