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长春受魁猛一记重踹,被踢的落地吐血,无奈之下,只能带着伤势和失望,去救被人围打的易凡。
倏然
就在柳长春刚一爬起,朝着易凡冲去。
“嗖!”一道剑影,隔空而来,精光闪过,“噗嗤!”一声,后门落空的柳长春被魁猛一道剑气,击穿了后背,从他的前胸带出了一朵血花。
“啊!”
柳长春“噗通!”一声,栽倒在地,捂着被剑气洞穿的胸口,身体一阵抽搐:“你…你居然是武道九重的高手…柳某认输,停…停手吧!”
“嘭!”魁猛一脚踏在柳长春的头上,把他的脸紧紧的踩压在地:“停手?晚了。”
魁猛看了看远处被人暴打惨叫的易凡,提着剑踩着柳长春的脑袋说道:“俩个废物…你就这么点能耐,还狗屁的第一剑手,简直令人笑破大牙,我且看在庄主的份上饶你一命,不过?”
话到此处,魁猛脸上的刀疤一扭,抬手对着脚下的柳长春就是一剑——
“嗤啦!”
魁猛一剑划出,挑断了柳长春的手筋,柳长春那握在手中的剑,无力的丢开,发出一声惨叫“啊!”。
魁猛嘴角上扬,脸上的刀疤看上去无比残忍:“你这不入流的货色,我的手下败将从来没有第二次可以拿剑的机会。一个大废物,还有一个小废物…看我不挑断你的手筋和脚筋,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要让你一辈子都在瘫痪中度过,哈哈!”
“噗嗤、噗嗤!”魁猛手中的剑一阵翻飞,把踩在脚底的柳长春挑出一身的鲜血。
柳长春痛苦无比,浑身一阵的痉挛抽搐。
此刻,痛虽难忍,但抵不过对易凡的失望,他望着远处被人殴打不敢反抗的易凡,痛苦的直摇头。
“砰砰砰!”
“啊…不要打我啊,不要打我。”易凡抱着脑袋,蜷缩在地上,任凭雨点一样的拳头,砸得他浑身巨痛。
魁猛脚下的柳长春一脸的悲痛,他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开口求饶:“副…副庄主,你赢了,践踏柳某,我无怨言。但我求你放过那个孩子,我求你放过他!”
柳长春一生都未求过人,此刻,说这一句‘求饶’,男人的尊严已经丧失,身上的痛又何妨?比不过此时的心痛。
折磨别人的精神,一直都是魁猛的乐趣,他冷笑道:“大废物,小废物,哈哈哈…放过他?可以,我就让他看看你现在有多么的无能,太武,让他们停手。”
正在对着易凡痛打的太武听到命令,不敢违背,当下,让其他的人停手。
易凡松开抱着脑袋的手,抬头一看,正好迎上了柳长春一脸失望的神情——
柳叔他输了,他居然输了,易凡简直不敢置信!
“柳叔,呜呜…坏人…你放开我柳叔。”看到柳长春浑身是血,正被那个刀疤脸踩在脚地下,易凡忘记了胆怯,猛得从地上爬起,朝着魁猛冲了过去。
突然——
“嘭!”
太武一脚踢在了易凡的腿上,这一脚力量极重,差点把易凡的腿踢断。
易凡“噗通!”摔趴在地,哭着把手朝着柳长春伸去:“呜呜…柳叔,柳叔!”
“小野种,呸…你的柳叔是废物,你也是废物,哈哈!”太武抬起一脚,踏在了易凡的手上,用脚踩着他的手在地上一阵的蹂躏。
名剑门的演武场上。
一大,一小,俩个人同时被别人踩着头,踏在了脚底。
他们的眼神,同样的无助,与易凡相比,柳长春先前的失望逐渐变成了内疚。
易凡有错吗?哪怕他打通了武道三脉,但他毕竟只是个孩子,他在危难中,还想着自己,他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救自己。
这一刻,柳长春流下了泪水:“副…副庄主,我求你放过他。”
“嘭!”魁猛一脚把柳长春踢飞,无视他的话,径直朝着被太武踩在地上的易凡走去:“斩草不除根,始终都是隐患,本大爷才不会这么傻,老子要一劳永逸,挑断这个小野种全身的经脉。”
“不要…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他啊。”柳长春一听魁猛要对易凡下手,拼了命在地上爬动想去阻止。
奈何,他的脚筋和手筋,尽数被对方挑断,只能滚出一地的血迹。
被太武踩在地上的易凡,看着滚爬的柳长春,双瞳渐渐被血色笼罩。此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泥坑中的一幕,他的父亲被人一掌命中心窝,从天空坠落身亡。
与此同时,一个莫名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那声音,既熟悉,又感到陌生。
“胆小鬼,你这个废物…你柳叔都要死了,他是为了保护你才被那个蝼蚁重伤,是你害了你的柳叔,废物…本爷我看不起你!”
“啊!”被太武踏在脚底的易凡只感觉胸口的热血滚烫,呼吸难通,发出了一声惊天的呐喊!
废物,胆小鬼,废物,胆小鬼——这声音盘旋在耳边,挥绕不去。
易凡的恐惧渐渐消失,他的身上,一股戾气,在悄然升腾:“坏人…你们都该死,都该死啊!”他开始了反抗,在地上一阵剧烈的扭动,
太武察觉到脚下的异状,不由脚底发力,使出了全身的力气去镇压:“可恶,你居然还敢反抗?师…师尊…快点,我快控制不住他了。”
“坏人…坏人…我要你们死,我要你们死。”易凡的双眼被血雾笼罩,彻底的变成了血瞳。
看到这一幕,魁猛不由吓了一跳。
但旋即,他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