衅燃烧起来了,屋中的烛光瞬间亮堂了几分,不过也仅仅持续了一会儿的时间、在那本衅在慕挽歌的手中化为灰烬时,屋内的光芒瞬间暗淡了许多,最终一切又笼罩在昏黄朦胧的烛光之中。
“怎么,不舍得了?”慕挽歌挑眉,语含戏谑地看向一旁呆呆看着自己的花祭渊,凉飕飕地问到。
“不,不,自然不是。”花祭渊连忙挥手否认,面上的笑容有些尴尬。
慕挽歌见状,轻哼了一声:那就好!算你识相……
慕挽歌转头看向了别处,所以自然而然就忽视了花祭渊眼中一闪而过的奸诈光芒,慕挽歌不知道,她又上了某个骚包的当了!
“娘子,你肯定累着了,我们早些歇着吧。”花祭渊身子很快地就贴了上来,对着慕挽歌的后颈不住的吹着气,简直是极尽一切能事来**挑逗慕挽歌。
慕挽歌被花祭渊那温热的鼻息一吹,当即就痒得缩了缩脖子,斜眼瞪了花祭渊一眼,冷声说到:“休息就好好休息,你可不准给我动手动脚,如果不规矩,到时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慕挽歌先把狠话给放在了前头。
“知道知道。”
花祭渊口中乖乖应到,可心中却完全不是那么想的:不客气就不客气,反正无论怎样过招,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一想到这里,花祭渊心里愉悦得都开了花,直恨不得能够轻声哼唱出几句才好,那得瑟的样子,慕挽歌相信,如果他有一条尾巴,一定已经翘上天了。
“那我们快些休息吧,等会儿我给娘子捏捏肩。”自从洞天石窟一事之后,花祭渊变得更加黏人,直恨不得能够长在慕挽歌的身子里才好。
此刻话音一落,花祭渊不待慕挽歌拒绝,扶着慕挽歌就悠悠地直往榻旁而去。
才一靠近榻旁,一个天旋地转间,慕挽歌就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那只骚蝴蝶给压在了身下,而且身上凉飕飕的。
慕挽歌低头一瞧:啊!她的衣服什么时候被扒了个精光!
慕挽歌嘴角狂抽,怒吼出声:“花祭渊,你什么时候扒我衣服了!”
“就在刚才推到你的时候……”花祭渊回答得理所当然,慕挽歌一听他那语气就怒了!
这个骚蝴蝶,别的本事没什么长进,这扒人衣服的本事那是突飞猛进!
不过眨眨眼睛的时间,她身上的衣服就不见了。
“你说的对我言听计从的!”慕挽歌怒,大吼出声。
“除了这**秭之事,其余的,我都依你。”而且,他可以说,那本上的内容他都已经看完了吗?不然,他怎么可能乖乖交出那本让她给烧了?
花祭渊一想到这里就得意一笑,声音中怎么听,怎么都有种奸诈的味道。
可怜的慕挽歌,就被花祭渊那只阴险狡诈,“老奸巨滑”的骚蝴蝶,又给摆了一道,真可谓是有苦说不出。而且,慕挽歌发现,那骚蝴蝶的花样越来越多了,烧了那衅根本没用!
呜呜……慕挽歌再一次被花祭渊给狠狠地拆吃下腹了,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更悲催的是。这一切慕挽歌只得打烂牙和血吞,根本没有地方可以给她诉苦的,谁叫那骚蝴蝶权大势大呢……
本来自/bk/hl/29/29783/nex.hl