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备箱里的阮菲菲吓得一张小脸比白纸片还白了。
她从没有想过人活在这世上还真的能有这样的人间炼狱,她从前只把这些强加在别人的身上,但是今天,痛苦要回馈在她自己的身上了。
袋子被解开,很快就露出了她蜷缩着的身体,原本白皙的肌肤上,纵横交错的全都是刀子划下的口子,此刻还是红鲜鲜的,甚至有的翻了开来。
这几天,她不知道是第几次经历这样的酷刑了。
伤口被扒开,一袋袋白色的盐巴被洒上去,那种感觉,比死还想死,偏偏,她被堵着嘴,死都死不成。
许山全程都是背对着她的,根本就不屑看她,此时,他正在打电话给季唯衍,“先生,老人家有点麻烦,我可能要晚点回去。”
“哦,随你,不过,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收服她的?说来听听?”因着喻色的好奇,季唯衍也有些好奇了,他只吩咐许山好好的调教阮菲菲,要把她调教的他说一她就不能说二,他就这样的要求,不想,许山还真是做到了,至于怎么做到的,他并不知道。
许山微微一笑,“她是检讨自己以前做了错事了吧,若不是先生仁慈的放过她,只怕她早就被送进里面了,到时候等她能出来的时候头发都花白了。”伤口上撒盐,简单而易实行,而且,绝对不会把人弄死,这不是季唯衍的主意,而是他的主意,那女人居然敢折磨他最佩服的先生,他自然是要完完整整的折磨回去,只是季唯衍给他的时间太短,这也才折磨她几天而已,算起来一点也不过瘾,所以他一定要在交待这女人之前再折磨她一次。
他从没有虐人的嗜好,阮菲菲算是唯一一个让他例外的人吧,只因为他很知道季唯衍曾要被那情盅折磨成什么样子。
“算了,就这样吧,早些回来。”季唯衍淡淡的。
两个人就这样的挂断了电话,许山回头透过放下来的后排座椅看着后备箱里那个已经昏死过去的女人,什么叫做自做孽不可活,她这样的就是了。
“头,找人下盅吗?”
“嗯,必须要下,不过,让她享受了姜彪再嫁给老头子还真是便宜她了,嗯,盅先下了,姜彪那也送去让她爽几天,然后,该怎么办你们懂的。”
“懂。”两个人异口同声。
这些,季唯衍一点也不知道了。
越野车已经到了飞机场,取票,换了登机牌,安检后很快就上了飞机。
喻色开心的坐在靠窗的位置,想着她和他一起去t市的时候,他还是与阮菲菲一路的,如今,就只跟她一起了,这一次的t市这行,她到底也没算白走,终于要回去了,她想那三个小宝贝了,“阿染,你会非凡会同意吗?”然,这个时候,她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担心。
飞机里,广播员在一遍遍的提醒着旅客系上安全带,喻色早就乖乖的系好了,头靠在季唯衍的肩膀上,他的发梢撩着她的脸,痒痒酥酥的,突然间,她坐直了身体,怔怔的看着突然间出现在飞机过道上的女子,眼神冷冷淡淡的,“喻瑶,你跟着我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