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擎天病好后,亲手过了遍苏耀正和苏炎的事情,确认他们父子真的死了,那几天心情都比较好。
傅染强压下心底的隐忧,这事就这么过去吧,或许是她多想了。
苏炎应该真的死于爆炸之中。
苏耀正和苏炎死无全尸,臭名昭著,连墓碑都没有。但次年苏炎的忌日,傅染也不知如何想的,驱车至远郊,在荒地给苏炎烧了烧纸和衣物。
那天霍擎天回家特别早,傅染从远郊回来,刚进门就看见霍擎天在品茶,穿着白衬衣黑裤,仪度优雅。
他倒是没说什么,像是不知道,只是夜里要她要得特别狠,她次日清晨下床时腰酸腿软,还险些跌落在地。
傅染心里有鬼,连着好几日对霍擎天小意温柔,唯夫命是从。
这天,傅染检查过晩膳,算着霍擎天该回来了,快步走到门口去接。
“这是什么了?又出什么事了?”傅染一见霍擎天下车就脸色惊变,他脸色苍白,唇泛着乌色,眉目间有一团暗郁的黑气。
霍擎天摇头,示意进屋说,这正是隆冬时节,屋外说一句话就化作一团白雾。
傅染提着心安排厨房备好乌鸡养生汤,而后给半坐在床上的霍擎天倒了杯温水,问清缘由。
原来是雅丹国国王来做国事访问,遇暗杀失血过多。
当时雅丹国国王正在霍擎天公司名下的医物科研所做调研,撞上算霍擎天倒霉,恰好血型相同,霍擎天就献了点血出去。
哐的一声,傅染将茶杯不轻不重地掷在桌面上,雪白的脸庞带薄怒。
“怎么哪都有你。你不说谁会知道你是rh血,你就不会避着点吗?”傅染咬牙道,献血是好玩的吗,他怎么什么莫名其妙的人也去献。
“国王被暗杀是大事,还在调查中,我主动献血最起码能撇清些关系。”霍擎天虚弱解释道。
他总是能轻易挑起她的情绪波动,尤其是怒气。
又养了一个星期,霍擎天的脸色恢复些许,但傅染心头的怒气却没那么容易散。夜里他向她要的时候,她都眼睛一闭装睡。
他要闹她,她就说要去睡沙发。
“你给我判刑也得有个期限,说吧,多久?”霍擎天问,脸色微沉,他禁了有四五天了。
傅染沉吟片刻,眼珠子一转,“你要是能通过我一项考验,我们就和好。”
她想好一个极好的惩罚他的办法。
什么考验?问她她又不说。
次日夜,霍擎天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眸色一暗。
傅染端坐于沙发上,穿着女警制服装,浅绿色的长袖衬衣,领口很挺括,勾勒出那截精巧下巴异常优美,衣服上有华丽精致的肩章和金色流苏,腰间扣着手掌宽的腰带,扣得很严实,隐隐的凛然不可侵犯的禁、欲风。
下面是上窄下松的黑色a字裙,足是裸着的,踩在雪白毛毯上。
另外,傅染素指上还握着一把尖刀,指腹在锋利刀尖上虚虚划过时,她眉眼上挑,有着难言的风情,几分倦怠的懒洋洋,几分漫不经心。
空气里的氛围瞬间变得紧张,危险!
霍擎天关上门,锁上,信步走到她的面前,挑起她精巧白皙的下巴,沙哑粗嘎道:“我的衣服在哪?”
傅染秀眉一蹙,手腕翻转,锋利刀尖就抵在霍擎天的喉结处,嗓音很冷,“哪有你说话的地方,给我抱头,靠在墙边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