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和邵擎天在大雪山密林里观察着稀少珍贵的昆虫,他俩额头抵着额头,看着母虫爬上公虫的背,两虫蠕动着交、合。
傅染略抬眸,对邵擎天揶揄地笑,他捏了一把她的脸。
而在风趣民宿内,苏欢正偷偷调换小森雪绘的药。
小森雪绘的药要先需“有情”才能发挥作用,她换的却是强力春、药,男人吃了这药,就算面前是一只母狗,他都会毫无理智扑上去。
她并不需要邵擎天的第一次,她只需当那个最无辜的人。
如果邵擎天和小森雪绘上床,傅染绝对容忍不了。傅染和邵擎天争吵,邵擎天挽留傅染,她再作为傅染的闺蜜室友居中调和,借此慢慢接近邵擎天,安慰他,鼓励他……
然后……
她知道傅染对感情的洁癖。有次寝室夜谈,说起对男朋友出轨的态度,她说一两次可以容忍,叶紫说分手,舒蝶说一两次可以容忍,傅染却说了两个字,阉了。
当时全寝都静默了三秒,而后问傅染是不是开玩笑,傅染云淡风轻道:“我能对他保证绝对忠诚,他为什么不可以?男女都是一样的,都有yù_wàng,如果女人能做到忠诚,男人应该也能做到。而且你们不觉得很恶心吗,他那东西在其他女人身体里进进出出,再来你身体里进进出出……不说了,太恶心!”
苏欢悄无声息换完药后,只盼望着一切顺利。
……
傅染跟着邵擎天在深山中拍了不少珍惜动植物的照片,心满意足回到民宿。
八点用过晚饭后,苏欢说看到一种极美的小白花,邀请傅染去看。傅染亲了邵擎天右颊一口,就挂着照相机出门了。
邵擎天正坐在外院对着无星无月的夜空抽烟,小森雪绘就来请邵擎天帮她修电灯泡,店老板夫妇出门去了。
“好了,只是普通的接触不良。”邵擎天跳下椅子,接过小森雪绘递来的毛巾擦手,而后打算离开。
哪知小森雪绘端出清酒,邀请邵擎天共酌。
“雪绘,当年的事我真的记不太清了,你也知道我那时候年纪小爱玩,如果我说过什么似是而非的话,你别放在心上,”邵擎天顿了顿,用日语认真道,“经了我妈的事,我知道女人只要一个就好。我现在就想守着我老婆一个,和她好好过。酒你另找人喝吧,我先回了。”
“霍,最后一次。”小森雪绘微抬手上的银盘,栗色的短发似绝世丝绸,精美的容颜在灯光下散着柔和凄婉的光,眸底隐约有泪,“我第一次喝清酒,是你偷偷换了我的茶水。当时你说每来一次日本就教我喝会一种酒,但你只教会我喝四种酒,就再也没来过。”
有点甜,有点酸,带着淡淡的米香,是她初恋的味道。
她还记得她的第一个男人,只因笑起来的眉眼和他有些许相似。那种狂傲不羁的笑,就让她毫不犹豫的献身。
邵擎天想想,真想不起当年那些事。或许是说过,他那些年很爱玩。
“最后一次,我喝完就走。”邵擎天坐下,小森雪绘破涕为笑,忙给邵擎天和自己各倒酒。
邵擎天三杯酒下肚就感觉不对劲,他全身发热,对小森雪绘突生一种很强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