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房间,洗洗躺下,蓝景伊还是有一堆问题,“季唯雪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真的是绝症,她没有多少日子了。”这话,江君越的口气淡淡,可是神色间的心疼却是显而意见的,他跟季唯雪之间一定有什么,不然,他不会如此神情。
“那你怎么不怜香惜玉呢?”
“你欠季家的情,爷很小的时候就替你还了,所以,对季唯衍以后不必再有任何自责和歉疚,若不是爷小时候机棂,季唯雪早就没了。”
“你小时候救过她?”
“嗯,阴差阳错吧,不过,爷要跟媳妇发誓,爷救她时真的没想过有一天要跟她扯上关系的,爷比季唯衍那厮可是纯洁多了。”轻轻揽着她靠到他的怀里,“我和她,如今是朋友。”
“你怎么办到的?”江君越这话,蓝景伊相信,季唯雪还请他去季家做客呢。
“爷不告诉你。”他嘿嘿干笑两声,薄唇便朝她的俯落了下来,明显的不想继续她的话题了,睡觉最大,他要睡了。
“喂喂,我怀着孩子呢。”这男人,太qín_shòu了。
“无妨,咱这床上有枕头。”
蓝景伊顿时语塞,他这是拿她一清早说出的话堵了她的嘴,还让她哑口无言。
清清浅浅,绵绵软软的吻,每一次他这样吻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就象是醉了一般,荡漾在他的气息里根本醒不过来。
他是毒,是瘾,让她再也割舍不开。
那一晚,房间里的那只枕头果然派上了用场,在他轻柔而又霸道的攻势下,蓝景伊缴械了。
夜半睡下,一夜宁静。
无梦。
只有身边的男人。
他叫倾倾。
“姓薛的,谁让你打我手机的?”
“……”
“那你就过来呗。”
“……”
“呃,你让我陪她去医院?若我愿意,当初也不用找你帮忙了,你到底来还是不来?”
“……”
“这就对了吗,到时小爷我一定不会亏待你。”
江君越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却还是透过门缝传进了蓝景伊的耳鼓,她醒了。
光着脚丫下了床,无声无息的走在地毯上,轻轻推门,江君越果然是狗鼻子,居然嗅到了她来了的味道,转身了。
“谁要去医院?你找谁帮你的忙?”
江君越给了蓝景伊一个请她安心的表情,这才急急向对方道:“振东,吵醒媳妇了,这事就这样定了,我哄我媳妇去了,回见。”说完,也不等薛振东回应,他就挂断了手机。
“怎么回事?”江君越到底有多少事情瞒着她?
江君越给了蓝景伊一个很无辜的笑,“媳妇,这事真不怪我,唯雪住院了,她要见薛振东,可是姓薛的死活也不来,你刚刚不是也听见了,我正劝他呢。”
“为什么她找的是薛振东而不是你?”昨晚他似乎是说明白了,现在蓝景伊才发现他一点也没说明白,她又被绕糊涂了。
“媳妇,这是智商问题,你就不必追根究底了,爷会处理好的。”
又来了,她一问他他就顾左右而言它,“那我就去告诉季唯雪,她小时候那个救过她的人是你而不是别人。”
“唉,我那也不算是救人啦,姑奶奶,你就别掺合了行不行?”
“到底怎么回事?”
“好吧,爷就坦白了,不过,传到你这里再不能被第四个人知道了,否则,你等着与季唯雪分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